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收放氣場自然的狀態下,讓我都感覺到雙腿有些發軟,更別說普通人站在這裡了。
面對他們,我顯得是那麼的勢單力薄,那麼的渺小,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骨子裡的倔強和驕傲在發揮作用,我竟然咬著牙,強迫著自己盯住他們,我不想示弱,我是老李一脈的山字脈弟子,我得站著,還得站得筆直。
就是這樣的一份倔強,讓我把他們每個人都掃視了一遍,然後我震驚的發現,肖承乾竟然也在其中,只不過走在最後的位置。
此刻的他同樣穿著華麗的道袍,配合他的樣子,倒也顯得頗有道家弟子的瀟灑和風骨,我看著他,很想喊一聲,可是他的目光根本沒有落在我的臉上,眼神顯得分外的冷漠。
這副模樣,讓我止住了內心想要叫他的衝動,可是我並沒有懷疑他任何事情,我不相信曾經生死相伴的夥伴會背叛,我只是猜測他有顧忌,我沒必要在這種時候給他添亂,即便我也疑惑一件事情,他為什麼會有那麼高的地位,在這聖村?會跟隨這些明顯是頂級的人物一同走向這個祭臺。
“村長,時辰就快要到了。”一直守在我身邊的那個道人見到這十一個人走上祭臺,趕緊小跑的兩步,彎腰執手,態度異常恭敬的說到。
“嗯,我自然省的。”回答他話的是那個怪道,依舊是言簡意賅的談吐,頗有古風,只是想不到這麼一個人物,竟然會有一個稱呼叫村長。
我忍不住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我貌似和村長頗為有緣,第一次跟隨師父出任務,見識這個大千世界,遇見的就是老村長,而這一次,在一個看似我完全不能反抗的地方,我又遇見一個村長。
面對那個怪道的回答,那個道人自然不敢多言,彎著腰緩緩的後退,像極了對古代帝王的尊重,退到一定的程度,他才轉身走下了祭臺。
多一個人還是少一個人,對於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光憑著氣場,我就知道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是對手,珍妮姐曾經大致給我了講了一下修者的實力劃分,這些人應該已經是接近最頂級的存在,而那個怪道。。。。
我不敢猜測,嘴角發苦,可是一個念頭還是怎麼也壓抑不住,那個怪道怕已經是頂級的存在了,在頂級中是什麼程度,那恐怕就不是我現在的眼力能夠衡量的了。
“給他。”那個怪道看了我一眼,既不冷漠,也不帶任何的感**彩,彷彿他就該那樣看我一眼。
他這樣一說,在他身後那十個人中,立刻有一個穿著很平常的衣服,也看不出來是什麼型別的修者的人物站出來,‘譁’的一聲,一個包袱就扔在了我的面前。
此刻,我因為想起村長一說而浮現在臉上的笑意還沒有褪去,看著那個包裹的時候,亦是一臉平靜。
“你應該很高興,竟然要勞煩我親自為你送上那麼一套衣服。”把包袱扔給我的人,彷彿是很驕傲的樣子,他整個人就給人一種十分注重形象的感覺,無論是頭髮,鬢角,鬍鬚都修建的恰到好處,就像一個優雅的中年成功人士。
我沒有接他的話,他自驕傲他的,可那份驕傲卻落不到我的身上,因為與我有什麼關係。
我只是默默的走上前去,揀起了那個包裹,還未來得及開啟,那個人又說到:“也罷,算是為你還有膽笑的獎勵,這樣的年輕人不多見了。”
“呱噪。”那個怪道似乎有些不滿,又吐了兩個字出來。
那個中年人卻是面色一驚,趕緊退了回去,看來這怪道在這個村子裡是有著絕對的權威。
我懶得理他們唱什麼戲,而是快速的開啟了包袱,在包袱裡,整整齊齊的疊放著一套上好綢緞的黑色唐裝,擺放著一根紅色的腰帶,和一朵應該是要掛在胸前的大紅花。
我笑了,原來我在沒有任何通知的情況下,竟然就這樣被選為了所謂的新嫁人!
“換上。”那個怪道輕描淡寫的對我說到。
我抬起頭來,看著他笑了,然後說到:“你不覺得天氣有些冷嗎?”
“換上。”怪道依舊如此說著,看起來波瀾不驚的樣子,可是靈覺一向出色的我,卻敏銳的感覺到,他的情緒中分明就波動著一絲的怒意。
為什麼而怒?如果修為到了他那個地步,心境自然也是極高的,就算他是個歪門邪道,也絕對不影響這份淡定,為什麼會為我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而怒?
“村長,是已經決定了嗎?”在他身旁那個喇嘛說話了,說話的咬字很奇怪,帶著一股濃濃的藏語味兒,顯然他不太習慣說漢語。
不過一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