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柳折樵,就算老爺子真的欲擒故縱也好,還是想找我的茬也好,他們兩人都倒了,我就是老爺子唯一的直系嫡孫輩分的人了,他不將集團給我,還能給誰呢?”
“好,楠哥,那我們就開始執行我們的那個計劃?”柳機飛咬了咬牙說道:“雖然準備的時間有些倉促,不過卻也沒有問題,只要我們設計妥當,柳畫眉這次肯定跑不掉了。
“恩,那個計劃是該執行了,不過,那些人都信得過吧?別像上次似的,弄出許小斌這麼一個反骨仔來,壞了事,你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柳折楠沉吟了一下警告道:“老爺子那裡,或許正等著看我們出醜呢!”“派過去的人,不都是楠哥的嫡系手下麼?”柳機飛一愣,隨即問道。
“我的手下不錯,但是卻也不能說太嫡系那種,沒有你我這樣可以百分百信得過的。”柳折楠擺了擺手說道:“你也知道,我不可能和這些公司底層的人有太多的交集,我將這些人派過去介紹給你,也只是告訴你這些人還是可用的,至於讓誰去執行這個計劃,還是你把握一下,挑選出合適的人選再說。”
“恩,這一陣子,我也▲交了不少人,那個押運隊的副隊長,絕對可以信賴的,他老爹得了尿毒症,正在醫院裡等待著換腎,先不說這手術費就是一大筆錢,這腎源也是個大問題,我已經答應他了,只要他聽話,不但給他解決手術費,而且幫他聯絡腎源!”柳機飛說道:“楠哥,聯絡個腎源,對您來說,不在話下吧?您不怪我提前做出許諾0巴?”
“這個倒是沒什麼,無非就是錢的問題。”柳折楠道:“關鍵問題是,讓他帶隊執行任務的話,一旦東窗事發,別人見到我們為他老爹的事情忙裡忙外,這會不會懷疑到我們的頭上?”
“這個問題我早就想過了!”柳機飛笑道:“放心吧,楠哥,他老爹以前也是我們江沿集團的老職工了,說起他身上這尿毒症,當年也是因為在集團的工地上挖地基,挖出了一個毒氣彈而落下的隱患,所以說我們集團給不給他拿錢治病,完全是個彈性範圍,可以管可以不管,只是柳總裁您一句話的事情。”
“哦?既然這樣,那就好辦了”柳折楠說道:“這樣,你先將他的父親轉到最好的醫院去,先用最好的藥維持著,至於腎源,先不著急,慢慢聯絡著,不過你對外放出話去,就說我體諒那些為集團建設僉過血汗的職工,既然因為工作原因而受了傷害,我們集團就要一管到底
“高啊!實在是高啊!”柳機飛聽後諂媚的稱讚道:“這樣一來,別人不但說不出什麼來,反而會說柳總裁您仁慈,是個好領導,到時候您在這些集團職工中有了。碑,老爺子就算選定繼位人的時候,也要考慮一下民意的。而且第二點是,這件事情發生在我們那個計劃之前,任誰也說不出什麼來了。”“我就是這個意思,不過還有一點,必須要想好合適的理由,不然的話別人還會有理由懷疑到我們頭上的。”柳折楠點頭說道。1邰。親民總裁
“哦?”柳機飛一聽柳折楠的話後,也微微沉思起來,然後道:“楠哥的齋思是,我們既然已經免費給他家裡人治療了,他還有什麼理由做那件事,是這樣麼?”
“沒有錯,凡事都需要一個動機,他沒有了做那件事的動機,最終就算跑掉,也還是會牽連到我們身上,雖然沒有證據,但是老爺子懷疑一個人,根本不需要什麼證據。”柳折楠說道。“這麼說來,還真是個問題了”柳機飛點了嘉每道:讓我仔細盤算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這種時期,凡事小心惠大錯啊!”柳折楠嘆道。
“有了!”柳機飛不愧是陰險狡詐的小人,很快就想到了解決的辦法,這也是柳折楠對他看重的原因:“楠哥,您看這樣,買賣腎源,是犯法的,雖然很多地下交易,大家心照不宣,但是擺在明面上來說就不行了,所以我們可以這樣,雖然表示可p-+給那個副隊長的父親免費治療,但是卻拒絕幫助他從黑市上買腎源的要求,你就放出話來,我們江沿集團不會做這些違法亂紀的事情。這樣一來,就可以埋下楠哥您和他之間的矛盾了,然後我就讓他出外面宣揚,說楠哥您給他父親治病,不過是虛偽的口頭說說而已,並不是真心實意,如此這般……嘿嘿,就可以了……”
“不錯啊,機飛,你還真有頭腦啊!”柳折楠聽了頓時大喜:“這個主意可謂是天衣無縫,到時候,就算老爺子再怎麼精明,也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了。”
“的確如此,不過為了更加穩妥,楠哥您現在獨攬集團大權,一人定乾坤的情況下,您最好現在開始就禮賢下士,對所有集團的員工都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