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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道。

那女孩聽了不好意思笑笑,口上卻道:“那伯伯也不和先生說,我叫連易奕,先生可莫忘了。”記起任夜曉,又忽然向蕭徑亭問道:“先生給夜姐姐畫過畫兒嗎?若是畫了你可記得送我二哥一張。”

“妹妹胡說什麼?”一直是瀟灑大方的連易昶乍一聽到,表情竟有些不自然,連忙出言斥道,目光卻是望向任斷滄。便是連邪塵瞪向連易奕的同時,也用眼角注意任斷滄的反應。

任斷滄卻是微微一笑,道:“讓你哥哥自己去向夜兒要吧!不過要看蕭先生給不給夜兒畫畫了。”目中看不出一點心思。但是連易昶卻已經是神色一鬆,微微一笑竟頗是自信。

任斷滄又道:“奕兒沒有找著夜兒嗎?伯伯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待會兒伯伯替你問下。”

剛好這時走進一丫鬟,躡著腳步過來,向幾人行禮道:“夫人說呆會兒就可以用飯了,讓小婢來通知老爺一聲。”說玩便欲退出,卻被任斷滄叫住問道:“你可知道小姐去了哪裡了?”

那丫鬟答道:“方才小婢聽到小姐和少爺說要去請蕭先生,出去大概有一個多時辰了。”聽道任斷滄說道:“知道了,下去吧!”又福了一禮,輕輕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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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徑亭聽得微微一愕,這任夜曉倒也大膽,連醉香居這等地方竟也敢去。但任斷滄臉上好像對女兒去那種沒有什麼不快,朝蕭徑亭笑笑道:“先生你看,夜兒這丫頭昨日口上便唸叨著要和先生學琴,今早見先生沒來竟等不住自己跑了去。”目中盡是溫和疼愛,道:“這丫頭從小就喜歡學這些東西,有時候連練武也懶了,好在她有些小聰明武功也沒有落下。先生卻莫早早走了,好成全小女這點好學哦。”一般做父母都不在外人誇獎自己的兒女,任斷滄如此只怕是對任夜曉疼得狠了。

連易奕大眼楮不由瞥向連邪塵一眼,其中意思不言而喻,怪她父親老是不長自己的臉兒。看得連邪塵連連笑著搖頭。

中午與蕭徑亭、任斷滄一桌用餐的只有連邪塵與連易昶、連易奕兄妹,開始連易奕還老大不樂意要,鬧著和任斷滄妻子吳夢杳一塊吃,後來聽任斷滄說任夜曉的一個英俊表哥也在吳夢杳那用飯,連道不去,甚至還作乖巧為席上人裝了四碗飯,但是見到任斷滄拿出酒瓶為四人滿上,又是惱起。

蕭徑亭想起方才任斷滄說起任夜曉英俊表哥的時候連易昶目中神色不經意一變,想必任夜曉那位表哥也是任夜曉的追求者了。他是吳夢玉的親外甥想必人品是極好的,關看任伐逸長相便知道一二了。待聽到任斷滄邀飲,想起歸行負說過任府的‘雪釀’與他身邊的無名美酒味道有些相似,不由飲下細細品味,果然有些像。一入口時的清涼透徹,入腹時候的火熱都有些相同的韻味。但正如歸行負所說,比起蕭徑亭請喝的酒卻是要差上了些,沒有那麼醇那麼傾人肺腑,燒勁也次了些。但已經是極其難得的美酒了。蕭徑亭雖然喝慣了自己的那等絕釀,但是對這等美酒也頗是喜歡。這應該也是他的優點了,嘴巴不會被寵得嬌貴異常。

“可惜歸宗主不在,不能一起來喝這等好酒?昨日蕭某請客可沒讓歸宗主飲得痛快。”蕭徑亭見任斷滄不問起歸行負,便主動提出。“昨日歸宗主喝我相邀今早一同來府上的,但昨夜他又給我留下字條說臨時有事,要出去一趟。今天早上蕭某等了些時候也未見著。”他見到連易奕在邊上,也不說出兩人相約去秦淮河喝花酒一事。

任斷滄聽蕭徑亭提起歸行負,臉上浮起知心般的笑容,道:“行負這人少年時候放蕩惹了不少情債,恐怕是債主找上門來了。”不過隨即目中閃過一絲憂色,道:“就怕有人要打江南盟或是行負他本人的主意,抓中了他年少風流惹來的這一軟肋。”從這些話中,任斷滄當真是至誠君子了。他話中對自己憂慮極是坦白,且言語中對歸行負的至交之情都顯出他不但重情重義,而且為人穩重謙沖。

未待幾人回答,任斷滄仰起脖子,將手上的酒一倒喉中,目中精光閃閃,道:“如是對著江南盟來,我們的這些弟兄豈是那麼好相與的。若是向著行負去的,以行負的厲害,對方又哪能討得了好去,‘西北侯’的厲害手段可是有名的。”

連易奕正興致闌珊地夾著眼前菜餚,漫不經心放進紅潤的小嘴裡,聽到任斷滄說起歸行負,突然美目亮起,望向任斷滄問道:“那伯伯你和那個歸行負比起來哪個厲害?”

連邪塵唬她一眼,道:“要叫歸伯伯,你問這問題叫你任伯伯怎麼回答。”連易奕卻也不理只是望著任斷滄。

任斷滄呵呵一笑道:“那怎麼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