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葬送戰場,也就是那個時候她救了我半條命。不過後來我想找她來著,因為我知道那個時候她已經失去了父母,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她以後該怎麼辦,畢竟這半條命是她救的,雖然只有小小的年紀,”陳風讚歎的說,“後來我們一直沒聯絡,再後來她進了我的隊我都不知道。”
“那你們是怎麼知道彼此的過去的?”嚴哲有些好奇。
“有次訓練高臺跳水,她不是一般的恐高,要知道我們這行的目標就是照著沒有缺點去訓練,我逼著她往下踹,後來她不小心把我的衣服撕破了,肩頭上是當年那個歹徒給我的傷疤,她還記得,後來她私底下找徐青林確認,就是我的副隊長,徐青林說就是那年留下的傷疤。”記錄的警員彼此看了看,這真可以稱得上傳奇故事了。
“很傳奇,也很巧合。”嚴哲微笑著說。
“是啊。”陳風不否認,“世界真的很小。”
展鵬提示嚴哲有些跑題了,他轉回正題:“這個問題我們過去,聽說在於晴要調往武警的時候你非常不願意,因為這個還關過禁閉,有這回事嗎?”
陳風點點頭:“有,我說過,我覺得欠她的,不過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對她有感情。”
“什麼時候你們有的——感情?”展鵬有些彆扭,記錄的警員抿著嘴忍著笑。
陳風笑笑說:“上次我差點歸位的時候,那個時候已經放棄了全面搜救,她幾乎花了自己的一條命把我這條爛命撿回來的時候,也是在醫院裡,我才知道她就是那個當年的女孩,一切知道的都挺晚的。”他自己感覺有些好笑又有些戲劇。
“你從來沒有問過她關於武警隊的事情,我是指關於機密上的。”
“沒有,我們都有共同的原則,她是我的兵,她也有這種精神。”
“219大案發生的那天你在幹什麼?”
“訓練,全隊人可以證明。”
“你是什麼時候怎麼知道于晴出事的?”
“我打電話給她她不接,後來是關機,再後來我去武警找她,當然那個時候我以為于晴有任務,我就是想去武警隊看看她在不在,後來去武警的時候才知道出事了,犧牲了一個少尉,還有那天的報紙,我立馬聯絡到是怎麼回事了,就逼問我以前的戰友王志文,他告訴我的,不過那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了。”陳風想起于晴腦袋上纏著紗布的樣子,有些心痛。
“什麼時候看到報紙的?如何聯絡到于晴出事了。”展鵬問。
“第三天,我只知道是輛軍車,我覺得不太對勁就打電話,因為我沒聽說過最近陸軍這裡發生什麼重大的事件,要知道我是隊長也有知情權,後來我知道那輛車是武警的,就感覺事情不對了,我再打于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