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的毒氣!”我白了這幫傢伙,走上前去:“用這麼厚的石壁裡三層外三層地把裡面和外面隔絕了幾十年,裡面的東西腐爛了,氣體在裡面凝結無法排出,你們現在戳出了個小孔,當然就露氣了!”
我走到跟前。搗掉了幾塊石頭,那黑氣噗噗往外冒。一會兒就沒有了。
“老大厲害!還是老大厲害!”胖子咧了咧嘴。
“胖子,就你這麼怕死。還找個屁的寶藏。”我笑聲譏諷道。
胖子不說話,嘿嘿笑了起來。
在一幫人的努力之下,時候不大,最後一層石壁也被清理了。幾十年之後,這個教堂地大門終於再次被開啟。燦爛的陽光照進了這個許久不見陽光地地方。
因為沒有任何的窗戶。所以在大門被開啟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我們才進去,儘管裡面地氣體已經排得差不多了,但是一走進教堂裡面,裡面那種腐朽的氣味依然很濃。
一進這個教堂,我的眼睛就直了。地上,滿是腐朽的木板,一踩上去就粉碎,看起來應該之前是當作椅子地。教堂裡面很是空曠。兩邊果然有密密麻麻的很多地石柱。這些石柱,也都是選用一種黑色地岩石。上面雕刻著很多恐怖的圖案和場景,看得人頭皮發麻。在陽光之下,這些石柱顯得很是邪乎。教堂的盡頭,是一個高高的祭壇。祭壇也是用黑色岩石砌成,顯得有些破敗。除此之外,教堂的內壁上、天穹之上,都用一種紅色的礦物顏料畫著一些畫,這些畫,顯然和那些石柱上面的恐怖的畫面行程了鮮明地對比。這些畫都是來自《聖經》裡面地內容。教堂的正上方地穹頂之上,畫的是《舊約》第一章上帝創造這個世界的內容,雖然不知道畫畫的人是誰,但是從這幅畫的功力來說,這個人是個了不起的畫家。
“大衛,帶著人按照我們的設計佈置吧。”我衝格里菲斯擺了擺手。
格里菲斯帶領著一幫人開始清理起來。
一幫人在忙活,我在教堂裡面轉悠了起來,轉悠來轉悠去,最後轉悠到了那個祭壇跟前。
我轉過祭壇,在它的後方,果然發現了一處可疑的地方。
這個地方,周圍都是黑色的岩石,圍堵中間有一片是用平常見的那種灰色的石頭砌上的。
“這就是那個入口。”洛厄爾走到我旁邊,看著那個地方小聲說道。
“洛厄爾,你說裡面如果埋藏著一個寶藏有多好。”我笑了起來。
洛厄爾被我這句話逗樂了:“我也這麼希望,如果是那樣的話,幾十年前我們就不會進去三個只出來我一個,美國應該多出了四個億萬富翁才對。”
我看著洛厄爾,也笑了起來。
我說這句話,無非是想看一看洛厄爾的反映,畢竟昨天胖子說的那些話對我來說還是有些影響的。
但是從洛厄爾的表情看來,這傢伙似乎並沒有任何不正常的表現,而沒有任何的驚慌和愕然。
“柯里昂先生,我希望你能夠遵守承諾,不要進去。這是地獄的入口,進去了,就出不來了。”洛厄爾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頓時暗淡了下來。
“放心吧,我是不會那麼傻的。”我笑道。
清理、佈置教堂的工作進展得十分的迅速,在劇務組以及其他組的配合之下,原本破敗沒落的教堂瞬間變得光彩熠熠,經過佈置之後,這裡成為了一個十分莊重的場所,讓我越看越喜歡。
這一天,我們白天結束了工作之後就撤出了教堂,我們關上洛厄爾特意製作的比平常的鐵門厚上好幾倍且不露任何縫隙的鐵門,然後回到了駐地。
接下來的幾天,《死亡詩社》的開場戲順利開拍。哈佛大學抽調了一百多名學生配合我們拍攝,也許因為這個環境實在是太好,所以導致拍攝進行得十分的順利,幾乎沒有受到什麼大的挫折。
一場戲,只拍了兩天多,就到了尾聲。
洛厄爾對我們的表現很是滿意。開始的時候,他還親自到這裡來監督我們,後來見我們在拍攝的時候很專心,天一黑就撤出去。很是遵守承諾,也就放下心來。所有到了最後的這段時間,他甚至都不到場了。
這場戲拍攝完畢之後。我們也就不大能夠用到這個教堂了,所以到時候這個教堂將再次被封上。
這天傍晚,第一場大戲的最後一個鏡頭拍攝完畢,劇組地人都很高興。為了表彰一些這幾天來辛辛苦苦拍戲的人。劇組特意在教堂裡面舉行了一個小型地酒會,大家玩得很是高
到了天快黑的時候。我帶著這些人撤出黑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