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個組織是幹什麼的,不言而喻。實際上,這個所謂的婦女生存組織的規模並不是很大,是女性自覺意識覺醒之後形成的一個機構,長時間以來並沒有在美國多麼的風聲水起。
而至於洛杉磯檢察署,我自從進入了好萊塢好像就沒有和這個機構打過什麼交道,如果不是看到上面的名字。我還真地懷疑這個機構到底存不存在。
美國是個聯邦制的國家,實行的是三權分立,所謂的三權,是指立法權、行政權和司法權。司法權只是指法院。一般來說,司法部長兼總檢察長是政府執法部門的最高長官。但是因為聯邦制的特點,美國地幾十個州都分別有獨立的議會和地方法律。並且形成了一系列的不同特點的檢查制度,各州都有檢察長,並且設立各種各樣的檢察署,除了州檢察署之外,還有各個市的檢察署,但是這些市級地檢察署和州檢察署之間是沒有什麼關係的,完全獨立。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從實踐上看,州檢察長和州檢察署不直接插手案件的起訴或者處理。雖然市檢察署雖然在這方面雖然也偶爾會進入處理,但是一般情況下,在司法審判中是看不到他們的身影的。
如果檢察署的人出現在了司法審判之中,那就表明這個案件是已經到了十分重要的地步,因為對於檢察署來說,只有比較嚴重的案件才能夠落到他們地手上。
我進入好萊塢這麼多年,洛杉磯大大小小的事情發生的太多了,多得連我自己都想不起來了,但是這麼多年裡面,檢察署基本上就從來沒有露過面。哪怕洛杉磯完全亂成一鍋粥了。
但是這一次。檢察署的人竟然出現了,而且是專門為我的事情而出現點的。這多少讓我覺得有些適用不過來。因為我實在覺得因為我的婚姻把洛杉磯檢察署的人給惹過來了,這實在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行,我跟你們去一趟。”看著法院的這份傳單,我點頭笑了笑。
有這張紙在,我是不可能不去地,否然他們又可以說我藐視法庭了。
“老闆!這可不能去!“斯蒂勒激動得攔住了我,他擔心我過去會有什麼意外。
“沒事地,法院把我叫過去是為了向我瞭解情況。”我拍了拍斯蒂勒的肩膀,笑了起來。
“我和你一起去。”柯立芝走了過來。
“我也去。”達倫。奧利弗咬了咬牙。
就這樣,我們一幫人跟著這些人到了洛杉磯法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到了洛杉磯法院地門口,我就發現那裡造早已經站滿了美國各大媒體的記者,攝影機、相機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都對準了我。
對於這些記者們來說,這樣的時刻是難能可貴的,只要有這樣的一個報道,明天他們的報紙發行量就會層層往上漲。
所以當我出現在法院門口的時候,立刻被這些記者們做三層外三層圍得滿滿當當。
“柯里昂先生,我是《紐約時報》的記者,請問你到底結婚了沒有?”
“柯里昂先生,照片上你們的那一家,是真的嗎?”
“柯里昂先生。你覺得如果判定你重婚罪,你會怎麼辦?”
這些記者的問題十分地犀利,有的連我自己都覺得這些傢伙做記者真是可惜了,他們應當去從政,去當政治家。
對於這些問題,我本來是想回答的。但是卻被柯立芝和斯蒂勒一旁一個,直接把我攙了進去。
洛杉磯法院對待這件事情自然十分的重視。我們進去之後,馬上被送到了審理室裡面。進去了之後,並不是審判,而是我面對著洛杉磯檢察署的人以及洛杉磯法院,把我的情況自己介紹清楚。
在接受他們地詢問之前,柯立芝把我拽到了旁邊的一個小房間裡面。
“安德烈,這幫傢伙的詢問給我們帶來的麻煩可大可小。之所以說可大可小,完全是因為如果你對他們的問題做出回答。如果回答得天衣無縫,他們不會鬧出事情。但是如果你的回答落入了他們的陷阱之中,那檢察院一定會把你控訴到法院上去,到了那個時候,可就根本沒有什麼調解的可能性了。法院會根據法律條文或者是以前的案例進行判定,然後決定最後的宣判方案,所以安德烈。我告訴你,你千萬不要太傻,不要他們問什麼你就說什麼,你一定要想得周密一些再回答。”柯立芝看著我,滿臉地擔心。
他知道我的脾氣,知道我在這樣的狀況之下。肯定會不假思索地回答我認為沒有問題的問題,但是實際上,那些問題可能真的就有很大的危險。
而面對著這些記者,我基本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