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比我還小呢……哈哈……哈……可以鬆手了嗎?好疼也……”我的眼淚呀,滴溜溜直打轉,眼眶馬上就要兜不住它們了,幸好墨濃聞言後極為不爽的鬆開手。
抹了把眼淚,確切的說是順手抹了把額頭的冷汗。人善被人欺啊!
“這還差不多!”墨濃極不情願的鬆手後,依舊瞪著雙眼、撅著小嘴一臉的恐嚇。
“請繼續,請繼續……”扯開話題才是王道!
……
簡單些概述:
墨濃出生的地方,是紅楓的大本營。因為他的父親,正是負責紅楓“精神生命異能”的領導者,是紅楓組織三大負責人之一,也是唯一一個沒有異能的負責人,監督管理著情報、科研、破譯暗碼等專案。一般這樣的群體都是相當忙碌的,墨濃還有個比她大6歲的姐姐,她出生的那年,正巧是她父親擔任紅楓負責人的時候,作為一個為國、為民的幹部,他很盡心盡責,把自己的青春都奉獻給了事業;而作為一個父親,他顯然是不稱職的。
在墨濃1歲的時候,她的母親去世了,原因是紅楓正在研究的一種生化病毒。雖然這種病毒用特殊方式抑制後,理論上對人無害,但是墨濃忙碌的父親在妻子臨產時也抽不出時間照顧,只好把她接到紅楓的醫療機構待產;產後的孕婦身體最是虛弱,偏偏墨濃的母親本來體質就不好,染上了病毒後,一年的潛伏期過去,病毒沒有及時被身體的抵抗力消滅,終於爆發了!
那場病毒研究也將近尾聲,可惜墨濃的父親沒能留住髮妻,因為他們研究出的抗體還不完善,墨濃母親的身子又弱,終究沒有挽留住。把身心都奉獻給事業的男人,無論如何不能原諒自己,是他自己親手葬送了妻子的生命,一生埋頭研究事業,到頭來卻無法挽救自己的愛妻,其中的悲哀根本不是常人能體會的,墨濃的父親彷彿一夜間蒼老了10年,從此變的鬱鬱寡歡,沒日沒夜改善著抗體效能,因為還是嬰兒的墨濃透過母親的母|乳,間接感染了輕微病毒。
抗體終於完美研製出來,時間比預定計劃足足短了半年,在女兒終於保障了健康後,墨濃的父親病倒了,他太累了!身體各組織機能幾乎衰竭,所幸的是紅楓畢竟能者眾多,對付普通的身體毛病還是綽綽有餘的。修養了一年,墨濃的父親終於走下了病床,依舊沉默寡言,默默做著自己的事情,而墨濃和她的姐姐都被送出科研院,父輩們都不希望悲劇再次發生,紅楓的醫療院也從科研院分離出來,從此以後,科研院就禁止工作人員家屬踏進一步。
年幼的墨濃從那時以後,就很少再見到那個不稱職的父親。鄰近的“破壞強化異能者”中心,就成了墨濃和姐姐的家。紅楓的每一個人對這兩姐妹都很疼愛,那些身具異能的叔叔阿姨經常用自己的拿手好戲逗小墨濃玩;童年的墨濃經常咬著手指到處詢問誰是她的媽媽,每當這時候,所有人都會無奈的搖搖頭不說話。
漸漸長大了,所有的事情也都瞞不住了,墨濃終究還是知道了自己父親和母親的事,但是她不像她姐姐那樣恨父親,她理解父親的苦衷和傷痛。可是父親的愧疚感卻更深,他寧願墨濃跟她姐姐一樣恨她,從那以後,墨濃見到父親的時間就更少了。
墨濃立志要學醫。不僅學醫可以治病救人,最主要的目的還是因為精通了醫術,就可以進科研院,就可以經常見到父親。
可惜她的希望落空了,父親已經明令禁止墨濃以任何理由進科研院。墨濃想不通,為什麼父親不想見她?她甚至要衝進科研院找父親理論,結果事情鬧的很大,幾乎全紅楓的人都聚到了科研院大門口,可是墨濃的父親依舊沒有出來,只是讓人帶來一句話:“如果你母親不是因為生你,她也就不會死;看到你,我就想到你死去的母親,我的心永遠無法安寧!墨濃,不要再來了……”
在場所有人都陷入死一般的沉默,只有墨濃撕心裂肺的哭泣聲在久久迴盪……
墨濃離開了,和她姐姐多年前一樣離開了紅楓大本營,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
在她人生的第一站,她遇到了我——一個壞到骨子裡的傢伙。這是她對我的第一評價!
“當時我又生氣又害怕,從小到大沒人敢這樣對我。當你這壞小子把我綁起來,還把人家的……塞到我……我恨死你了!就當我以為你要輕薄我的時候,我好怕……可我沒想到,壞小子居然就這麼走了。”
說起那晚的事,好象我確實做的過分了些,墨濃幾乎都沒臉說出來了,漲紅著俏臉撲到我身上死命錘打。
“這可不能怪我!誰讓你跟紅楓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