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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到長官公署情願地老百姓,最後被榮臻和臧式毅驅散了,在警察的驅趕之下,這些老百姓們低著頭,抹著眼淚,一步一回頭。
他們臉上淌著淚水,看著身後那些拿著武器地當兵的,滿臉的憤慨,又是那麼的無奈。
那景象,那眼神,讓人心酸,讓人心碎!
這樣的一件慘案發生之後,日本人在城西依然是那麼囂張,而且是有過之無不及。
政府沒有辦法,只得宣佈封閉西門,對西門進行管制,公幹總隊派出了三百人在西門設定了路障,他們不敢出西門,只能在西門裡面晃悠,因為他們擔心出去的話,還有遭到日本人的毆打。
而老百姓們,也不太敢到西門去了。出了事情,政府是不管地,倒黴受罪的只有自己。
而到了九月六號左右。形勢就越來越嚴峻了。在瀋陽城的四門之外,日本人都開始鬧事,尤其在北門,日本人甚至敢襲擊守城換防地部隊,他們有的用石塊攻擊,有的乾脆混到士兵的隊伍當中偷槍支。
到後來,在北門的東北軍不得不採取這樣的一個辦法,就是換防的人一律帶上白色的臂章。臂章上有隊伍長官地簽名,用這樣的一種辦法,才讓日本人無法混進來。
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算是屈辱到頭了。
九月七號,張作相接到了一條秘電,那一天,張作相在他的公署裡面擺了一桌酒,這桌酒不是為了慶祝什麼的,而是一桌苦酒。他把黃顯聲等人召集起來,一幫人喝著悶酒把這些天受到的憋屈一股腦地倒了出來。喝到最後,一幫爺們一個個嚎啕大哭。
我也在場,看著這些人,這些平時頂天立地的爺們,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窩囊!
不是他們窩囊,是這樣的政策,窩囊!
就在大家都快要醉了的時候,一個副官走了進來,遞給了張作相一張密報。
啪,張作相看完密報之後。手中的酒杯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周圍地人全都不哭了,抬起頭看著他們的老長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