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人家,你自己去忽汗城是什麼目的,至今都沒有說明白。”
庵古裝作沒聽到,已經上前與托爾烈一起走向了峭壁。
刑術道:“小菲,沿途你多留意下庵古,我總覺得他哪兒不對勁,特別是他當年離開這裡前往中國的那段經歷,太模糊了。”
馬菲一愣:“你叫我什麼?”
“馬菲呀。”刑術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對馬菲的稱呼變了,不再直呼其名,“怎麼了?”
馬菲笑了笑:“沒什麼,你繼續說吧。”
“沒了。”刑術微微皺眉,“你怎麼了?奇奇怪怪的?”
馬菲拉下自己的面罩,又看了看在前方已經攀登上去的那幾人,一本正經地對刑術說:“親我一下。”
刑術一愣:“啊?”
馬菲道:“要不你湊過來,我親你一下。”
刑術轉身看了一眼:“喂,你怎麼了?”
刑術再把頭轉回來的時候,臉頰已經碰上了馬菲的嘴,就在他發愣的時候,馬菲一把抱住他的臉,直接親上了他的嘴唇。
馬菲閉著眼抱著刑術的臉,刑術則瞪圓雙眼,渾身僵硬地站在那,足足過了快一分鐘後,馬菲才鬆開他,然後吸了一口氣,看著刑術的雙眼道:“我聽過一個傳說……”
刑術看著馬菲,等了許久,馬菲忍不住笑了:“我編不下去了。”
刑術愣了下,然後笑了,馬菲也笑了,此時,遠處的托爾烈大聲喊道:“你們在幹什麼?快點過來,別浪費時間。”
馬菲繞過刑術就走:“我這個人有點霸道,我已經親過你了,所以,今後你就屬於我一個人了,心裡也只能住著我一個,如果還有其他人,你自己趕走,明白了嗎?”
刑術側身看著馬菲,馬菲也側身看著他:“你不說話,就算是預設了,走吧。”
刑術愣在那,腦子中一片空白,在空白之後,他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輕飄飄的,好像被什麼溫暖的東西包裹著一樣。
……
中國,哈爾濱太平機場停車場。
鄭蒼穹和陳泰東靠著垃圾桶站著,像是兩個得了老年痴呆迷路的老人一樣。
陳泰東看著停車場入口的方向:“你可要想好了,等會兒傅茗偉可就來了,他一旦來了,你就沒有辦法反悔了,所以,現在走還來得及。”
鄭蒼穹看了一眼陳泰東:“泰東,你的廢話怎麼變這麼多了,在監獄那些年,你是不是都是單獨關押的?”
陳泰東笑了笑:“他們來了。”
鄭蒼穹抬眼看著三輛黑色的suv開進了停車場,徑直朝著他們開來,然後在他們跟前停下,兩人提起行李來的同時,車門開啟了,傅茗偉、董國銜和陳方一起下車。
陳泰東笑道:“三位警官下午好。”
董國銜一如往常用冷漠地眼神看著他,陳方在傅茗偉的示意下,上前幫他們將行李拿上了汽車,傅茗偉也只是平靜地說:“上車吧,你們吃午飯了嗎?”
陳泰東笑眯眯地說:“沒有。”
“太好了。”傅茗偉冷冷道,“我吃過了。”
傅茗偉說完轉身上車,鄭蒼穹看著陳泰東,用眼神問他:這什麼人吶?
陳泰東無奈地笑了笑,畢竟他辜負了人家的信任在先,現在被人用言語擠兌幾句,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兩人上車後,傅茗偉指揮著汽車直接駛向了郊外,在郊外一家賣羊肉的飯館前停下,然後領著兩個老頭兒和一眾便衣警察浩浩蕩蕩的走了進去。
店家見這麼多人來了,非常高興,趕緊叫人端茶拿選單。
傅茗偉領著陳泰東和鄭蒼穹坐在角落邊的那張桌子上,然後拿了筷子遞給他們:“我先說,還是你們先說?”
鄭蒼穹保持著沉默,安靜地坐在那。
陳泰東道:“對不起。”
傅茗偉道:“我是警察,你沒有必要和我說對不起,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泰東正欲開口的時候,鄭蒼穹卻道:“傅警官,我想問你,你現在想破案嗎?”
傅茗偉看著鄭蒼穹:“我是警察,當然想破案,你想說什麼?”
“我知道你現在手頭有幾個案子,第一就是萬清泉被殺案,第二是蔡拿雲被害案,第三就是在青蓮鎮那個別墅中的邪教案。”鄭蒼穹直視著傅茗偉的雙眼,“我可以幫助你抓到兇手,但是,我有個條件,我希望你能答應,不,我是懇求你能答應。”
傅茗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