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弄倆下酒菜。”
“不了,不了,我說兩句話就走,家裡做好飯了。”孟場長趕緊擺手道。
連幼梅退了下去,進了西里間,嘴裡嘀咕道,“這時候場長來也不知道幹啥?”
“好事!”劉淑英笑道。
“媽,您又起卦了。”連幼梅分明看見她的手指掐了一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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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大隊長,我就直說了,你們今年做的蜜餞給我留兩萬斤。”孟場長開門見山道。
姚長海趕緊抬手道,“等等,孟場長我們今年沒做桃脯,你也知道桃子都賣給了縣罐頭廠了。”
“我知道,山莓嘛!葡萄乾大小,味道還挺不錯的,個頭小好啊!誰都能吃到,桃脯都不夠分的。”孟場長笑道,“今年風調雨順的,給場裡多發些福利,這守著好東西可不能讓跑了。”
“可農場能要這麼多嗎?”姚長海問道。
“你心裡別犯嘀咕,這兩萬斤裡還有我老戰友軍工廠的一部分,他秋收前就給我打電話了,無論如何也得給他留著。去年趕的晚了,結果被供銷社都收走了。”孟場長笑道。“你不知道,你送的那些桃脯讓他好不撓頭啊!”
“咋了。桃脯讓他為難了。”姚長海擔心道。
“當然好吃,不夠分。最終一家才分了幾塊兒,這市場上也沒輪到他們買。所以今年一早就打來電話,我情況都告訴他了,山莓蜜餞也寄給他了。他早早的就下來囑咐我,這秋收忙起來差點兒忘了,這不電話又打來了,放下電話我就來了。”孟場長把情況詳細的說了一遍。
姚灣村做好第一批蜜餞都讓姚長海送人情了,這左鄰右舍都沾好處。
“行,兩萬斤。我一準給您留下,只是這運輸?”姚長海猶豫道,村子裡可沒有四輪汽車。
“送到我那兒,我給你捎帶就送過去了,至於錢,老祝怕晚了,錢這兩天就送過來了。”孟場長接著道,“過了陽曆年在發貨,行吧!”
“行。太謝謝你了孟場長。”姚長海高興地說道,“喝茶,喝茶。”
“還真有點兒口渴了。”孟場長咕咚咕咚地灌了兩口,“咦!這茶不錯。”
“我們自己炒制的。您要是喜歡……”姚長海直接喊道,“妮兒她娘,給孟場長包點咱炒制的茶葉。”
“哎!知道了。”連幼梅在中堂應道。
“這怎麼好意思?”孟場長訕笑道。
“這有啥。您幫了我們村這麼大的忙,這茶葉是青蘭山摘的。是我們自己炒的。”姚長海笑道,“說句實在話。您要是不提這話,我還不敢給您,怕你嫌棄粗野。”
話既然說道這兒了,孟場長也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對了,還有個事,就是你侄子清遠的事,我實在無能為力,他不是要結婚了。這要是沒有付紅兵那小子一直告狀,有道是民不舉,官不究。我也沒法子。”孟場長是真的不好意思道。
“我知道,清遠早就有準備了,這事讓您費心了。”姚長海說道。
“啥時候辦事,我一定以個人的身份來討杯喜酒喝。”孟場長接著道,“這公事上公事公辦,這私人交情上他們可管不著。”
“行,到時候,我一定跟您下貼子。”姚長海笑道,“我一定好酒招待您。”
“那我可等著了。”孟場長笑著起身道,“我走了,不耽誤你們了。”
“走什麼啊!留下來喝兩杯再走。”姚長海挽留道。
“不了,不了,家裡等著呢!”孟場長擺手道。
姚長海一直把人給送到了村口才回來,透過橋頭的路燈看見了姚長青兩口子走了過來。
“姐,姐夫。”姚長海叫著迎了上去。
“小舅子。”田勝利拉著姚長青緊走了幾步道。
“你這是?”田勝利問道。
“哦!我來送孟場長。”姚長海說道。
“那個小么?”姚長青眼神閃躲著叫道。
姚長海心裡咯噔一下,“姐,有啥話不能說,你就直說吧!”
“小么,勾勾紅的事,姐沒辦成。”姚長青垂頭喪氣道,接著氣呼呼地又罵道,“這過河拆橋也太快了吧!去年是下死命令讓我們找貨源,這解決難題了。他高枕無憂,還高升了。哦!今年這廠子就開工了,我們就成了野孩子了,說扔就扔。”
“姐彆氣了。”姚長海安撫道。
“小舅子,你不生氣啊!這壓在手裡可怎麼向社員們交代,辛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