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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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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干道:不知先生所說七巧玲瓏心是什麼?

這是說大人非常善謀,善於心機,玲瓏心者,是指大人心思巧妙,靈敏細微,精巧敏捷。

有相識的人聞聽這話;當即喝道:“大膽;此乃比干丞相。”

子牙見說;趕緊離開坐位倒頭下拜;口稱:“不知千歲駕到;小民罪該萬死。”

比干見此;忙去攙扶;“不知者不為罪。先生請起;請起。”

兩人相見恨晚;置酒席;端杯換盞;推心置腹交談至日出東方。比干羨慕子牙的博學多才;當下;子牙是從天地玄黃;談到女媧娘娘;軒轅五帝;堯舜禹;典故細節粒粒清楚;又說到天庭有三十三座仙宮;分別是:太陽宮。太陰宮;化樂宮;遺雲宮,毗波宮,紫霄宮……一宮宮;皆輝煌無比;又有七十二重寶殿:朝會殿;凌虛殿;寶光殿;聚光殿;聚仙殿;傳奏殿;天王殿,靈宮殿……一殿殿皆飛簷鬥角;還有那壽星臺;福祿臺;將星臺;……一臺臺是宏偉壯觀;臺前殿後有那八卦爐;水火爐;煉丹爐……庭中有那萬萬年長青的秀草;千千年的蒼松翠柏;奇珍異寶擺滿金殿;奇花異草是滿庭栽;霞光萬道照金梁;瑞龍千條盤玉柱。比干聽的如痴迷一樣;抓緊子牙的手是不放開;竟流淚說出心中事。原來比干雖為託孤大臣;年紀卻不比紂王大多少;只不過是先王對他器重而已;託孤三大臣;老丞相商容年紀最大;已金殿死節;聞太師為國遠征北海;自己年紀比紂王大不了幾歲;在紂王心中已勾不成份量;乃至近來越來越胡作非為;造鹿臺;修酒池;勞民傷財;冤死無數魂;言罷唏噓,子牙亦是酒壯膽,話在肚,有話就不吐不快:“王爺千歲,今方如此這般才能催醒大王,使佞臣不得近,美色不上前,則我大商朝江山還有得救,成湯基業重新固。”

比干乃對子牙道:“那就有勞先生了。”

子牙叩首:“小民為報王爺知遇之恩,披肝瀝膽,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但有欺心,天打雷轟,死無葬身之地。”

比干大喜,攙著子牙雙手,謂先生不必如此;復又拿出一物;遞與子牙;此乃是西伯慕先生之名;特地託我帶來的一點小禮物;聊表心意;子牙見了;乃是一玉佩;晶瑩圓潤;煞是惹人喜愛;子牙深感西伯的厚意;收入懷中;比干見了;笑道;先生請等我訊息。

子牙亦回家收拾,馬氏聞聽遇見貴人,不大相信,嘲笑道:“你不過是靠耍嘴皮的,你當有多大本事,能上得了大堂,給你點彩,你就開起了染漿坊了,無用的傢伙,也不尿泡尿照照,祖上薅沒薅哪棵蔥,都多大的年紀了,還當十八哪;你還是算你的命去吧。”

過一日,比干派人用大轎來請;左鄰右舍都知道了,馬氏乃謂之曰:“我說我們家子牙不是尋常人,小生意不做,小錢不拿,一看就是富貴種,胎來帶的好命。”

宋異人夫婦也來相送,恭賀子牙囑咐道:“賢弟,官場不比其它,勾心鬥角,你爭我奪,作奸犯科,爾虞我詐,巧取豪奪,一步一個陷阱,要小心謹慎,一步走岔,後悔莫及,警覺,警覺。”

子牙謝過異人夫婦,拜別眾鄉親;前往朝歌。比干安排了住處,兩人又是秉燭夜談,次日早朝,比干薦於紂王。紂王因前些天已聽比干上奏過,乃對子牙道:“聞卿神算無比,可否讓寡人見識一下。”

子牙奏道:“臣的先天神算,乃受之於伏羲,神農,每課必沐浴更衣,受者須虔誠向齋三日,方有準確,不致神靈怪罪。”

下面尤渾,費仲不讓了,即啟紂王:“陛下,臣費仲有事要啟奏,前日,比干丞相曾言,此人有斷生死,知過去,未來的能耐,即使看不見本人,告知生辰也能知道其生死禍福,我本來就不大信,今姜子牙如此推託,敢情是丞相替其吹噓,誇大其詞罷。”

子牙見費仲如此說,急忙站出來向紂王奏道:“臣姜尚啟陛下,丞相所說,臣一定能做到,決不會有所差錯。”

尤渾道:“只怕口說無憑。”

紂王道:“依愛卿之見,當如何處之?”

尤渾道:“臣有一策,可解費大人與姜大人之圍。”

紂王道:“愛卿有何良策,快快講來,不要賣關子。”

“臣尤渾這裡有一人生辰狀況,今恰不在朝,看姜大人算的如何。”子牙乃朗朗而言:“那末就請尤大人替代報上生辰,由陛下來評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