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事了吧。
想著想著聽見有人喊自己“張小小,班主任讓你去她辦公室一趟。”
“哎……。”
本來以為有啥大事,原來是在迎新晚會上代表新生髮言,她和尚聰聰兩個人一起,發言稿老師都給準備好了。
心剛放下來,還沒等小小從老師辦公室走出來就聽見有人問“張小小在這麼?”
進來的是個男人,二十多歲的樣子,穿著半截袖露出來的地方能看出分明的肌肉,長相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小能從他身上感覺到殺氣,這人絕對見過血殺過人。
小小班主任是個四十來歲的女人,責任心還是比較強的,見這人來者不善起身問到“你是誰?”
“我是張玉龍的哥哥,我有點事想問她。”
“張教官?”班主任有點將信將疑的“張教官今天怎麼沒來?”
“我弟弟出了點事。”
“張教官出事了?”班主任一臉差異,但是還是沒有鬆口“出事了找我學生幹嘛?”
張玉龍的哥哥貌似不想在廢話,直接問小小“我弟弟和我提過你讓他小心點,你到底知道什麼?”
小小眉頭微皺“我開玩笑的。”
這是門外又進來一個穿警服的人“小同學,張玉龍同志現在很危險,你要是知道什麼可一定要告訴我們。”
這人說完話一看小小愣了一下“你是張海的女兒吧。”
前警察局長怎麼下去的公安局的人都清楚的很,所以這人對小小印象還是很深刻的。
先不說局長一家的結局,那也是他們自找的,就說局長家那房子都成鬼屋了,誰住誰倒黴啊,多邪性。
局裡有人出去打聽過,張海家姑娘可不簡單,那可是能掐會算的,人啊總是自己嚇自己,越想就覺得張小小越神秘。
這警察想到什麼,拉著張玉龍的哥哥出了屋子,也不知道都嘀咕了什麼,但是張玉龍再進來臉色可不怎麼好。
張玉龍的哥哥張金龍是正休假的特種兵,他可是絕對的無神論者,他真的很難接受那警察的說辭。
警察說什麼?他說張小小八成是算出來的,還說可以請張小小再給算算,這都什麼思想。
張玉龍的哥哥再次對小小說道“我弟弟現在性命攸關,我希望你把知道的全部告訴我,並且這件事不只關乎他一人性命。”
小小其實只是看出來張玉龍有血光之災,哪裡知道別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就一學生你想讓我知道點啥。”
班主任看著小小糾結的小臉母性氾濫,聲音已經很嚴肅了“兩位同志,我的學生已經說了她不知道了,希望你們不要嚇到孩子。”
張玉龍的哥哥攥了攥拳頭還是離開了,他也覺得自己在個小女孩這糾結很不像話,張小小真的可能只是隨便說說。
張小小松了口氣,一回頭髮現尚聰聰正一臉探究的看著自己。
班主任整理好發言稿遞給他們“不急,放假回家好好熟悉熟悉,迎新晚會要下週五才開始呢。”
“是。”
兩個人拿了發言稿從辦公室裡出來,尚聰聰一臉的小糾結,小小拿著發言稿打了他一下“想什麼呢?”
“我們可不可以分開發言?”
“為什麼?”
尚聰聰臉有些紅了“不為什麼。”說完就憤憤的走開了。
回教室收拾了一下東西,小小問夏果“你說尚聰聰怎麼不願意和我一起發言?”
“啥發言?”
“就迎新晚會啊。”
夏果噗嗤一笑“你比他高那麼多他當然不想和你站一起了。”
“這麼回事啊。”
“是唄。”夏果遞給小小一根辣條“你說今天咱們教官咋沒來啊?”
“不吃辣的。”小小媽媽嚴令禁止不許吃辣條“估計有事耽誤了吧。”
“哎,都沒個告別的機會,你看看別的班,還有哭的呢。”
“走吧,我回家吃完飯找你去。”
“行。”
兩個人出了教室就聽見外面有起鬨的聲音,走過去一看一個男孩捧著一大捧鮮花站在一個女孩面前。
小小這還碰到熟人了,拿花的人可不就是馬躍麼,那女孩小小也認識,叫何青在小小媽媽那學電子琴,貌似和馬躍一個班級。
馬躍在學校也算是個風雲人物吧,家裡有錢人也能嘚瑟,大部分人都認識他,只是都不知道他今天鬧的哪一齣,沒聽說他對何青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