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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小宛聽了,心一驚。她現在可不能惹上官府裡的人,否則自己的身份可就要暴露了,那她那麼辛苦逃出宮來也就白費了。再有若是皇上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到時候就算那知府不將罪過推到她頭上,她也是死罪一條,恐怕連姑姑、碧筠還有慕容家都要牽扯進去。所以她一定不能被捉住。
董小宛想到這裡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便要跟著劉捕頭出宮。
這時,一個人氣喘吁吁地跑來對他們說道:“劉捕頭,他們已經將城門控制住了,守衛城門的衙役還有士兵都被抓住了,說他們是慕容公子的同黨!”
“現在怎麼辦?”憐心都快哭出來了。
“先看看情況再說吧!”溫若寒開口道。
眾人聽了,也只能這麼辦了。
再說那廖布鍾將城門外守門的衙役和士兵捉住之後,卻並不敢進城來,雖然說疫情被控制了,而且大部分病人都痊癒了,可是他還是會害怕傳染上瘟疫。只是讓士兵將桃陽縣的幾個城門都給控制住了。只要裡面的糧食吃完了,他就不信他們可以一輩子不出來。就算裡面糧食再多恐怕也只能頂個五六天,他就不信那個姓慕容的能飛天不成。
大難不死 ;(23)
到了第三天,城門終於開啟了,裡面走出來一個風姿卓越的妙齡少女,只見她一襲白衣,頭上並未戴任何首飾,但眉宇之間自有一股威嚴貴氣,她的全身散發著一股英氣,乃俏生生一佳人也,正如詩中雲: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此女一出便讓眾人都看直了眼。那廖布鍾心道:若將此女獻予知府大人,那我的官運便前途無量了。看來這城中之人想用此女來換那慕容嵐的平安。哼!哼!做夢!我廖布鐘不僅要捉慕容嵐,連這女子我也不放過。
那女子走出城門,對著廖布鍾便道:“我便是慕容家的人,閨名宛兒。只因女子出門不方便,所以便冒了侄子之名諱。大人要捉小女子。那小女子便跟大人走一趟便是了,何須大人如此勞師動眾。”
“慕容宛兒?!我並未聽說慕容家有這號人物,想你這女子是為了慕容嵐開脫。見你如此護他,也真真是情深意重,你還是喚了他來,他堂堂慕容家二公子竟然藏頭露尾,也不怕被江湖上的人恥笑。”廖布鍾嗤笑道。
“怎麼?!我聽你的口氣像是和我慕容家有些恩怨。”那女子有些驚訝地問。
“有沒有恩怨這不關你的事。還不快快讓慕容嵐出來!”廖布鐘被料中心事,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錯!那慕容嵐和這廖布鍾確實有一筆恩怨。那還是廖布鐘沒當上吳之信的師爺之時,當時廖布鍾醉酒鬧事,調戲了一個賣唱女,可是卻正好讓慕容嵐遇上。慕容嵐便出手教訓了他一頓。自此廖布鍾懷恨在心。想不到多年之後卻重新聽到慕容嵐的名字,所以才設下毒計要害慕容嵐性命。
“說了慕容嵐不在這裡便不在這裡!那慕容嵐此刻正在黃河邊上賑災,你若是要找他,便到黃河邊去找。我慕容宛兒乃慕容嵐的小姑姑,何須冒他的名諱。若不是女子出門行走不方便,我還不屑於用他的名字。”那女子有些惱怒地說。
聽她這麼說,那她真的是慕容宛兒了。而且也聽過慕容嵐在黃河邊賑災的事,看來是不會錯了。不過此女既然是慕容嵐的小姑姑,那對她報復也便像對慕容嵐報復一樣了。“來人!還不快將她給捉起來!”廖布鍾大聲喝道。
“放手!”那女子厲聲一喝,嚇得那兩個上前來押她計程車兵鬆了手,“我堂堂慕容家的人,豈能容你們這般放肆!我跟你們走便是了,若是誰敢對本姑娘無理,那就莫要怪本姑娘心狠手辣。若是各位想嚐嚐我慕容家毒藥的滋味,我也不會反對。”
那兩個來押她計程車兵聽了,連忙退後了好幾步。
廖布鍾聽了,也有些忌憚這慕容宛兒,於是便笑著說:“慕容姑娘,其實這次我們是請你去協助我們調查一下疫情的。還請姑娘不要誤會!”
大難不死 ;(24)
“哼!不要這麼假惺惺了,走吧!”那女子說了一聲便自顧自地往前走了。
那女子要走之時,只見密密麻麻的穿著白衣的百姓來送,一條街滿滿的都是。
“快關城門!快關城門!”廖布鍾連忙大聲對士兵喊道。
那女子轉過身去,雙眼含淚地望著。只見那些百姓全都齊齊跪下痛哭失聲。這時,城門也已關上,只聽那嚎哭之聲從門縫傳出。
那女子擦了擦眼淚,轉身便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