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拍腦袋,分分鐘捏死你,都不會讓你知道怎麼死的。
那些發展的經銷、那些加盟的分銷、那些老態龍鍾,也一個一個被拖進來的客戶,大兵腦海中一閃而過,知道兩人所言不虛,他默默地起身,若有所思地走了,那神情竟如失憶又加失心瘋一樣,失魂落魄地走了。
“薛誠,啥意思,他媽的就這麼算了?”另一位輕聲問著,兩人被收拾的狼狽不堪了,褲子掉了,衣服破了幾處,那位額頭還殷著血。
“壞人好事,不得好死……和一個死人計較什麼。”薛誠摸摸被打痛的地方,雖有忿意,可並不著惱,哥倆一對互攙著出了衛生間,剛換了身衣服,同伴就叫著薛誠,指著窗外,似乎這才是重要的事。
對,就是這事,數輛豪華大巴駛進了溫泉酒店的停車場,這個本來幽靜雅緻的地方很快熱鬧起來了,就見一群奇怪的隊伍把酒店外場子填滿了,穿著花花綠綠的大媽大嬸、戴著涼帽的大叔大爺,特麼的不像是五星級酒店,倒像是廣場舞開演了。
“喂,王總……我是薛誠,沒錯,老蔡正忙著接待各地的大戶,剛到了,好的……對了,有件小事,原來老蔡手下那個顧從軍,一直在找事,他把我們當成老蔡的暗鏢了,剛交過手吃了點虧……我知道,非常時候,少惹事。”
薛誠眼看著場面,如是彙報道,給人當狗腿的事,其實沒那麼風光,有時候很窩火,比如這趟,都不好意思說。
……
……
“什麼什麼?我的人打你的人?放什麼蔫屁呢?我還需要動手?我把活給你,你都得替我幹吧……啊?顧從軍,不能吧?我都沒見著人,倒被你們見著啦……啊,我知道了……”
蔡中興放下電話,奇怪、詫異、愕然種種字樣寫在他臉上,讓他一時拿捏不定主意了。
有個生意夥伴打來的,說是顧從軍他的人給打了,打得還不輕。打了誰倒無所謂,但在這個節骨眼出洋相,就有所謂了。
“蔡總,嗯,睢溪、淮西幾地的經銷商剛到……咱們……”萬江華弱弱提醒了一句。
環伺著張芬、上官嫣紅、劉茜以及公司中層一行人,不知道這個節骨眼上又出什麼意外了,這時只有上官敢說話,她輕柔地手搭在老蔡的肩膀上問著:“出了什麼事?”
“你們顧總,在18層打人了。”老蔡瞠然道。
啊?不可能啊,最起碼彭州這一行接受不了,那可是文質彬彬,學富五車,幾乎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