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報復福爾摩斯家不惜親身上陣的哈迪斯,更有甚者他們想到了那場不成功的訂婚,雖然諮詢偵探還活著這個訊息已經在倫敦流傳一段時間了,可是相比較而言大家更相信是在最後的關頭福爾摩斯家的人察覺了哈迪斯的身份進而直接宣佈了訂婚的取消。
沒有太在意下面的人的反應,威爾頓只是簡單做了個手勢,“哈迪斯,我的名字,至於其他的名字,我希望你們都忘了。”就是這樣就夠了,他這麼一說只會讓人覺得“威爾頓”不過是他偽裝的一個身份,最容易被忽略過去的也許反而是最真實的,沒有人會想到本質上“哈迪斯”才是威爾頓偽裝的一個身份。
又一個手勢,威爾頓沒有再繼續說,莫瑞亞蒂乖乖摘下了自己臉上那半張面具,接著房間裡的抽氣聲更大了,甚至還有人失聲喊了出來,“教授!”
“我的王后,也許他更願意自己介紹。”威爾頓看都沒看那個發出聲音的人,他的眼睛只是盯著摘下了面具的莫瑞亞蒂,看起來十足的深情。
“珀耳塞福涅,我的名字。”沒有嘗試隱藏自己的聲音,莫瑞亞蒂只是把音量放小,將原本的那一份肆無忌憚收起七分,跟原本倫敦教授只是相似的聲音就出來了,他淺色的眼睛平靜地掃視全場,在經過迪特瑪的時候微微頓了一下,最後回到威爾頓的臉上,“很高興認識你們。”
輪廓相似的臉型、相似的聲音、相似的身形。。。沒等下面的人反應過來威爾頓就直接走近幾步,就著靠近的姿勢用手臂把人撈在了自己的懷裡,白色長裙的裙邊畫出一個好看的弧度,之後是深吻,莫瑞亞蒂淺色的眼睛裡先是浮現掙扎,然後他認命似的閉上了眼睛,一隻放在裙襬上的手縮起來再鬆開,落在有心人的眼中全是深思。
“那麼,祝大家玩的愉快。”長長的一吻結束後,威爾頓鬆開了臉色有些微微發紅的莫瑞亞蒂,之後他小心謹慎地將那半張白色面具給他的冥後戴好,才反手扣上了自己的。
大廳的門再次開啟,進來的人們對於廳裡的那些人古怪的臉色多少都有些好奇。
不過這些生活在地下世界的人同樣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好奇什麼事情不可以,藉著餐點和酒水,三三兩兩的人分作不同的小團體,整個聚會的氣氛慢慢走向熱烈。
“珀耳塞福涅,也許我可以跟您單獨談談?”不知道什麼時候威爾頓離開了這個房間,穿著白色長裙的新任冥後以一種乖巧的姿態坐在大廳一個角落裡的長沙發上,就他的身份而言,沒有人敢擅自湊上去說話。
不過這個“沒人”顯然是有例外的,迪特瑪像是不在意地東挪挪西蹭蹭,最終走到了同樣的角落,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倒也不擔心他們的談話會被人聽到。
“你想談些什麼?”依舊是略微壓低的聲音,莫瑞亞蒂控制好自己臉上的表情,多少對來人的意圖有些猜測。
“也許我有些冒昧,但是我想你會想知道在你之前冥王陛下已經有過一位冥後了,”雖然迪特瑪從來不承認,但是為了他心裡的那個想法他還是這樣說,“你的輪廓跟那個人很相似,你不擔心做別人的影子?”這句話就說的相當不客氣了,不過明顯莫瑞亞蒂並沒有被激怒。
“感謝你的提醒,不過你怎麼知道不是那個人是我的影子?”他的嘴角微微挑高,屬於倫敦教授的驕傲像是裂開了一個縫隙,偷偷溜了出來。
“教授?!”像是得到了什麼強有力的證據,迪特瑪的聲音都有些高,“白皇后酒店,你是教授!不對,”他像是馬上反應了過來,“如果你真的是教授為什麼你放棄了自己的真名?上校怎麼會背叛?還有你的頭髮和眼睛。。。”他一邊說一邊注意到對面穿著白色長裙的男人抿緊了唇線,“你是被逼得是不是?該死的哈迪斯威脅了你什麼?我不會承認什麼珀耳塞福涅的,你是莫瑞亞蒂,倫敦獨一無二的教授!”他的眼睛熱烈地掃過莫瑞亞蒂露在外面的每一小片面板,聲音裡滿是陰狠,“是什麼讓你甘於放棄自己的真名,甚至還有尊嚴?!白色的長裙,假髮、也許還有隱形眼鏡,你居然甘願!”
莫瑞亞蒂的手握緊了再鬆開,聲音不再掩飾,“這跟你沒關係,你以為你是誰?有什麼權利管我的事?”他的下巴微微抬起,屬於倫敦教授的氣勢洩了出來,言語間竟是承認了他的身份。
“你。。。”一方面沉浸在教授出現了的狂喜中,另一方面剋制不住對他居然能為了哈迪斯做到連自己的身份都捨棄的憤怒,迪特瑪的臉都有些扭曲了,而這在另一個人的聲音加入時達到了頂點。
“我親愛的,你們在聊些什麼?”像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