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身上沒有氣力也是你做的手腳吧!”樂芊墨問道。
“是呀,一點點草藥而已!”青衣人看著她說“你掉進陷阱裡受了點傷,要是我們不救你,你就會死的。所以在你的傷口上加點草藥,這種草藥效果很好,只是會讓人行動有些影響。”
“我的那些同伴呢?”樂芊墨詢問道“她倆該不會也被你們捉到了吧!”
“你是我們鏢局的僱主,欠了我們鏢局的銀兩自然要由你這個僱主來償還。有你這個正主在這裡,我們就不會傷及無辜的人。”青衣人笑著說“我們鏢局是做明面買賣的,不是那些在朝廷為官的強盜,所以我們是講道理的人。”
“我身上有銀票,你都拿去好了。”樂芊墨回答。
“我已經拿走了。”青衣人右手裡握著一把官票晃了晃說“你們幾個人拿了我家弟兄們的血汗錢,我已經如數從你身上取走了。不過為了你的這趟生意,讓我們折掉了一些好兄弟的性命,我想這筆安家費應該你掏吧!”
樂芊墨沒有吭聲。青衣人身子朝她探了過來,伸手將她的身子扶坐起來,靠在布料旁。
“怎麼不說話了?”青衣人看著樂芊墨問道。
“你想讓我說什麼?”樂芊墨回答“我已經落到你的手裡,你想做什麼我又能說什麼呢?”
“呵呵!”青衣人點頭“看來你是聽明白我的意思了。等會兒你需要立一份字據給我,這樣即便你從我這裡逃跑了,有了你立的字據,我也可以隨時找你索要欠款的。”
“我欠你多少錢?”樂芊墨輕蔑的看著青衣人說“立字據是不是要血書呢?”
“我的兄弟們都是鏢局裡獨一無二的漢子,你給他們家裡人多少錢換這些兄弟的性命也都不過分吧!我也打算不訛詐你,一條命算一萬兩,你現在一共欠我們鏢局十六萬兩銀子。剩下這些受傷兄弟的傷藥費,我就不和你一筆筆細算了。”青衣人指著乘著貨車前面的大車說“我的那些好兄弟們的屍首,可都在前面的大車裡堆放著,你要是不相信就自己爬過去數數如何呢?”
“你可真不是一般的黑心呀!”樂芊墨盯著青衣人說“當初請你們鏢局護送我去黑水鎮,我想你們一定是同意的,那麼你們鏢局鏢師有損傷也是必然的事情。現在你們將我送到黑水鎮了嗎?好像沒有吧!既然我都沒有到達目的地,你們損失鏢師的性命為何還要都算在我的頭上呢”
“好一副伶牙俐齒!”一個女子騎著白馬來到樂芊墨的大車旁。
女子長得很標緻,穿著一身紅色緊身習武的衣裙,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坐在馬背上看著樂芊墨。
“這位姑娘也是威武鏢局的人嗎?”樂芊墨不慌不忙的說“我現在落在你們手中,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不過既然你們說做什麼事情都要講道理,那麼要我出錢給鏢局,總要先有個說法對不對?”
“你要什麼說法?”女子冷冷的說“那些鏢師們為你而死,你難道不該花些銀子給他們買點紙錢燒嗎?他們都有父母子女,難道你不應該花點錢給他們的家人嗎?”
“姑娘這麼說有些牽強了吧!”樂芊墨盯著女子說“鏢局的車隊又不只有我一個僱主,而且也沒有把我送到目的地。為何有了損失卻要我全部負責呢?再說你這位姑娘坐在另外一輛馬車裡,也該算一個僱主吧。讓我也掏你的那份銀子,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另一輛馬車裡?”女子詢問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樂芊墨扭頭看了看青衣人說“看來你倆都不是威武鏢局裡的人,劫持我的目的恐怕不僅僅是為了這十六萬兩銀子吧。”
“呦!”青衣人笑著說“你怎麼看出來的?”
樂芊墨心裡暗笑,‘這倆人真的是好蒙,還沒怎麼忽悠,輕輕一乍就都露出了馬腳來’。
“鏢局開門做生意講究一個信譽,沒有完成的約定,應該是鏢局需要承擔僱主的損失,有問題也肯定不會為難僱主的。你剛才趁我昏迷的時候,從我身上偷了我的銀子據為已有,這難道是威武鏢局的鏢師們應該做的事情嗎?”樂芊墨看著騎馬的女子指著青衣人說“這位姑娘一直說我應該對死去鏢師們的家人表示一下,我的銀子都讓他拿走了,你叫我還拿什麼銀兩送給他們的家人呀!”
“二哥?”騎馬的女子瞪了青衣人一眼說“你真的從她身上偷走了銀子嗎?”
“胡說!”青衣人臉色變了變說“我怎麼能隨便偷她的錢呢!那些錢本就不是她的,是鏢局兄弟們的錢。”
“錢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