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出一絲冷氣。
“這位小姐何出此言?莫非被你們丁家之人無辜欺凌,就不能反抗了麼?”張平心中帶出一絲怒氣,說話也顯的很不客氣。
“大膽!竟敢對大小姐無禮,還不跪下賠罪!”旁邊一家丁大吼。
“大膽!竟敢對我如此說話,還不跪下求饒!”張平心生怒火以原話回敬。心想他又不是我的大小姐,讓我向她下跪,也太可笑了點吧。
“大小姐息怒,張大哥出手教訓柯家二人事出有因,還請大小姐秉公處理。”任珍珠慌忙跪下說話。
“哦,你是說我處事不公了?”丁家大小姐看著下跪的任珍珠面色冷。
“珍珠不敢,但是大小姐不問原由,就說張大哥搶奪財物,顯失公允。”任珍珠年輕熱血,強頂著丁家大小姐的威壓說話,讓張平好受感動。
“那你就說說事情經過吧。”丁家大小姐在這種情況竟然沒有繼續火,而是冷靜的讓任珍珠講述事情的經過,這讓張平好一陣無語,心想,這丁家大小姐心計太深,以後要多加小心是。同時柯家村幾人之事,自己沒有做到除惡務盡,只怕將來會有麻煩,但為了任家村的平安,也只能小心一點了。
丁家大小姐倒也乾脆,聽任珍珠講完事情經過後就起身向張平謝罪,反而弄的張平心中告罪剛態度有點太無理了。
“喂,我大姐都對你道歉了,你怎麼也沒句話啊。”旁邊的丁家四小姐這時突然失去了剛的莊重感,從椅上跳了下來,對著張平喊話。
早在來見兩位丁家小姐之時,就已經被告知二人的姓名,大小姐名叫丁琴,而二小姐名當丁當。張平初聽到丁當這名感覺非常可笑,而如今看到丁家四小姐的行事做風,竟然與方紫煙有著很多的相像之處,不由的會心一笑,心情也開朗了許多,然後對著丁琴施禮道。
“剛話語中有冒昧之處,還請大小姐見諒。”
“無妨,剛是我莽撞了,柯家如此行事我也早有耳聞,這次他們也算是受了一個教訓。”丁琴柔聲說道。
“嘿嘿,別看我大姐平時很是溫柔,卻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向人認錯,小你不錯,我喜歡你。”丁當突然近身拍著張平的肩膀說道。
張平身打了一個哆嗦,不由的生出一陣惡寒,這丫的性格沒法和方紫煙比,這可比方紫煙強悍的太多了。
任家村的事情得到了解決,張平自然也就安心的留了下來。在戈灘碼頭呆了五天之後,一行百餘人上路開始趕往義朐城。
這一行人除了七股丁家在此地的蚌民勢力外,還有十幾股商人,匯聚在一起之後,就是一個有百餘馬車的大商隊,這其中除了丁家本身的人外,還有十幾個和張平一樣被僱來的護衛。
戈灘碼頭離義朐城有千里之遙,商隊人多事雜,因此度很慢,一天多隻能走出不足二百里,算算時間估計要用七天的時間長能抵達,所以張平就坐在專供護衛休息的馬車上打坐休息。
轉眼之間已走過四天的路程,這天商隊走到一個山谷隘口,兩邊林木茂盛,隘口狹長,是個易守難攻之地。
商隊在隘口外三里停了下來,然後派出兩人前去隘口檢視有無險情。
“張兄弟莫非是個散修?”同車一個身材壯實,樣貌敦厚的漢褚有力問道。
褚有力是另一個村僱來的保鏢,修為是靈武者煉皮境界,這相當於五行修士中的築基期。張平在這幾天裡多與他交談,並且經常對比自己從柯伯飛柯光平身上得來的武修功法《天地訣》向他討教,而褚有力為人實在,是有問必答,所以張平對其很有好感。
“不知褚兄可知道這天乾大6之外可還有另一個大6?”張平試探著問道。
“怎麼可能會有?張兄弟莫要多想,聽我師傅說,武修和五行術修同時進行時,修煉過程中的瓶頸會增加很多,所以你還是專攻五行之修好,不要再為武修的問題費心了。”褚有力好心的勸解張平。
“多謝謝褚兄提點,我只是借鑑而已,沒想過要體法雙修。”張平含糊著答話。
近幾天張平系統的研習了一下武修功法天地訣,因為自己是有靈根的修士,竟然可以直接從天訣第二層靈武煉皮開始修煉,所以張平就動了體法雙修的念頭。
而讓張平有此想法的還有一個原因。張平也是這兩天天道,丁家四小姐聽說二十出頭,就已經達到了相當於金丹修士的修為的靈武煉骨境界,相比之下,修煉的度比五行修士要的太多了,這不能不讓張平心動。
丁琴身旁的老者名叫丁雄,是丁家的一個內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