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上說著活不成了,要一頭撞死在伏家的翠蘭嬸,到底還是怕死的。
翠蘭嬸兩宿癢得睡不著,她覺著自己快死了,所以才會一氣之下跑來了伏家哭嚎。
時下被這伏家大郎一喝,她到底還是慫了,只敢在籬笆外威脅:“餘六娘你這毒婦,你好歹毒的心腸呀,我不過是說了你幾句,你就要我的性命,你要是不給我解毒,我就把你告到縣衙去!”
虞瀅冷眼瞧了眼翠蘭嬸那張撓得全是血痕,甚是觸目驚心的臉,再而掃了一眼不遠處越來越多瞧熱鬧的村民。
這時,大嫂也緊張地小跑了過來,雖然害怕,但還是握緊了小拳頭站在虞瀅的身前半步。
虞瀅心頭一暖,大嫂雖膽子小,但卻依舊是擋在了她的身前,就好似方才的小伏寧一樣。
不僅是大嫂,就是伏安與羅氏都出來了,一家人都站在虞瀅的身旁,在給她撐腰。
虞瀅輕輕撥開了大嫂,上前一步。
她冷聲反問翠蘭嬸:“只是說了幾句嗎?”
復而擲地有聲的道:“若是換成那些個性子軟弱的小娘子,早已被你編排得自尋短見了。你說的那些話,大傢伙可都是聽見了的,他們可不是聾子!”
看熱鬧的村民聽到這話,不禁與身旁的人說道:“翠蘭嬸那嘴確實是碎,前幾日就聽到她編排伏家的餘娘子,說的話可難聽了,說餘娘子偷人說得煞有其事一般。”
“那伏家的餘娘子分明是去了採石場贖人,她左一句偷漢子,右一句跟漢子跑了,這不妥妥的就是誣陷,想要人死麼?”
虞瀅又重聲道:“而且你說我下毒,證據呢?”
翠蘭嬸尖叫道:“還要什麼證據,我從你們伏家離開後就渾身發癢,不是你下毒還能是誰?!”
虞瀅輕嗤一笑:“你要誣陷我也要找個像樣一些的理由,前日就在這個院子裡,大傢伙可是看著的,我連碰都沒碰你,你更是連伏家的一口水都沒喝,我如何給你下毒?”
翠蘭嬸聞言,愣了愣,撓著臉急聲道:“那定然是你在我家水缸裡下了毒!”
虞瀅一笑:“我在你家水缸裡下了毒,那為何只有你一人這個樣,其他人卻沒事?”
虞瀅反問這話時,何叔何嬸也聞聲趕了過來,看到翠蘭嬸的模樣也是嚇了一跳。
何嬸緩了過來,立即罵道:“好你個翠蘭,你是想陷害餘娘子想瘋了吧?!先是誣陷編排餘娘子有苟且,現在又來誣陷餘娘子給你下毒,餘娘子到底怎麼了你,至於讓你這麼想讓她身敗名裂!?”
有了何嬸的話,虞瀅也介面問:“是呀,我也想知道我哪裡得罪翠蘭嬸了,以至於讓翠蘭嬸你這麼誣陷我?”
翠蘭嬸一愣,仔細想了想,理由只是她看這餘六娘不順眼,想看她吃癟。
但實話斷然是不能說的,她辯解道:“我哪裡對她有什麼意見?只是她三天兩頭就神神秘秘的去玉縣,還失蹤了幾日,換做別人都會像我這麼想的。”
有人聽
到翠蘭嬸的話,連忙反駁:“翠蘭嬸你自己心臟,看人也是髒的,分明是你自己亂說話,我們可都沒這麼說過,可別把我們拖下水,”()
虞瀅也道:≈ap;ldo;我似乎沒有責任告訴你,我的去向,再者這些都不能成為你編排誣陷人的理由。≈ap;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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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蘭嬸那張爛臉有些掛不住,撓了又撓後,實在是受不了了,也不罵了,直接哀求道:“那算是我錯了成不成?你快給我解毒,你就是讓我跪下都行!”
虞瀅沉下了臉色,佯裝慍怒:“我沒有做過的事,怎給你解毒?再說了,你有時間來誣陷我給你下毒,你怎沒有時間去尋個大夫瞧瞧,有沒有中毒,一瞧不就清楚了?說不定也早就治好了。”
翠蘭嬸原本一口咬定是她下的毒,自然不會去尋大夫浪費銀錢。
“我不管,就是你給我下的毒,你要是不給我解毒,我和你沒完。”才哀求了一會,翠蘭嬸又露出了真面目。
旁人一聽,直呼好傢伙,這明晃晃的是賴上人家了。
都知道翠蘭嬸是個厚臉皮的潑婦,卻不想竟然厚臉皮到了這個程度。
虞瀅沉默了一下,懷疑道:“我瞧著你這些症狀倒不像是中毒,而是沾上了什麼讓人發癢的野草,你莫不是為了訛我,故意讓自己中毒的?”
翠蘭嬸瞪大了雙眼,氣得差些一口氣沒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