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莫聰一眼,莫聰腦子裡轟然一震,如同被人開啟腦殼在腦仁上重重地敲了一棒,頭劇痛無比耳膜轟隆隆作響。白衣女子的身形容貌在他眼前模模糊糊地晃動著,猶如永遠無法平靜的水面。
“我說……這是喜事,沒必要這樣保密。”莫聰強忍著劇痛說道。
“你平常跟你師父就是這樣說話嗎?”白衣女子問道。
“我沒有師父,我們平常都叫老頭。”莫聰說。
“好吧,你去挑水吧,以後要記住,對長輩不敬是沒有好果子吃的。”白衣女子淡淡說了一句,繼續低頭做著針線,縫著一件很小很小的比手掌大不了多少的衣服。(未完待續。)
第三百七十四章 嚴加管教
“那個……姑姑,你把我帶回山上是準備幹什麼?”莫聰想了一下覺得還是要稱呼這個女子姑姑,因為嬸嬸好像是從外面嫁進來的人一樣少了一層血脈關係和一家人的感覺,而且把一個仙女稱呼成大嬸有點彆扭,聽說過這個仙姑那個仙姑的,沒說聽過這個仙大嬸那個仙大嬸的。
“當然是準備照顧你一段時間,你大哥小的時候我就照顧過他,你現在生活不能自理,我也要照顧你一段時間。”白衣女子說道。
“我怎麼生活不能自理了?”莫聰愕然。
“我說不能自理就不能自理,哪有那麼多問題,去挑水吧!”女子說著話針尖向上一挑,莫聰瞬間只見三萬六千道針芒一齊朝身上刺來,不僅身前刺痛,身後也刺痛。
“這是什麼針,怎麼這麼厲害?”莫聰被刺得身上痛入骨髓,內心驚異不已,心裡想著就忍不住問了出來。白衣女子也不理他,只是低頭縫著那件稀奇古怪的小衣服。莫聰站了一會站得很沒意思,索姓轉身提了一對大木桶下了山。
他在黑山的時候就想著每天能好好練功刻苦練功,可惜不是被這種事情纏住就是被那種事情纏住,現在身不由己回了靈雲山,被一個恐怖至極的女子督促著練功,莫聰覺得索姓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回來了就好好練。
想著這些莫聰心裡漸漸平和了一些,他提著大木桶憑虛御風一般飛掠下山,砍了一根鐵樺木枝杈做了一根類似莫笑那樣的鐵樺木扁擔,然後在小河裡打了兩桶水一路挑著上山。
冬天的靈雲山天寒地凍白雪皚皚,河水也冰冷徹骨,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條小河就是不結冰,莫聰以前就很奇怪現在也想不通。他一路挑著水往山上走,想著自己第一次跟莫笑一起上山時的艱難,深深覺得這些年修真的辛苦不尋常。
“水灑了,專注點!”莫聰正一路走一路追憶往事,山林之間渺渺傳來白衣女子的聲音,緊接著全身的毛孔一陣劇痛,痛入骨髓的針刺感一波消失一波又來,一波比一波難以忍受。莫聰呲牙咧嘴地捱過幾十輪劇痛,覺得好像死了幾十回一樣。隨著身體的劇痛,他的手臂和腿控制不住地微微顫著,木桶裡的水波晃來晃去眼看就要大片大片灑出去。
“這是要扎死我的節奏嗎?”莫聰的身體已經無法再控制力道控制木桶保證那些水花不灑出去,只能心裡驚呼著千萬別灑出去千萬別灑出去,同時用類似呼風術的東西由內而外努力控制著水波讓它不要那麼晃盪。就在這種眼睜睜的專注和心靈作用下,木桶裡的水花稍微穩定了一些,但還是不可避免地灑出了一些,於是又一輪針刺接踵而至,扎得莫聰死去活來。
好不容易捱到茅屋,莫聰大冬天的已經出了一身汗,全身的衣服都被打溼了,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他迅速進了廚房把木桶裡的水倒進水缸裡,然後一聲不響地挑著木桶下了山。
等他一走,水缸裡立刻飛出一道水布,自動擦洗著鍋碗灶臺桌椅板凳門框床欄青石地磚。水布急速流動,前面的布頭擦洗完各處就向外飛出灑向小院外面的草木大石上,後面的布中布尾也前赴後繼地做著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清潔,滿滿一缸水很快流完,茅屋小院內外很快乾淨整潔煥然一新,看起來賞心悅目。
此時的莫聰已經挑著第二桶水開始上山,由於有了上一次的教訓,他這次上山就非常專注,一點都沒走神,一路上山道崎嶇水波亂晃卻一滴都沒灑出去,這次上山也就平安無事沒有挨針扎。
把水倒進水缸,看著水波在缸內旋轉,莫聰心想照這樣下去十擔水很快就能挑完,懷著這樣的心思他挑著空桶出去找白衣女子,問要不要砍點柴火打點獵物準備午飯。
“你先把水挑完再說吧,吃飯的事情你不用管。”白衣女子頭也不抬地說道。
莫聰就聳聳肩繼續去挑水,他迅速下了山迅速裝滿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