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殺一個皇后娘娘她到底是女流之輩呢,這可不是某人的作風。可偏偏這個某人又是雲嵐極為信任的人。
也不管慕容雲嵐是不是能夠一股腦兒消化得下去,二殿下風靜玥繼續道,“還有云嵐,不單單是大風國,就連大花國的國主也身遭不測,據我所知,大花國國主的嫡繼承人太子殿下花辰御,也來了大華境內,想要把西疆一鍋端了去,還有其他四國,紛紛有人遇難,死的時候,都跟蘭陵雀子這枚絕世暗器有關!”
什麼?慕容雲嵐神經終於大條了,果然認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這殺死大風國的國母尚且棘手,又牽連了諸國,並不是一個國家呀,這下死定了,該怎麼辦呢?
慕容雲嵐眼神滿是閃爍,不行,一定要子都逃得遠遠的,不然這麼多位國主抑或者是未來國主們親自來擊殺,縱使武功在世,也不可能在一夕之間完敗這麼多位……
“雲嵐,還是請你把蕭子都叫到此間來對峙,我知道你對他的一門心思,不過我同樣也希望你能夠了解我。只是因為我不希望你不開心,所以我才來這裡與你商量。我也不相信蕭大王會作出這樣的事來!如果要澄清,就必須叫他現身。我與義兄風陛下說好了的,一定要徹查此事!”
風靜玥很是掏肝掏肺的說,畢竟他喜歡著雲嵐,深愛著雲嵐,哪怕現在也一樣,哪怕他知道雲嵐心裡頭沒有自己的存在,哪怕他知道雲嵐她的心裡住著另外一個男人……他要做的只是想要默默得等候。
他如此相信自己,慕容雲嵐更相信子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如果子都真的做了,卻不敢來對峙,那麼這樣的男人又有什麼用呢?
頃刻間,慕容雲嵐連夜修書一封以信鴿傳達資訊。
不到半個時辰,黑衣男子乘著輕功下榻,蕭子都一臉的堅毅,凝著閣內眾人,“雲嵐,你說的事,也也知道了。不過請二殿下出示證據吧。”
看著他不像是一個壞人,又加上,二殿下風靜玥是極度相信慕容雲嵐的,所以他很小心得把還沾上大風國皇后娘娘血跡的蘭陵雀子遞給蕭子都。
蕭子都一拿到東西,就放在手心裡掂量著掂量,突然眉心一皺,看著雲嵐、風靜玥等二人,“這一個蘭陵雀子是假的,根本就不是出自我西疆之物!”
“何以見得?!”慕容雲嵐也來了好奇心,她與子都走得親近,見過太多太多的蘭陵雀子,可是看上去無論是色澤還是視覺感官看起來都是一樣的。
風靜玥也是一臉訝異和不信任的表情,他風靜玥的意思就是說,這天底下還有別的蘭陵雀子,說到底,還不是蕭子都他貪生怕死,所以才砌詞狡辯。
既然不信,那麼就拿出證據來叫他們信服,在下廂房偷聽的紅菱和白霜兩個丫頭,也不知不覺得走出來,豎起耳朵來大聽特聽,她們的眼珠子幾乎可以當成大龍眼了,這兩丫頭來了,也不妨叫她們聽一聽,慕容雲嵐心想著。
“你們來看看,做個對比。”話音剛落,這蕭子都也從袖中裡頭掏出一個蘭陵雀子,是一枚和風靜玥之前拿給他的,幾乎是一模一樣,“這倆個蘭陵雀子,表面上看起來是一般無二,你們摸摸這個弓弩小機關這塊材質!”蕭子都深深得看了風靜玥一眼,然後道,“二殿下,你敢不敢過來摸一下。”
有云嵐在這裡,本殿下還會還會怕你麼?風靜玥表面上沒有什麼異樣,卻心內有一股子排斥,果真在那蘭陵雀子小弓弩上凸起的金屬部分摸了摸,還好不會噴射出什麼機關之類的,要不然直接殞命的可是風靜玥他自己了。
風靜玥觸控了一番,覺得好像有一點點那麼不一樣,蕭子都所屬的那個,凸起的部分有點磨砂,而自己剛才的那個卻是光滑無比,難道這就是其中的區別。
看風靜玥能夠過來觸控一番,蕭子都倒覺得風靜玥乃真漢子也,“靜玥二殿下也不是貪生怕死之輩……既然相信蕭某不會另設機關毒害……蕭某非常感激!你剛才摸到的有點磨砂的部分,乃是我西疆正統的蘭陵雀子,那是金烏和西疆的黑泥所制,這種黑泥唯獨我西疆所有,哪怕是大華抑或者翻遍了諸國,絕沒有這種材質的黑泥,所以製成的小弓弩金屬部分是帶有磨砂之感。反觀二殿下你剛才給我的那所謂的‘蘭陵雀子’,卻是光滑無比,按我推測,這只是金銅所制的罷,若我沒有估計錯,這個幕後黑手為了仿造蘭陵雀子,嫁禍我西疆,不惜在這個蘭陵雀子上面上了色——”
上了色,到底是哪個地方上了呢?大家的心都揪起來了。
慕容雲嵐卻看到子都他的大拇指在凸起的金屬塊部分用力蹭了蹭,竟然一大塊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