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是那個少帥資助前來地。”甘斯末了又加了一句話,這話讓我睜大了眼睛。
“你說的是張學良?”我舔了舔嘴唇。
“難道除了他,中國還有第二個少帥?”甘斯吐了吐舌頭。
我站起身來,拿起了外套。
“老大,你這是幹什麼?”甘斯問道。
“走,到奧運村去轉轉。”我笑了起來。
“去那邊幹嘛?”甘斯滿頭霧水。
“傻了吧,老闆這是過去見見那幫中國運動員。”斯登堡笑了起來。
一幫人下了樓,鑽進車裡面,直奔奧運村而去。
奧運村並不在洛杉磯的市中心,所以我們從洛杉磯穿城而過,到那裡的時候,只見外面熱鬧無比。
到處都是飛舞的旗幟,賓館的視窗上,五顏六色,英國的,法國的,義大利的……幾乎成了旗幟地海洋。
”這屆奧運會多少個國家參加?”我問道。
“三十多個。比起上一屆運動會,因為經濟危機地原因,參賽的國家和運動員地數量有所減少。”甘斯答道。
我們的車子開進了奧運村,這個地方說是奧運村,其實就是洛杉磯市政府專門規劃出來的一條長長的街道,街道的兩邊都是賓館,參加奧運會的運動員就住在這裡,所以我們不用去問,只需要看著車沿著這條街道一路開過去看賓館上面插的旗幟就能夠知道哪個國家住在那個賓館裡面了。有些賓館上面,已經插上了國旗,那代表這個國家的人已經到了,而有些賓館的陽臺上空空如也,那說明有的國家還沒到。
我們開著車一路前行,眼都看花了,才在街尾的一家賓館上面看到了一面青天白日滿地紅旗。
“中國人住的地方怎麼這麼破?”一下車,斯登堡看著這件賓館就唏噓了起來。
我站在那個賓館跟前,皺起了眉頭。
這說是一個賓館,其實更像是一個普通破敗的民房。兩層小樓,院子裡面滿是荒草,窗戶上面連玻璃都沒有,十分的蕭條。那面中國的國旗在陽臺上迎風招展。看上去是那麼的讓人心酸。
“倒是這幫狗娘養地日本人夠神氣地!”達倫·奧利弗轉過身去,看著街對面的那個賓館,罵罵咧咧。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巧合,在街道的對面,就是日本人住的賓館。一棟五層的白樓,窗明几淨,門口有著旋轉門,還有帶著白手套地門衛看守。那些日本人就坐在賓館前面的咖啡廳裡面喝咖啡,一個個穿著雪白的運動服,梳著油光發亮的小分頭。吃著蛋糕和牛排。嘰裡呱啦,不是發出刺耳的笑聲。
在我身邊的幾個人,像斯登堡和達倫·奧利弗等人都是跟著我去過中國地,所以對日本人沒有什麼好印象大?”我指了指兩邊的賓館。
“很正常。住賓館是要花錢的,估計中國朋友囊中羞澀吧。”甘斯的回答異常言簡意賅。
他的話,算是讓我明白了過來。
中國現在積弱不堪,國內又是那樣的一個形勢。雖然湊成了一個代表團,但是能夠拿出來的錢可實在是太少了。
“走,進去看看。”我大步朝大門走去。
“你們是幹什麼的!?”還沒走進步,一個穿著警服的白人警察就走了過來,當他看到是我們地時候,態度馬上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柯里昂先生!?你到這裡來幹嘛?”
“我們來看看。”我指了指那個破落的賓館。
“那幫黃皮猴子有什麼好看的!窮得要命,連件像樣的運動服都沒有,來的這幾天就沒有看他們出門,我去過裡面。他們在裡面自己做飯。吃得都是豬食一樣的東西……”那個白人警察搖了搖頭。
“滾!”他還沒有說完,達倫·奧利弗一聲怒吼。就把他嚇跑了。
我的心情,沉重了起來。
走到門前,達倫·奧利弗摁了門鈴,過了好一會,才有人走出來開門。
一個身材很魁梧的中國人,年紀大概有40多歲,身上穿著滿是褶皺地西裝,頭髮蓬亂,一看到我,馬上愣了起來。
“你是……你是!你是!”他指著我,嘴唇顫抖,十分地激動。
顯然他認出了我。
“你好,我是安德烈·柯里昂。”我笑道。
啪!
那人使勁把門關上,然後就聽見裡面響起了他的喊聲:“大家快來呀!大家快來呀!柯里昂先生來了!柯里昂先生來了!”
我們一幫人被他關在門外,面面相覷。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