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烈的。”
“拍電影!?呵呵。老王這一次爽了。”于學忠呵呵大笑。
“大哥。你真的要把紅龍旅調到瀋陽去?”我看著張學良,有些詫異。
當初我是提出了這個條件。但是我並沒有多大的把握張學良能夠答應我。現在河北河南新佔,需要部隊,更需要紅龍旅這樣的精銳,張學良這麼做,倒是讓我多少有些吃驚。
張學良一邊擦著腳一邊道:“當然了,這件事情我不是答應你了嘛,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何況我還是個少帥?就這麼定了。于學忠,你讓王以哲給我精神點,他這一次可是要被拍上電影的,如果出了問題,我斃了他!”
“放心吧,少帥,沒問題!”于學忠樂道。
“對了,告訴八叔,這一次他也回遼寧,由他擔任遼寧省主席兼督軍,全面負責遼寧省地軍務和政務,此外,再告訴馬占山,我升他的官,任命他為黑龍江省主席和督軍,讓他給我精神點,務必緊密配合八叔。”
“此外,也告訴熙洽,八叔管理遼寧,吉林的事情就讓他代為處理吧。”
張學良地一連串明令,于學忠都記了下來。
張作相原來是吉林省的主席兼督軍,這一次張學良把他調到了遼寧,雖然他不說,我也明白他的意圖,雖然他是不會聽從我地意見向遼寧增兵的,但是他也明白遼寧地重要性,把張作相派過去,也算是心理上有個安慰。
馬占山一直是東北軍中的悍將,這傢伙也是個直腸子,自從張作霖被炸死之後,馬占山就發誓和日本人勢不兩立一定要讓日本人血債血償,他對張家,忠心耿耿,一支擔任的是黑龍江省的騎兵總指揮,現在張學良提升他為黑龍江省主席兼督軍,起碼讓我覺得張學良現在的心態就是一個字:守。
他不想和日本人打起來,不會去招惹日本人,能守得住就是他最大的願望了。
我有些失望。因為我知道,如果戰爭一打起來,這個“守”字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難了。
張作相和馬占山兩個人還不錯,至於他說的那個熙洽,我就不太熟悉了。聽這個人的名字,不像是個漢人,反倒是像個滿人。
“大哥,這個熙洽是什麼人?”我問道。
張學良笑道:“他姓愛新覺羅,你說是什麼人?”
我立馬明白了。“他是努爾哈赤親兄弟莫爾哈齊地後裔,鬧辛亥地時候,他搞的是復辟運動,早年在日本東京振武學校與士官學校學習,現在是東北邊防軍駐吉林副副司令官兼吉林省主席。是八叔地副手,一直都很不錯,做事情井井有條。八叔這一次到遼寧,吉林地事情就只讓他來主持了。”張學良對這個人似乎很使放心。
我倒是有些疑慮:“這個熙洽是滿族人,又在日本讀過書,如果他和日本人親密又掌握著這麼大的權利,出問題怎麼辦?”
我的話把張學良逗了:“放心吧,這個人我還是信任地。他是滿族人,東北就是他們的根基,他不會出問題的。”
看張學良這麼說。我點了點頭,也就不說話了。
接下來的兩天,我們忙了起來。
劇組收拾東西準備啟程。王以哲的紅龍旅也在集結準備北上。至於張作相,這老頭已經飛到瀋陽在那裡實現佈置等待我們過去了。
8月24日。北平。
天氣很炎熱,彷彿下了火一般。火車站上到處都是人。這些人。都是東北軍,王以哲的紅龍旅正在緊鑼密鼓地載運上車。除此之外。民眾以及社會各界的人士都被隔絕了。
原本張學良想在這裡給我舉辦一個盛大的歡送儀式,他想把北平城地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都請過來給我送行,但是被我給阻止了。
我之所以拒絕,一來是因為我不想把自己到東北的事情搞得那麼大,二來也不想讓別人知道跟著我們一起北上地,還有王以哲的紅龍旅。所以這件事情完全就在秘密進行。
張學良也知道我的苦心,便命令將火車站封閉起來,專門安排了專列送我們前往瀋陽。
劇組裡面。我留下了蔡楚生和一批人在北京。這裡同樣需要他們拍攝,他們地任務是拍攝張學良。
“安德烈。這一次到瀋陽,所有的事情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有什麼問題就去找八叔,有他在絕對沒有任何地問題。你自己保證。”張學良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我笑了笑,點了點頭。
“我希望不和日本人起摩擦,但是如果日本人真的打進來了,我也不怕。你好好拍你的電影。”張學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