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作霖,張作相,乍一看他們應該是親兄弟,其實這個張作相和張作霖沒有任何地血緣關係。只不過是在名字上有了巧合罷了。
但是在所有拜把兄弟之眾,張作霖對這個八弟最為信任和看重,一是因為張作相有才能,一開始的時候,就是兩個人就合在一起幹事情了。第二個原因,是因為張作相這個人十分的忠厚,對張家忠心耿耿,這兩點,使得張作霖對張作相視若親兄弟,生前就將東北軍的重擔放在了張作相地身上。張作霖死後,張作相成為張學良的“輔帥”,在東北軍中,是除了張學良之外,威望最高的一個。
由他來主持軍務,顯然是再明智不過了。
于學忠把我們領進了一個房間,進去的時候,我問道一股濃重的中藥味,一個郎中剛剛從裡面出來。
房間很大,張學良躺在床上微閉眼睛。看來又昏迷了過去,旁邊站著一群東北軍地軍官。中間的一個,大約有60歲的年紀,一張圓臉,濃眉,穿著一身戎裝,顯得無比的威嚴。
“柯里昂先生,你的到來。算是幫了我們大忙了!”張作相聽了于學忠的彙報之後。立馬握住了我地手。
我和張學良的事情他早就聽說過了,對於我。他還是很尊重的。
我揮了揮手,帶來的醫生趕緊走了過去。
“放心吧,我帶來的這個醫生,是美國比較有名的醫生,沒有什麼大問題。”我安慰張作相道。
這個老頭的眉頭舒展了開來,長出了一口氣:“自從七哥罹難,漢卿這孩子受了不少苦,東北軍能有今天,他功不可沒,現在這個時候生起病來,實在是讓人擔心哪。”
診斷了二十多分鐘之後,醫生走了過來。
“怎麼樣?”我問道。
“張先生患了傷寒,現在高燒不退所以才導致昏迷。”醫生聳了聳肩。
“那怎麼辦?”張作相著急了起來。
“現在務必要讓他甦醒過來。”我說道。
“我給他打幾針,估計到晚上就能夠退燒醒過來,但是並不能夠保證立刻痊癒,張先生需要休養。”醫生點了點頭。
“醒過來就好,醒過來就好!拜託了醫生!”張作相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
醫生給張學良打了幾針,到了晚上,張學良的高燒逐漸退去,七點鐘的時候,醒了過來。
看到我站在床邊,他立刻就笑了。
“你來了。”他讓人扶起他,十分隨意地打了聲招呼。
“漢卿,多虧了柯里昂先生,要不是他,你可就危險了,東北軍可就危險了。”張作相看了我一眼,感激地說道。
“我們兩個,就不用說什麼謝謝了。”張學良看了我一眼,粲然一笑,然後道:“八叔,戰事如何?”
“戰事?”張作相在旁邊地一個椅子上坐了下來,道:“石門失守了,就在剛剛,南京政府總算是有聲音了,他們通電全國,免去石友三一切職務,然後任命我為北路集團軍總司令,任命劉峙為南路集團軍總司令,兩路夾擊石友三。”
張作相說的這個訊息,是在下午發出來地。南京政府估計再不出聲就不像話了。
“劉峙?!”聽到這個任命,張學良苦笑了起來:“派這樣的一個人來,南京是成心想讓石友三一心對付我們嘛。”
劉峙,這個名字我也很熟悉。畢業於保定陸軍軍官學院,當過黃埔軍校戰術教官,後任第一軍團總指揮,河南省主席等職務,這傢伙之所以在後世出名,是因為在抗日戰爭中,面對日軍,他沒有做任何抵抗就自行撤退,十天內潰退千里,人送綽號:“長腿將
除了這個綽號之外,其他的綽號也不少,比如“北伐中的福將”(意思這傢伙總能夠在亂軍中保下一條性命來)“中原大戰中的常勝將軍”(這可能是他最得意的綽號,但是中原大戰本來中央軍就佔盡優勢,實在看不出這個綽號有什麼意義)、“解放戰爭的敗將”(這個就不用說了)。
中央軍任命劉峙為南路集團軍總司令。顯然別有深意。
起碼石友三聽到了之後,肯定會微微一笑。
“石友三佔了石門,那地方我們本來就守不住,就讓他佔了吧。”在侍衛地攙扶下。張學良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軍事地圖旁邊。
“我們地部隊到哪裡了?”張學良一邊看著地圖一邊問道。
“估計再需三天就可以到達石門。”張作相答道。
張學良沒有作聲,而是仔細看著地圖。
“漢卿,我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