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涼。”
石伯搖了搖頭,微微有些不高興,“林海,你是不是覺著我老了不中用?”
林海一愣,隨即笑道,“石伯哪裡話,能身板硬朗的很,但總要打對寫,您可得活個大年紀,我還想靠著您發大財呢。”
林海的話顯然和很讓石伯受用,他指著林海笑道,“你小子,油嘴滑舌。難道讓我活成老妖精?”石伯話一出,隨行的幾人便笑了起來,但石伯還是披上了羊皮襖子。
深秋季節,越往山裡走,霜氣越重。這條山路林海並沒有走過,於是他問道,“王壯,還遠嗎?”
“不遠了。馬上到。”王壯這幾天甚是疲勞,坐在馬上有些犯迷糊。
一刻鐘後,林海看到了熟悉的清風寨,但比起從前,寨子修繕的防禦力強了不少。
林海等人的出現,立刻引起了寨門上的哨兵的注意。“唰”寨強上齊刷刷的一群人劍拔弩張嚴陣以待,寨樓上有人問道,“來著何人。”
王壯不耐煩的說道,“我,王壯。”
“快開城門,王統領回來了。”城門上一陣騷亂。
林海轉頭調侃到王壯,“好小子,把這些人訓的不錯。”
“你安排的事我咋能不上心,就是默函那個管家婆太狠,訓兵不說,還讓我押送武器,他恨不得把我劈成兩個人用。”王壯抱怨著。
“管家婆?”林海問道。
“呃這都是大家閒來無事取樂瞎說的。”王壯打著馬虎眼。
“怎麼個說法?”林海饒有興趣的問道。
王壯呵呵一笑,“你不在,默函這傢伙把山寨經營的井井有條。山寨的幾個頭領說他就像你的賢內助,大夫人。將你這家搭理的妥妥帖帖。”
“啥?你們還真能胡咧咧。默函一個大男人?卻讓你們說成了女人。”林海說道。
“默函是男人?哪個男人像他那樣事無鉅細?而且整天嘮叨我們,把我們當騾子使,還不能抱怨。”王壯趁機將眾兄弟的苦趕緊發洩一番,如果回去惹了那“小娘”肯定要倒黴。
五人進了山寨,一眾頭領和虎賁營留在山寨的眾人齊刷刷的迎了上來,唯獨沒有鄭凌浩。眾頭領正準備行禮,卻見林海搖了搖頭,示意他們不要張揚。
林海看著瘦了一圈的默函,上去一個熊抱,“默函這段時間辛苦了。”
這一動作剛做完,林海便想起了王壯的話,轉頭看去,眾人紛紛露著邪惡的笑容,林海皺了皺眉頭,這幫傢伙還真惡俗。
一眾人等著林海進了山寨才命人準備早飯,林海問道,“虎子和趙衝呢?”
“派人通知去了,這兩人在後山靜修呢。都一個月沒出來了。”默函說道。
林海點了點頭,看來虎子和趙衝都沒有耽擱了修行。
“這一個月過的是這一年來最舒服的,不用看趙閻王那張臉,真是燒高香了。”犁頭寨“高粱杆”說道。
“你也就現在敢說大話,閻王再時你咋不敢說?”王壯笑罵道。林海看著幾位頭領跟林海留下的人相處十分融洽,便知道趙衝這“閻王”的名號可不是浪得虛名。
林海和方清對視一眼,隨後“嗖身,虎子和趙衝以出現在寨樓前,把高粱杆嚇的直拍胸脯,高聲叫喊道,“趙衝,我要有個三長兩短就是你個死小子嚇的。”
趙衝黑著臉,瞅了“高粱杆”一眼,“你不是說我是閻王麼?我就是收命的。”
說罷眾人指著“高粱杆”哈哈大笑,林海也被這群人感染了,呵呵笑著。
趙衝直接跳上了座位,“小娘,接到你的信,還以為你開玩笑了,沒想到校尉真個回來了。”
默函怒罵道,“你怎麼不死?閻王也能見光?”
眾人在嬉笑怒罵中一起吃了個早飯,很久山寨的頭領都沒有這樣聚過了,寨中的兄弟都覺著納悶,什麼事能將這些大尊都聚集回來。
飯後,林海和眾人上了寨樓,還是那張長桌,還是這些人,林海坐在正位上,沉聲說道,“山寨現在具體什麼情況。”
回答著問題,必定是“小娘”的事兒,眾人紛紛看向默函,無奈默函只能開腔道,“晉風山莊就不要說了,在你走後兩個月我們便建了起來,石伯是主管。趙衝憑藉他們家的人際關係弄回了不少糧食,順便還把一大家子接近了山寨。”說罷“小娘”鄙視的看了趙衝一眼,趙衝撓了撓頭笑了下,這事確實讓好多人不爽。
“之後,燕郡被突勒克攻破了,大量逃難的人湧入山寨,我們的隊伍在一個月間便擴大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