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部分

本事都傳授給阿庭。阿庭一面努力學習,一面繼續實施軍訓,並對透過軍訓的人進行識字、算數、美語的培訓。俊卿,霍元甲的字,我也給自己起了個字——崇文,阿庭的字是光武。俊卿的主要工作有幾項:第一是保護我,第二是對我、阿庭和合格者進行武術基礎訓練,同時他還對軍體拳進行拆解,並跟著阿庭一起學習一些知識。俊卿每月的工資是一百兩白銀,和我倆一樣。俊卿本不想收,但在我的一番勸說之下——“做事就應該得到報酬,做大事也得吃飯嘛”,還是收下了。說實在的,普通碼頭裝卸工一月也能掙個三五兩,霍元甲能力舉千斤,月入二十兩也很平常。

我又買了一百把P08,和五萬發子彈。我要的是神槍手,沒有子彈可不行。安德烈亞斯驚訝地問:“你想造反嗎?”。我們已經很熟悉了,上次買過東西后,我又請他和卡爾吃過兩回西餐——阿庭的餐桌禮儀實習。我笑著搖頭,道:“100把槍能做什麼?”。我開始教導合格者手槍的保養和使用,俊卿也跟著學習。俊卿屬於那種習武的老輩人,很牴觸用槍。但我口齒伶俐,說話又在理。所以,俊卿最後還是學會了用槍,而且用的很好。只是他始終不喜,終其一生,都基本不用。

同期,我結識了一些兒有用的朋友:漢斯·馮·魏格納,德華銀行的總經理,這是很自然的事,我在德華銀行已存了幾十萬,怎麼也會約見一下;法國傳教士鄂勞司鐸,唐墓橋天主堂焚燬重建,我捐了1000兩白銀,起初,他還稱讚我的虔誠,我常去做禮拜——我不信教。後來,我的聲望終於傳到鄂勞司鐸耳中,每次見到我,他就告誡說:“貪婪是罪。”;張煥綸,字經甫,我為流浪兒找先生時結識的,其時張老先生已將正蒙書院改稱“梅溪書院”——這是中國第一所小學,我將年紀較小的合格者都辦理了入學手續。

西元1896年1月,我決定結束我敲詐勒索,哦,不對,是治病救人的生涯。我在德華銀行已經有了153萬的存款,雖然不是很多,但是,雪球變成雪崩,就不好玩了。這時有個英國商人約翰·顛地找上我,治病就治病,扯什麼天氣。其實,我早已知道此人,怡和洋行的一個董事。幾次與病人一起去洋大夫史密斯老頭那兒檢查,都聽他說起此人——“照你著藥價,能治得起病的也就是約翰·顛地幾個人了。”

談天氣就談天氣,我們從上海的天氣,談到華南的天氣,倫敦的天氣,加州的天氣。反正,我不著急,談上一天也沒關係。過了約有半小時,約翰·顛地終於談到了正題,開始說起他女兒的病情。我一口叫了一個天價十萬英鎊,老規矩,治好了收費,治不好不收費。顛地先生很震驚,他驚訝的喊道:“你最高不才收十萬兩嗎?”

我不慌不忙的解釋說:“情況不一樣。以前,我給人治病,我有藥。這兩天,我已經停止收病人了,難道你不知道?我已經沒有多點藥物了,我只給我自己留了一份。如果給令愛治病的話,我以後就沒有藥物了,價錢自然要高一些兒。再說,難道一個英國人的生命和一箇中國人的生命是等價的?”

約翰·顛地十分憤怒。

我看了他一眼,接著說道:“顛地先生自然可以使用一些兒手段,來得到藥物,可你會使用嗎?不必多說,價錢是不可改變的,如果你決定治療,在十天之內,把錢打到德華銀行這個帳戶。”,我寫了串數字給他,“十天後,我會把藥物銷燬,省的有人惦記。”

約翰·顛地憤怒的離開,帶著紙條。

我採購了大批的食品,決定在家中拒守十天。

……

第十天,約翰·顛地屈服了,十萬英鎊是個大數目,但他還拿得出。

約翰·顛地和我簽了個合同,由漢斯·馮·魏格納和史密斯大夫公證。從他的眼中,我看到了痛恨。我毫不在乎,我這段時間在上海結下的仇人多了,也不差個洋鬼子。

……

第三章

一個月後,確定病人痊癒的當天,我和弟弟就帶著年齡較大的二十五人——包括吳猛,消失在上海。我早已拜託卡爾和安德烈分別給我買下花旗郵船公司“哥德”號郵輪的船票。在第二天,開船前不久,方登船。“哥德”號從上海出發,經日本至檀香山,最後到達溫哥華,前後歷時四個月。在離開日本以前,我們都待在船艙中,每日聯絡美語,我規定,在船上不準說中國話,只准說美語。

我消失的當天,霍元甲帶著留守眾人——含吳彪,進行野外訓練,離開了家中。他們經過一日急行,在瀏河口坐上預備好的帆船,直接回天津老家了。俊卿會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