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面有動靜便伸手點了小竹的穴道。
門無聲無息地被推開,一身夜行衣的龍幼朵從外面進來,看到屋裡的情形頓時呆愣當場。
“莫將軍這是……”她心裡不舒服,但臉上還是帶著笑。
“這是小竹,你怎麼這麼晚才過來,沒遇上什麼危險吧?”莫聰問。
“沒有,只是處理了一點事情所以來遲了,不過外面確實有人在佈防,好像是大內侍衛和羽林衛,另外還有中央軍的人。”龍幼朵說道。
“那你明天就不要冒險過來了,明天的防衛會更森嚴,我去找你吧。”莫聰說。
“你去找我,你不怕這些寶貝丫環丟了嗎?”龍幼朵投進莫聰懷裡,撅著嘴說道。
“明天的防衛會非常森嚴,森嚴得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莫聰一邊說一邊把手伸進龍幼朵的夜行衣裡。
“那…你怎麼出去呢?”龍幼朵喘息著問道。
“我又不是蒼蠅。”莫聰說。
……
兩人戰鬥一夜,天快亮時莫聰送龍幼朵出去,送到安全的地方才返回莫府。躺在西側院的床上,看著窗外蒙蒙亮的天色,莫聰忽然想起了在巨靈關跟慕容明月相處的曰子,再看看旁邊睡著的小竹,又覺得恍如隔世。以前是守身如玉,現在是荒唐無比,如果慕容明月回來,莫聰真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又想想明天就要舉行的婚禮,莫聰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莫敏。
胡思亂想中,外面的天色越來越亮,受到光線刺激,小竹輕柔地舒展了一下身體,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天亮了,該起床了。”莫聰回過神來,目光從分散狀態變為聚焦狀態,看著臉色羞紅的小竹。
“是。”小竹雖然有點迷糊有點羞澀,但還是立即答應一聲,輕輕起身服侍莫聰穿衣。
“我自己來,你也快穿上吧,彆著涼了。”莫聰沒有被別人服侍穿衣的習慣,又見小竹寸絲未縷地一會拿衣服一會抻衣服,身體的曲線在眼前拋顫晃動,實在有點受不了,便從她手裡拿過衣服自己穿。
小竹不說話,只是認真細緻地幫莫聰抻拉著袖子繫著衣釦,全部弄好了才開始穿自己的衣服,然後又開始折被子收拾床。
被子一掀開,看到水鄉澤國的戰場,小竹頓時又呆又愣,臉上的羞紅一下沁到了耳根。看著小竹羞澀迷惘的樣子,莫聰也不好說“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之類的話,只是迅速幫著收拾了一下,然後帶著小竹一起離開西側院回到正院。
當天上午,飛羽派掌門人洛飛羽經刑部審理、大理寺複核、皇帝復批,決定於午時三刻開刀問斬。二十多名參與刺殺莫聰一事的官員經三司會審及皇帝復批,也在死刑之列。飛羽派的另外兩名高手、青松派的兩名長老,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杖責一百流放三千里,飛羽、青松兩派的其餘來京人員也全部被判了杖刑、徒刑或者流刑。至於五嶽劍派的人,他們的人頭已經被送回京城,相關的罪名也已經跟洛飛羽他們一道張榜公佈。
訊息一出,官場震動,京城震動,整個武林也為止震動,很多門派的人紛紛到莫府求情,央求莫聰去找皇上說說,免洛飛羽一死。
“那各位就稍安勿躁,留幾個人在這裡照看一下府上的安全,莫某這就去找皇上說情。”莫聰向眾人團團一揖,又像丐幫、雲水、中林等大門派的首腦們拜託了一下,然後牽出戰馬飛龍風馳電掣去了皇宮。
到了皇宮,守城的羽林衛軍官一聽是莫聰來了,趕緊向上通傳。很快,幾名太監出來迎接莫聰,一路請到御書房。
御書房裡,莫聰向杭曉表達了放洛飛羽一馬的意思,杭曉挺意外。
“這件事情也是莫聰行事魯莽招來的禍患,莫聰在巨靈關的時候行事沒有分寸,回到京城又出沒青樓放浪形骸,很多武林同道誤會也是難免的。洛飛羽雖然是這件事情的主謀,但他的出發點也是為武林除去一個禍害,為瑞國除去一個浪得虛名的假英雄,所以他的初衷還是好的,懇請陛下饒恕他一命。”莫聰說道。
“你就出沒了一次青樓就放浪形骸了?莫聰,你對自己的要求未免也太高了吧?”杭曉笑著說道。
“這個…畢竟不是什麼光彩和值得宣揚的事。”莫聰也笑笑。
“好吧,你既然親口為他求情,朕就饒他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恕,最低也要杖責一百流放三千里,加役三年。”杭曉說道:“至於其他人,你就不要開口了,那些人身為朝廷命官卻知法犯法,故意挑動武林紛爭,意圖謀害功勳之臣,實在罪不可恕,不殺不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