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月有個靈州的財主叫楊萬才的來咱們賭局作坊,玩了有一個多月了,輸掉了不少銀子,本來輸贏也就那麼一回事。最近他不來了,聽說楊萬才門下有個老管事勸他戒賭,現在楊財主不來咱們賭局作坊了,這買賣很受影響所以我比較頭疼。”王瑞滿腹心事的說。
“不賭了也不是壞事啊,他不玩了不是還有玩的客人嗎?”樂蓉看著王瑞說道。
“問題事情不是這碼事兒!”王瑞回頭看了看身後不遠處的院門聲音放低說“這個楊萬才是個比較顯擺的財主,而且在靈州口碑非常不佳,哄他入局玩也是受了別人的託付。雖說咱們撈偏門的不講究劫富濟貧,但偶爾做一點好事起碼死了見了閻王爺也好有個功德的說法。”
“那個老管事和楊財主是什麼樣關係?”樂蓉沉吟了一會兒問道。
“聽說這個老管事是楊財主父親那會兒收留的家人,楊財主一直拿他是當叔叔看待吧!”王瑞邊說著邊從院落裡一張木桌上抄起茶壺給自己滿了一杯茶。
“哦,那我有辦法勸他再來賭了!”樂蓉想了想說。“不過事情辦成了,有什麼好處嗎?”
“真的嗎?”王瑞有些不信的看著樂蓉。“妹妹打算怎麼做?”
樂蓉微笑著將自己心中想法說給王瑞。
“這樣能行嗎?”王瑞疑惑的說。
“行與不行試過了再說吧。”樂蓉拍了一下王瑞的肩頭說“事情辦成了,胖瑞哥請我吃古記的糖炒栗子吧。”
“行!”王瑞回答。
楊萬才是做布匹綢緞生意的人,經常進貨出貨往返經過崇州城。一個月滯留賭局作坊令他的流動銀子有些緊張,畢竟在賭局作坊玩限額並不是很大,只是輸錢有些紅眼的楊財主一直是在不斷加碼希望翻身。
聽從勸告的楊萬才正在崇州城門外的有間茶樓的大廳裡飲茶歇息。有間茶樓是南來北往路過崇州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