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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了,我退出CS比賽。”
雖然那聲音小到極點,但田甜還是聽到了,氣得一陣傻笑:
“小猴,你咋和小孩子一樣啊。成熟點吧!不參加就算了。”隨後頭也沒回的匆匆離去。
望著田甜遠去的背影,心情極度沮喪的猴子,做了兩件大事。先是去網咖辭職,原因是要好好學習,考研。激動的老闆熱淚盈眶,
“我手下也終於要有研究生了。哦,曾經地手下。”為此結帳時候多給他50,並緊緊拉住猴子千叮萬囑:
“沒事了,常回來看看。”
第二,他用自己的工資跑去菸酒批發,買了一打科羅娜。
回到文耀裡,給老頭哥上了根塔山,就匆匆把他推出門外,自己插上門,躺在床上,任憑門外的老頭哥大叫:
“猴子你拿回來的那是啥酒啊,我操,別都喝了啊,給你大哥我留一口啊。”
屋裡地猴子根本不理他,自己用鑰匙撬開所有的瓶蓋,拿起一瓶倒在床上,喝兩口,沉思一下,忽然聽到大門咣噹一聲,估計老頭哥帶著我們離開了,猛然間心中無限地壓抑,帶著啤酒生成的二氧化碳通通的湧出口腔,卡的自己半天沒上來氣,隨即撕心裂肺的大叫:
“再牛比的肖邦也彈不出老子的憂傷!”一頭撞到了牆上……
等半夜大家玩回來,猴子屋的門已經開了,遍地的酒瓶,滿屋地酒氣,老頭哥隨手抓起個瓶子,順勢往自己嘴裡倒了幾下,沒舔到一滴液體,氣地嗷嗷大叫:
“真孫子,都喝成這比樣了,也不知道給爺留一口。媽的!哪怕是一滴!”
這下把猴子吵醒了,只見他紅著大臉。上體支撐起35度,嘴裡嘟囔了幾句,順勢又倒下。
就這樣,渾渾噩噩中睡眠與他若即若離,在他周圍左右徘徊,有時甚至讓他提心吊膽。生怕會一下子重新醒來,不幸地是。就在他頑強地躺在床上地當口,突然,腦海裡又浮現出田甜的身影,他覺得彷彿萬根鋼針從遠處飛來,既而又狠狠地紮在自己的心上,一下子,睜開眼睛,頭腦清醒,精神一振…………他醒了。一看錶,不過才睡下半個小時光景。如此這般折騰到天亮。
再次爬起來,用涼水洗了頭。才發現我們居然都去上課了。
到底那晚是個夢,還是真實存在的。在猴子的腦中有點混沌。那一晚的翻雲覆雨似乎又粲然,一個又一個地夢境相連。一個又一個的動作竄連。或許,只是一廂情願;或許本就是虛幻無稽。在這異鄉地城市,一段猴子心中剛剛萌芽的愛情夭折了。愛情這種纏綿的焰火,有人能擦出五彩斑斕,有人卻用盡一生,也無法知曉焰火的炫目。想著想著,他做出個偉大的決定…………去上學。
一進班門,本來還有點生機的教室,剎時鴉雀無聲。
很顯然。講臺的老師遠遠沒有一身酒氣,骨瘦如柴。且紅著雙眼的猴子有誘惑力。
大家的目光都聚到猴子身上,短暫地幾秒肅靜後,底下紛紛議論開來,
河馬悄悄地對身邊的幾個水桶妹說:
“沒見過這個哥們吧,咱系牛人啊……沒等他介紹完,講臺上猴子說話了。
“教授,對不起我遲到了,我早上起來的時候我……”
“行行行,別羅嗦了,趕緊找地兒坐吧。”張教授向來喜歡直接,他懶得聽猴子那些P話。
猴子晃晃悠悠地坐到大象旁邊,大象嚇一跳,心想:
“莫非這小子因為昨天我吐他一頭,想報復我?這下可麻煩了。”隨即滿臉堆笑地跟猴子說:
“酒還沒醒過來呢?呵呵。沒事,讓後排喪寧給你捏捏,保準讓你爽。”我坐在後面聽得很清楚,心裡一樂,感覺心情不錯,畢竟好{炫&書&網}久沒有一起上課了。故意把頭湊到猴子腦袋上聞了一下:
“恩,還一股魚香肉絲味呢,大象,你丫胃不好吧,口氣忒重!”
猴子沒有理會,大象狠狠瞪了我一眼,跑一邊和老頭哥玩五子棋去了。課堂暫時恢復平靜。
這老學究在講臺上滔滔不絕地白話了10來分鐘,我忽然感覺無聊的要死,繼而輕輕拍了拍猴子。
猴子轉過頭來,一隻眼睜,一隻眼閉地地問我:
“啥事?”
“河馬來報:剛才班裡幾個美女賊拉崇拜你,她們託我介紹介紹。現在就坐在後面看你呢。”說完我一臉壞笑。
“哦。是嗎?”猴子隨即把頭轉過去,用手把他的雜毛理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