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瑛荷,伴隨著納蘭的答應聲,夏侯瑛荷已然舉步從議事屋子外邊走了進來,一張紅撲撲的臉蛋上已然見了幾分汗水,一身素淨衣裳上頭也都沾了少許灰塵。顯見得是一路疾跑趕到了火正門中。
抬手止住了夏侯瑛荷要照著規矩與議事屋子中諸人見禮的舉動,納九爺和聲朝著夏侯瑛荷說道:“瑛荷姑娘,您這一路是跑著過來的吧?趕緊坐下先喘口氣兒,喝口水再說話!”
輕聲謝過了納九爺,夏侯瑛荷在屋中一張椅子上危坐下來,再接過了相有豹遞來的茶水抿了一口,這才朝著納九爺開口說道:“九爺,我今兒。。。。。。。這是有急事要求著您幫忙了!大早上的來得唐突,您老可別見怪?”
朝著夏侯瑛荷露出了個笑模樣,納九爺依舊是緩和著嗓門開口說道:“這也早都不是外人,說這些話可就見外了!說吧,有啥事咱們能幫得上忙的?”
眨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夏侯瑛荷略作猶豫,卻還是低沉著嗓門斬釘截鐵地朝納九爺說道:“我想求納九爺和火正門中諸位長輩出手。。。。。。。取一樣物件,捎帶著收拾兩個人!”
話才出口,端坐在椅子上的納九爺頓時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看著夏侯瑛荷低叫道:“瑛荷姑娘,您這是。。。。。。。您這是當真?!”
環顧著議事屋子裡諸人驚詫的神色,夏侯瑛荷用力點了點頭:“原本這事是我們組織裡面佈置的任務,可突然間。。。。。。。眼下四九城中,我再也找不到個能有這本事做成這事的人物。身邊信得過的人裡。我也只能求著您和火正門中諸位長輩幫忙了!”
抬眼看了看納九爺臉上很是為難的神色,站在議事屋子裡的嚴旭輕輕皺了皺眉頭,沉著嗓門朝夏侯瑛荷說道:“瑛荷姑娘,您方才說要得著的物件、拾掇的的這倆人,口外那位。。。。。。。他知道麼?”
像是知道嚴旭所指的人物是誰,夏侯瑛荷飛快地點頭應道:“知道!這次的任務就是他下達的。只是突然間出了變故,原本預定參與行動的人還沒到四九城就出了事兒。估摸著是有人熬不過酷刑當了叛徒,連四九城裡好幾個能執行這次行動的同。。。。。。。。夥計都叫巡警局連夜抓了!我也是剛得著的信兒,要不我也不能這麼著急——我們組織裡一時半會兒的,可還真尋不出來身手好、對四九城也都熟門熟路的人物。這要是在再從外邊尋人進四九城辦事,怕是那些生面孔的人沒進城就得落到了巡警局或是日本人的眼裡。。。。。。。。”
微微一點頭,嚴旭朝著兀自沉吟猶豫的納九爺一拱手:“九爺,這事兒您甭費神了,我去料理了這事兒就得!跟您交個實底。我在口外認識的那位人物從來都是個狠角兒,可他手底下取了的性命,全都是些惡貫滿盈的混賬玩意,我信得著他,您。。。。。。。倒是不用在這上頭琢磨什麼了!瑛荷姑娘,咱們這就走著?”
很有些焦急地擺了擺手,夏侯瑛荷微微皺著眉頭朝嚴旭說道:“嚴爺,這事兒沒這麼方便。估摸著您一個人。。。。。。怕是還真拿捏不下來!少說都得。。。。。。。。”
眼瞅著夏侯瑛荷的目光悄悄看向了自己,相有豹先是朝著夏侯瑛荷微微點了點頭。這才轉頭朝著滿臉猶疑神色的納九爺和聲說道:“師叔,您看這事兒。。。。。。。。”
眼瞅著夏侯瑛荷與相有豹的眼睛全都盯在了自己身上,納九爺情不自禁地嘆了口氣:“瑛荷姑娘,要說論著咱們兩家的交情,我該是啥也都不問,這就交代著有豹幫您把事兒給辦了。可這畢竟。。。。。。。人命關天吶!您那**的堂口裡。倒是跟人有什麼解不開的仇怨?非得要見血換命的廝拼?!”
似乎是覺著自己貿貿然朝納九爺提出這麼個要求有些莽撞,夏侯瑛荷略略穩了穩心神,這才朝著納九爺說道:“九爺,這事兒其實也都不光是我們**一家子的事兒,這跟您、跟四九城裡、甚至是中國地面上的人都有關聯。我們要收拾的是打南邊來的一個偽裝成商賈的漢奸。他來四九城裡的目的,就是要跟日本人達成一項協議。。。。。。就是要商量成一件事,還得板上釘釘的的寫了文書、簽字畫押!真要是叫他們籤成了這份文書,怕是咱中國地面上的老百姓,誰可也都沒了好果子吃了!”
只一聽南來商賈與日本人這倆詞兒,相有豹一雙眼睛裡頓時閃過一絲寒光,急聲朝著夏侯瑛荷低叫道:“跟日本人扯上勾連的南來商賈?瑛荷妹子,您說的該不是住在暢罄園裡的那些人吧?!”
很有些驚異地看著相有豹,夏侯瑛荷先是輕輕點了點頭,卻又微微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