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馬掌櫃,他是羅教派駐京城協助咱家的大傳頭。”
“你把咱家的情況跟他說明白,從此宏發酒樓就直接聽命於你。你有什麼需要我們羅教幫助的,就直接跟馬掌櫃說,他自然會聯絡上羅教。”
“這個指環是咱家萬一出事後,在宮中指定傳承人的唯一憑證,你千萬收藏好,莫要丟了。”
小寶含淚將指環套在自己中指上,哭著說:“前輩,你,你對晚輩真的是太好了。”
洪公公疲倦地擺擺手:“去吧去吧,一切小心,聖教大業,全靠師侄擔當了。”
小寶麻利地趴在地上磕了幾個頭。剛開始從現代穿越過來,磕頭是一件極其讓他心裡不爽的事,畢竟打小就接受戰天鬥地的思想教育,在現代人眼裡,天王老子惹到咱也敢上去踢兩腳,當然,領導和城管除外。
現在過了這些天,發覺磕頭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畢竟在這個時代,除了皇帝老子和太后她老人家沒有磕頭物件,其他任何人不都把磕頭當做家常便飯嗎?再說了,磕幾個頭就能佔到大便宜,孫子才在乎那些小小的自尊心。
磕完頭,起身橫抱起月兒,裝出一副悲悲切切的表情,一步一回頭離開華公公的院子。
月兒年方十八,身子軟軟的很輕柔,抱在懷裡也不覺得累,再加上宮女的服裝材質又輕又薄,黑暗中兩隻手當然也忍不住在腰臀之間輕薄了幾次,這個順手的便宜也是不佔白不佔。
只是剛踏進自己的住的院子門時,月兒醒了,悲劇的是,黑暗中的小寶只顧小心腳下的石板路,哪裡發覺懷裡的月兒正瞪大眼睛瞅著他。
所以,當小寶託在臀部的手正專注揉捏之際,忽驚覺眼前一陣微風掠過,臉上便啪地捱了一個大耳刮子,打得他措不及防,嗷地怪叫一聲,將抱著的月兒撒手扔了出去。
月兒在半空中一個彎腰折身,穩穩地站在地上。小寶捂著臉剛要開罵,月兒一把拉住他的手,跟拖麻袋一般拖進他的屋子,一反手將屋門掩上,一根手指豎在唇上對他噓了一聲。
屋外,傳來院內其他屋的小太監迷迷糊糊的問話:“誰啊?誰在外面叫喚?”
小寶趕緊閉嘴,只將眼珠子瞪著月兒。
月兒捂著嘴輕輕咳嗽幾聲,附到他耳邊問道:“咱們怎麼回來啦?華公公怎麼樣了?”
小寶本來要惡人先告狀,質問她為何恩將仇報,反手給自己一巴掌,此刻見她不問自己耍流氓的事,當然也不會主動提起。
只是擺擺手,摸黑找到火摺子,點燃小桌上的蠟燭,這才風輕雲淡道:“他還能怎麼樣?我神龍衛辦事,一百六十年來從沒有失手的記錄。”
月兒瞪大眼,吃驚地看著他,連嘴角邊的血漬都忘了擦。
小寶很享受月兒這種吃驚的眼神,為了更加顯示自己的高人姿態,慢慢坐下來,給自己倒杯冷茶,喝了幾口,才問道:“你傷勢如何?”
月兒捂住胸,又咳嗽幾下道:“前胸捱了一腳,倒沒什麼大礙,小寶兄弟,你快告訴我,後來怎麼樣了?”
小寶來了精神,吐沫橫飛吹牛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你被華公公踢得飛了出去,我自然要親自出手製服他了,只是老傢伙那時候藥性大發,站在那裡總是直晃悠,害得老子的毒剪刀刺了幾次也沒刺中。”
“正在關鍵時刻,淨身房的洪公公與李公公闖了進來,提刀要殺老子,老子當下就丟開華公公,上前三下五除二,奪了他倆手裡的鋼刀……”
說道這裡,感覺月兒的眼中充滿了懷疑,自己也覺得不太像話,麻皮的小娘皮知道自己不會武功,牛皮扯大了會扯到蛋的,趕忙改口道:“當然,當時情況萬分危急,也有可能是華公公神志不清,兇性大發,隨手打掉他倆手裡的鋼刀也不好說。”
“接著,老子上前舉起手裡毒剪刀,就這麼啪啪兩下,見血封喉,兩個死太監就這麼一命嗚呼了……”
月兒瞪大眼,越瞪越大。
小寶洋洋得意,手裡比劃著:“後來華公公清醒過來,看見屋裡一塌糊塗,當下就要跟老子玩命,你也知道,老子打是打不過他的,就在華公公的鋼刀離老子的咽喉只有一根小指頭這麼近的危急時刻,老子大吼一聲,神龍衛在此,你敢造反嗎?”
“神龍衛的威名可不是開玩笑的,華公公當時就被這一嗓子嚇得魂飛天外,老子的毒剪刀趁勢往前一送,老傢伙一命嗚呼,然後老子……,兄弟我就抱起床上,啊,是地上的大嫂你,就這麼回來了。”
月兒顫聲道:“那,那洪公公和李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