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熊樣咱已記得印在心上啦,一遇到馬上就能認出來,何況傍邊還有一個見過她的貝羽小子呀!”
“哦”了一聲,紫千豪道:
“‘水晶簾’前面的地形如何?”
吞了口唾液,藍揚善道;
“水晶簾喻面有一片窪地,像是乾涸了的洗幹,窪地盡頭有個大缺口一瀉山下,想是有水的時候從那裡流下去的,‘水晶簾’的洞口離那窪地有三尺多高,窪地對面便是斜坡,洞口至斜坡中間,還修築著一條白石走道,大概是春夏有瀑布積水的時候便於人馬來往透過窪地的……”房鐵孤問道:“洞口有沒有門?”
搖搖頭,藍揚善道:
“沒有,黑黝黝的活像個虎口在張著!”
哈哈一笑,房鐵孤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紫千豪道;
“貝羽呢?”
藍揚善道:
“這小子正在坡地邊的桔林子裡監視著洞口。”
苟圖昌謹慎的道:
“你兩個空貨沒露行藏吧?馬匹呢?”
洋洋得意的一捶胸,藍揚善道:
“二爺,你老放心啦,咱與貝羽尚未轉過那隻筆形山石便下了馬,將馬匹隱在林子裡,哥倆全是港行過去的,一點紕漏也沒出,二爺,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若還辦不好,咱哥倆還混個鳥?”
紫千豪笑罵道:
“別得意忘形了,你!”
此刻,苟圖昌低聲道:
“老大,準備行動吧?”
點點頭,紫千豪道:
“好,依計而行,叫大家注意英出聲了。”
雙目一轉,他又忙道:
“對了,我們的坐騎便集中到那邊的背風處,你看見了?一道突起的巖面底下?”
回頭一瞧,苟圖昌道:
“看見了,老大,派兩個人去守著馬匹就行了吧?”
紫千豪道;
“馬匹不必守,只派人趕過去再將侵繩拴結在一起就行了,做完了這些事就叫他們歸隊,如今我們用人正缺,不宜再分散力量。”
答應一聲,苟圖昌馬上開始發號施令,於是,在紫千豪為首之下,幾十名大漢又疾又快的撲向削壁那邊,另一頭,兩名孤竹兒郎也速迅將大家的坐騎趕向側面的突巖底下。
轉過了筆形山石,他們個個捷如狸貓般躍進了那一片枯林子裡,行動快速而安靜,沒有帶出一點聲音。
從一個隆起的雪堆後,混身一片白的貝羽急忙匍匐著迎了過來,紫千豪向他一揮手,湊上去低聲問:“情況怎麼樣?”
貝羽小聲道:
“方才這裡的情形,藍胖哥向大哥稟報了吧?”
點點頭,紫千豪道:
“是的,果然是莫玉麼?”
貝羽振作的道:
“正是,另外‘金鉤眉’屠松也在,還有一位陰陰沉沉的馬臉仁兄,我想一定就是那‘奪頭會’的當家‘血手’焦佑了!”
一邊,伏著的苟圖昌道:
“身材瘦長,斜眼吊眉,看上去冷冰冰,死沉沉的,沒有什麼表情,可是?”
貝羽道:
“一點不錯,那張臉叫人一見就好像誰也欠了他三百串大錢一樣!”
苟圖昌低笑道:
“那就差不離了,是焦佑!”
紫千豪問道:
“可曾發現‘奪頭會’的人?”
想了想,貝羽道:
“在幾個身穿灰袍的漢子進出,而且對焦佑執禮甚恭,但卻不知道是不是‘奪頭會’的人!”
紫千豪道:
“大約有多少這種人物?”
貝羽道:
“我們看見的只有十來個!”
喃喃的,紫千豪道:
“莫不成‘奪頭會’的舊屬業已星散了?”
房鐵孤道:
“不過,我們還是先不要這樣希望的好,在行動上,仍得將這些角色的危險性算進去!”
紫千豪笑笑,道:
“當然。”
壓著嗓門,苟圖昌道:
“這些年來,‘奪頭會’並未擴充力量。招兵買馬,他們人數又一向不多,僅得百餘,那還是十幾年以前的事了,時間隔得這麼長久,在他們這種隱匿蟄伏的情形下,人馬的逐漸減少或分散乃是必然的,據我看,‘奪頭會’本身只怕沒有什麼威勢了,至少比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