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膏和洗衣粉,成功地將香皂、牙膏和洗衣粉製作出來。他找到聶衡,和他合作。他以技術入股,聶衡以資金入股,所得收益,他佔四成,聶衡佔六成。
忙忙碌碌中就到了九月。
沉寂了一段時間的趙氏又開始穿金戴銀,每日帶著珠兒在村裡閒串門。
“呀,雷老二媳婦,你這衣裳的樣式新奇得很,穿著真好看。”方紅柳羨慕地看著趙氏身上的衣裙,伸手想摸摸。
趙氏故作無意地攔住她的手,得意洋洋地道:“那是。這是我家當家的帶我去縣城裡定做的,聽說是從京城傳回來的新樣式。”
方紅柳一撇嘴,放下手。
“得要不少銀子吧?”一個年輕媳婦很眼熱。
“你說呢?這一件衣裳就花了我的二兩銀子!”趙氏笑吟吟的,“但是這錢花得值得,這料子穿在身上舒服得很。”
方紅柳一臉不屑,朝一向和她關係好的周翠花擠眉弄眼;再漂亮的衣服穿在水桶腰的趙氏身上也跟破布差不多。
周翠花捂著嘴笑。
珠兒站在趙氏後面,忽然發出一聲作嘔的聲音,跑到一旁扶著樹,“哇”的一聲吐了。
“哎喲,珠兒怎麼了?”張嫂關切地問。
另一位婦人道:“不會是吃壞了肚子吧?”
珠兒來不及說話,又是“哇”的一聲,吐出一口穢物。
方紅柳注意到她臉色煞白,眼中含著幾分慌亂,半開玩笑地道:“我看著怎麼這麼像是有了?”
趙氏難得敏銳起來,細看珠兒的神色,臉上閃過一陣憤怒和難堪,衝過去揪住她的耳朵,惡狠狠地問:“珠兒,你說!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有機會對珠兒下手的只可能是雷向仁。
“不是,不是,奴婢只是吃壞東西……”珠兒驚慌地辯解,右手不自覺地捂著腹部的動作卻出賣了她。
趙氏尖叫一聲,狠狠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
珠兒跌倒在地,慘叫一聲捂住肚子,“好疼,我的肚子好疼……”
看見她淡色的衣裙上染上了紅色,周翠花驚呼道:“流血了!”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趙氏怒火中燒,哪兒還顧得上珠兒,扭身就往家裡跑,扯著嗓門哭,“雷向仁你個殺千刀的,老孃要殺了你……”
留在原地的幾位婦人生怕鬧出人命,只好先把珠兒就近抬去張嫂家,然後去請村裡的大夫。
這件事很快傳到了秦勉的耳朵裡,一笑置之。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雷向仁家的熱鬧還沒完。
兩天後,一位三十出頭的華服男子帶著一群打手來到青山村,二話不說砸開雷向仁家的大門。
“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雷向仁警惕地問。
華服男子淡淡一笑,“我叫劉寶富。雷向仁,你對我的名字應該不陌生才對。”
雷向仁大驚失色。劉寶富!
當初,燒炭方子的內容只有雷向仁、雷向義和雷向禮三人知道,雷大強一心只放在衛氏身上,沒有過問;雷向智忙於求學,也沒有過問。方子還沒賣掉的時候,雷向仁乾的活兒最少,卻和雷向義、雷向禮平分賣炭的錢。雷向智之所以主張賣掉方子,就是因為看他不順眼,為雷向義和雷向禮抱不平。賣掉燒炭方子的時候,擔心賣掉方子之後雷向仁可能還會生事,雷向智特意將文書的內容念給雷向仁、雷向義和雷向禮聽過,要求他們三人都按了手印不說,還在文書中說明,萬一發生方子洩露之事,只追究洩露方子的那個人,不追究連帶責任。這其實是為了保護雷向義和雷向禮。雷向智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的,為了錢,雷向仁果然做了蠢事。
雷向仁頗有些急智,很快鎮定下來,若無其事地問:“原來您就是劉爺,不知劉爺找我有何貴幹?”
劉寶富不急不怒,“和爺裝?那爺就和你明說,前段時間萬柳縣的一間炭鋪裡出現了與我劉記一模一樣的無煙炭,是你把燒炭的方子賣給他的吧。”
“居然有這事?”雷向仁立即否認,“絕對不是我!劉爺,你應該知道當初知道方子的不止是我,還有我的三弟和四弟——難道是他們?”
劉寶富怒極反笑,“早就聽說青山村的雷向仁沒皮沒臉今日爺我算是見識到了。雷向仁,你以為如果沒有調查清楚的話,爺會打草驚蛇?要不要爺去把所有見過你出現在萬柳縣的人都找來?嗯?”他一腳將雷向仁踹倒。
雷向仁疼得臉色雪白,半晌說不出話。
“當初的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