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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部分

看那些血到底是從空氣中凝結來的還是從玻璃後面滲出來的。

會議室裡那七個年輕人一個個都萎靡不振,尤其是展隊說的那五個二十多歲的小青年看到我進來,明顯看不起我。'超多好看小_。+?!_說'抬了下眼睛瞄了我一下,又立馬將眼皮一搭拉,並不理會我。

展隊朝我介紹道:“這幾個都是我們最近幾年裡新招進來的精英,各有各的專長,張小先生可不要被他們年輕的外表給騙了。”

果然展隊這話一落,這七個人立馬都抬頭看了我一下,眼裡十分的不認同。

其實我是明白展隊說那話的意思的,他那樣說就完全是將我放在至少跟他同樣的地位來說的,暗暗的提醒這幾個年輕人不要在我面前擺譜。

可這些人看不起我也是應該的,從年紀上說他們中間最小的至少都比我大個三五歲,從其他方面來說,人家都是刑警大隊的精英了,整個懷化的治安就要靠他們了啊,估計都是懷化的十佳青年了,我在這些成功人士面前估計就跟不學無術的神婆差不多了。

“都打起精神來,別跟我裝死!”原本站在門外的高局再也看不下去了,朝會議室裡的人大吼一聲,指著我道:“請張小先生來一趟不容易,你們都不要給我丟臉。”

“是!”高局話音一落,七人都弱弱的應了一聲,可明顯也沒有多大的轉變。

展隊無奈的瞪了他們一眼,看著我道:“晚上做夢真的有點累。”

我看著這七個刑警隊的寶貝疙瘩,實在想不通懷化刑警大隊什麼時候搞來了這些人,居然讓高局和展隊都給他們開綠燈。

我從揹包裡掏出一銀針,趁著最旁邊的一個不注意,一把抽掉他撐著下巴的手,對著食指就是一針給紮了下去。

“你做什麼!”那人沉喝了一聲,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理都不理他,拉著他的手將血擠到瓷碗裡的井水裡,凝神看著碗裡的水。

果然血一滴進去完全就沒有鮮血應有的鮮紅色,顏色深紅就跟放了鹽的雞血一下入水就結。

“咦?”一個戴著眼睛的小個子男兩眼立馬放光,自己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他面前的碗裡。

我聽著血滴到碗裡的聲音,一邊給挨著的人扎針一邊去瞄那小個子滴到碗裡的血。

雖說咬破手指的血滴大了很大,可那一滴血就是凝結不散,整顆的沉到了碗底,就跟一粒圓形的深紅色小果凍一樣在碗底還滾了兩下都沒有消散在井水裡。

“這是怎麼回事?我們的血怎麼了?”那小個子立馬就站起來緊張的看著我,指著碗裡的血珠道:“我們的血怎麼凝成這樣了?”

高局和展隊也急忙進前來看碗裡的血,對於幹刑警多年的他們來說,對於這種常識性的問題還是明白的,看完之後都對視了一眼不再說話了。

七個人扎完下來,果然有五個顏色最深也凝得最厲害,我特意又紮了一下展隊的手指。

他的顏色雖說不是特別深,但也比一般人深了一些了。

“你是什麼人?”小個子男性子最為急燥,看著我大聲的喝問道:“為什麼你一看我們就知道我們的血會成這樣?”

“我是中醫啊!”我好笑的瞄著這個急得上火的警察,拿著書上的東西道:“你們天天做春夢腎氣肯定傷得厲害,腎主骨生髓,腎氣傷得厲害,血肯定就凝得厲害啊!”

“你別敷衍我!”我最先扎的那個人又朝碗裡滴了一滴血,沉沉的看著我道:“你叫張陽對不對?”

沒想到這些才入警察局沒幾年的小青年還知道我,受寵受驚的點了點頭道:“我是叫張陽,不知道長官有什麼吩咐!”

展隊忙朝那人喝道:“小何,說話注意點,張小先生可是我特意請來的。”

“我以前就聽說過你。”那小何將袖子扯了扯,十分認真的又重複道:“我聽陳阿婆和周亮說過你!”

乍一聽到陳阿婆和周亮的名字我還真有點吃驚,對這個看上去有點驕傲的小青年倒也另眼相看了。

前幾年陳阿婆都九十來說了,臉上的皺紋都能擠死紋子,講的又是一口懷化話,一般小孩子都不大樂意聽她說話了,沒想到這位刑警隊新進的精英倒還知道這個人。

我點了點頭沒說話,心裡暗想著等將這刑警隊的事情一了,還真得回榆樹灣看看陳阿婆。

“那他們怎麼辦?”高局有點為難的搓著手,看著我小心的道:“要不要去開點藥吃一下?”

“這種事情吃也沒用,吃了晚上照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