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
熊炎立即意識到,當下出手也狠辣些,逼得詩若雪步步倒退。陳佩之心中一緊,急忙過去。熊冰卻攔在他面前,沉聲道:“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陳佩之此時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當下冷哼道:“若是詩姑娘少了一根毫毛,我拿你們兩人的xìng命來報!”熊冰yīn絲絲的道:“我們豈會讓她只少一根毫毛,這妮子昨天刺了我一劍,老子一定要好好待她!不然難解我心頭之狠!”
陳佩之大怒,他畢竟經驗足,沒料到熊冰乃是在激他生氣,好分心神。陳佩之剛想破口大罵,登時只覺一股寒風襲來,陳佩之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忙運轉真氣,六陽神功的至陽至剛的武功,正是熊冰這類yīn寒武功的剋星,他也不躲避,當下也拍出一掌,熊冰倒是沒料到陳佩之敢出掌相迎,兩人雙掌一對,各自手臂一震,退了好幾步,要陳佩之功力鞏固了,這一掌足以把熊冰打傷。
熊冰暗暗一驚,沒想到只隔了一夜,陳佩之功力竟然進展如此迅猛,心中又怒又奇,他心思未頓,陳佩之已一劍shè來,熊冰心頭一凜,急忙閃避,陳佩之又連出幾劍,把熊冰硬是避開,回頭一見,詩若雪滿天大汗,顯然已是在勉勵支援,陳佩之趁空又shè出幾顆煤,熊炎這次可不敢再硬接,急忙躲開,他一躲開,詩若雪卻趁機反擊,唰唰幾劍把熊炎殺得直退。
熊炎又驚又怒,他幾時給人如此逼過?但人一旦驚怒,勢必心中不定,雖然出招力量加大,但詩若雪原本輕功便很高,有陳佩之護航,心中更無顧忌,出手有時幾乎是不留餘地。看得陳佩之心驚肉跳,他雖然練成了萬劫神劍,但畢竟不熟悉,而且熊冰武功也不弱,相對來說,陳佩之只是內力上稍勝半籌,也是熊冰忌憚萬劫神劍,否則他若是強攻,陳佩之也指不定能夠擋得住。
陳佩之也瞧得出,詩若雪已是強弓之末,此時的勢頭一過,只怕很容易便給熊炎制服,介時拿詩若雪來要挾自己,那他左右為難,只怕就給一網打盡。想到這裡,陳佩之深深一吸口氣,他施展全力萬劫神劍,憑他此時的功力,周旁一丈方圓他人幾乎難以靠近。他心中原本計較,想讓詩若雪拖住熊炎,而自己儘量打傷或是打敗熊冰,到時再解決熊炎,但現在熊冰還未打到,詩若雪便已快不行,當下只得改變一下計策,讓詩若雪躲避鋒頭,自己全力以赴。念及至此,陳佩之仰天清嘯一聲,雙手如握無形之劍一般,連連殺向熊冰。
熊冰暗暗心驚,他不是外家高手,沒有那金鐘罩鐵布衫,陳佩之一劍還是能夠將他刺穿,當下只得左右封住,不讓陳佩之有機可乘,他心中也有心思,現在只盼熊炎儘快制服詩若雪,趕來相助自己,兩人聯手使出玄冰烈火掌,便不怕他什麼萬劫神劍了。
他這樣想,陳佩之當然也這樣想,兩人各懷心思,鬥得難解難分。詩若雪見陳佩之一時難以打敗熊冰,也知道了他們的心思,心下略微計較,當下不與熊炎硬碰,施展飛雪點鴻步,在雪地中游走,此處的山谷邊緣,岩石突兀,如木叢生,倒是給了詩若雪機會,詩若雪左躲右閃,熊炎也奈她不了。
陳佩之見詩如雪閃躲起來,登時放下心來,他早已將萬劫神劍的劍法練的滾瓜爛熟,瞭然於心,但那時使用劍的情況下,現在用的卻是氣劍,總有區別,兩人幾十招下來,陳佩之也漸漸領悟,出手也流暢許多,熊冰暗暗後悔,早知這小子還不熟悉,那自己來個硬碰硬,恐怕陳佩之不是對手,現下讓他熟悉了劍法,自己哪還有勝算?他心意一分散,登時給了陳佩之機會,出手一劍,嗤的一聲刺中熊冰手掌,虧是他躲得快,否則若是刺在勞宮穴上,只怕掌力也給廢去了。
陳佩之這一劍刺得不輕,把熊冰手掌刺破,本來以他的輕功,陳佩之劍法不熟練,他還是躲得過的,但心神一散,捱了這一劍卻是傷勢不輕,熊冰暗歎一聲,今rì陳佩之武功初成,最好是當即除去,以絕後患,但是自己猶豫之際,卻給了陳佩之機會,如此下來,雖然兩人保住xìng命是沒問題的,但抓住詩若雪卻是難了。何況他左手受傷,雖然還是使出玄冰烈火掌,但威力卻大大折扣,畢竟這套掌法乃是透過寒氣和熱氣來擾亂對手內力氣息,使對手不能運轉自如,使出武功來。但陳佩之此時內力比他們還深厚,熊冰受了傷,卻是奈何不了陳佩之了。熊冰略微沉吟,也只能放棄,想到這裡,當即喝道:“大哥,我受了傷,咱們先撤!”
抓不住詩若雪,熊炎倒是不怎麼樣,畢竟來rì方長,況且自己弟弟的傷勢重要,因此他想都沒想便道:“好,今rì暫且放過他們!”兩人急忙撤退,陳佩之也不急追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