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卻是帶上伏危,而丟下他,如此心裡怎可能會平衡。
虞瀅想起在書中孫幕僚磋磨剛進衙門的伏危,是磋磨得最厲害的人。
想到這,虞瀅緊皺眉頭。
但轉念一想,如今的情況全然不同了,伏危也並未受他磋磨。
如今伏危已經收服了洛典史,衙門眾人的人心也漸漸靠著伏危靠攏,在這衙門站穩腳跟,也是很快的事情了。
至於孫幕僚,若無意外,年前便會離開衙門。
虞瀅想通後,不甚在意地收回目光,踩著腳踏蹬上了馬車。
入了馬車中,做好後,虞瀅才朝著錢幕僚的妻子微微一頷首,禮貌道:“見過錢娘子,我是伏幕僚之妻,姓餘。”
錢娘子也如她的丈夫一般,是個清高倨傲的,瞧了眼虞瀅後,點頭“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了。
而七八歲左右的小姑娘瞧向虞瀅,打量了幾眼她的樣貌後,就撇嘴收回了目光,沒有半句問候的話。
母子二人的反應,對虞瀅來說正好,她不是話癆的人,這幾日就這麼安安靜靜的度過,也是不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