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親手教了他,如何成為一個狠心的人。也是她親手教他,成為一個無慾無求無心無愛的人。人這一生,最牽絆我們的往往是感情,不管是愛情,親情還是友情,只要你動了情,你
就會被牽絆。所以,在他很小的時候,女人就告訴他,你這一生,要做個無愛無情,無慾無求的人。要足夠冷血,足夠無情,所以他親手殺了她,在她學完了她能夠交給自己的所有東西之
後,在她已經變得沒有利用價值之後。女人一直說,你是我最滿意的傑作。想到這裡,子玉忍不住冷笑。突然風吹起了他的髮絲,髮絲飛舞,在這寂靜地黑夜,瞧起來卻透著那麼一股詭異
。這個俊朗而美豔的男子,嘴角掛著一絲邪笑,彷彿如地獄裡的修羅。
正在這時,天空突然響起了一聲高鳴,而後只見一個黑影落在了男人的肩上,腚眼一瞧,卻是一隻大大的黑鷹。男人伸手,從黑鷹的腳上取下了那封信,攤開來一瞧,面上卻露出一個
笑容,而後他抬眼,似乎自言自語般道,“墨玉,且來看一看,這一次是你贏還是我贏。”
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嘴角擋開的笑瞧起來是那樣的絢爛。
這世上,總是幾家歡樂幾家愁。
大長老鳶狄此刻就笑不出,他非但笑不出來臉甚至還苦苦的,他似乎有著很深很濃的愁事。他不斷的嘆氣,嘆的一旁的倫淵終於忍不住了,這傢伙從進來的第一秒就開始嘆氣,這已經
整整嘆了兩個時辰了,他原本是想要直接無視這傢伙的,可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做到那樣的好定力,所以倫淵白了鳶狄一眼,終於開口了,“你在嘆什麼氣?”他問,他實在不明白,到底
有什麼樣的事情會讓這個男人如此憂愁?
“哎,我始終覺得,天下似乎將要大亂。”
聽了這話,倫淵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似乎是顯而易見的吧,最近朝廷發生了諸多事故,何況,他不是早就算出了臧國會在洪荒年2145年發上翻天覆地的改變嗎?他難道不是早就該做
好了準備嗎?所以,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這個早在百年前大祭司都已經算出來了。”
鳶狄望了他一眼,道,“我始終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這兩天或許會發生什麼大事。”
“會發生什麼大事?”倫淵文。
鳶狄搖搖頭,道,“我剛才讓大祭司算了一卦,你猜我看見了什麼?”他故作神秘,卻勾起了倫淵的好奇,於是忍不住問,“什麼?”
“我居然,算出了華研的命脈?”
聽了這話,倫淵也忍不住動容,“你說社麼?華研?你居然算出了華研的命脈?”
鳶狄皺著眉,疑惑道,“我也覺的奇怪,那人不都已經死了那麼久了,怎麼會算出他的命脈。”
倫淵眼裡突然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而後他嘆了口氣,上前拍著鳶狄的肩膀,道,“恐怕是近幾日太勞累了,導致卦象算的不準。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又怎會算出他的命脈?”而後,
他話鋒一轉,道,“何況,當年我們都是看著他死了的,也是親眼瞧著他被下葬的。這死人復活的話,還是太過不可思議了。”若說是鬼怪,拿到也好說,可是若說是死人復活,那卻是叫
人覺得匪夷所思。何況,若是天下之人聽見了這訊息,那才會真的天下大亂。所以倫淵忍不住開口叮囑道,“這件事,決計不能洩露出去。”
“這個我自然知道。”鳶狄點頭。
“我聽說,王后的人已經開始行動了。”倫淵似乎想起了早上的時候自己打聽來的訊息,忍不住開口詢問,“這幾天,臧國突然湧進了很多外族人,只怕,將會有所不好的事情發生吧
。”
鳶狄點頭道,“這事今早下面的人已經上報了,原本是打算排查這些人的身份的。可是王卻並沒有贊同,他說,臧國是和平之邦,對方又是行旅商人,並非敵友。倒是叫我們莫打草驚
蛇。”
聽了這話,倫淵望著鳶狄,一臉不可置信,“於是,大哥你居然沒有反駁就這麼統一了?”
“我為什麼不同意?”鳶狄不解。
倫淵瞧見,人不住會心一笑,道,“我就說,你是隻老狐狸,當真是沒有瞧錯。你怕是已經知道了些什麼吧。”
鳶狄搖頭,道,“要論聰明才智,施展計謀,還是比不得老七你肚裡的伎倆。”
倫淵聽了,哈哈一笑,道,“大哥你倒是會抬舉我,若真要論計謀才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