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臉埋在枕頭裡嘶嘶抽氣。
岑沚看著好笑,可是書房的床並不是標準的雙人床,害怕他一個激動滾下去,岑沚連忙把人扯懷裡,不輕不重地幫他按摩腰部。
沈沂順著他的力度漸漸地放鬆了下來,覺得挺舒服的,就完完全全癱在他懷裡,慵懶地問道:“那先生,現在怎麼樣了?”
“有點麻煩。”
“什麼麻煩?”沈沂猛地抬起頭,擔憂道,“我也要去!”
岑沚看著他,面不改色地大力往他腰上一按,滿意地看著對方瞬間疼地臉都皺成團的模樣,有些幸災樂禍:“這樣還要去嗎?”
對於他的惡劣,沈沂寧死不屈:“爬也要爬過去!”
“你少熱血了。”
“我是有抱負的!”
“你是來報復我的。”
“我……”沈沂頓時一噎,心知怎麼說肯定都是說不過他的,乾脆悶頭從他懷裡爬出來,把地上那些衣服都抱起來扔床上,憤憤地坐在床邊,一件一件地挑著,皺眉,“先生,以後您脫衣服能溫柔點嗎?”
“你哪隻眼看到我脫了?”
“……”沈沂半眯著眼轉過來幽怨地看著這個睜眼瞎的傢伙,末了無奈地說,“先生也快點穿好衣服吧,早點出門。”
“你沒有資格說我。”
這句話之後,沈沂只覺得身邊原本的凹下消失,眼前微微暗了些,抬起頭一看,就發現岑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穿好了,正在系領帶。
……
兩人來到辦公室的時候,只有楊程正在沙發上四仰八躺地呼呼大睡,而該到的梁晟瑾卻不在。
楊程大概是累壞了,眼鏡都沒有摘下鞋子也沒脫,腳搭在沙發扶手上,頭搭在另一邊的扶手,把隨身帶著的平板抱在懷裡,揹包隨意扔在沙發腳,裡面的東西散亂了一地。
岑沚走過去推了推他:“阿程,回家睡。”
楊程渾身驚嚇性地劇烈抖了下,隨後才有些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伸手想要抓抓額頭,卻摸到了眼鏡,就順手把它摘下,隨意在身上擦了擦就戴上,在看清來人後,打了個哈欠說:“都弄好了,姓王的現在肯定忙死了。”
“好,謝謝。”
“嗯。”楊程漫不經心地應了聲,視線不經意地就瞟到正坐在另一個單人沙發上的沈沂,驚訝地指著他問道,“這誰?!”
岑沚順著他指的方向看,自然道:“我老婆。”
“臥槽!”楊程跳起來大叫,沈沂有些疑惑地看向他,楊程被看得一窘,尷尬地坐下,看向岑沚,狐疑地問:“男的?”
“嗯。”
“算了算了,不管你了。活兒幹完了,我回去補覺,阿瑾回來了的話讓他來找我,老子有話說。”楊程慢悠悠地收拾好揹包背上,走著瞎找了兩圈才發現平板就在手上。
見他要走,沈沂連忙站起來問:“不一起吃嗎?”
楊程停了下來,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對方會跟自己說話,便衝他壞笑道:“哥不當燈泡,先走了。”
“好的。”沈沂沒能理解對方的意思。
等人走了,岑沚才坐到沙發上,解開燙手的包裝袋,拿了雙筷子給沈沂說:“吃早餐。”
“好的,先生。”沈沂湊過來接過。
岑沚幫他把不吃的蔥花挑到自己碗裡,叮囑道:“小心燙。”
“嗯。”沈沂點了點頭。
他最近在家裡吃飯的時候,終於學會用筷子了,現在有種深深地自豪感。
顯擺似的,裝作給岑沚夾肉,夾著那塊肉在岑沚面前,刻意地停頓了下,然後慢悠悠地放在他碗裡,又慢悠悠地收回來。
岑沚看著好笑,用筷子輕輕打了一下他的筷子,說:“吃,別鬧。”
沈沂又發出hihi聲的那種怪笑,也聽話地吃了起來。
岑沚時不時把自己碗裡的肉類的菜夾到沈沂碗裡,沈沂又回報似的把碗裡的一些大的肉塊兒夾給他,岑沚又夾回來扔到他碗裡,板著臉說:“吃肉。”
沈沂抬起滿是汗的臉,問:“先生怎麼不吃?”
岑沚見狀放下筷子,從桌上的抽紙筒裡抽了張紙巾去幫他擦汗:“吃你就吃你的,不準說話。”
沈沂喔了一聲,埋頭繼續吃。
相比起這邊的雨後天晴的平靜,王席貴那邊可算是亂成一窩了。
要說這著名的兩家公司為什麼會背地裡槓得這麼厲害,那就要怪到王席貴頭上去了。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