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邀請蘇族人和塞內加將軍手下的一幫領導人前來,大家圍著火堆唱歌跳舞。氣氛十分地融洽。
而另外一方面,我也鼓勵印第安人和白人士兵們相互接觸相互瞭解。他們之間雖然存在著隔閡,甚至彼此排斥。但是我相信接觸的時間長了,他們肯定會成為朋友。
再說。電影開拍之後,很多鏡頭都需要白人士兵和印第安人合作,如果他們之間沒有那份發自內心的認同,合作起來肯定會出問題,,所以我這樣做,無疑也是為了拍攝工作著想。
好在經過這麼多天的磨合,白人士兵和印第安人彼此之間的那種對峙也在慢慢消解,起先是有很多印第安人的孩子跑到軍營裡面玩,後來陸陸續續大人們開始接觸。印第安人十分好客,他們常常把自己帶的食物分給那些白人士兵,時間一長,雙方的友誼不斷增進。
我一直認為,白人和印第安人之所以鬧成這樣,很大原因是因為白人的貪婪,而白人對於印第安人的那份偏見,則是因為他們不瞭解這個種族。
如果全美國地白人都像是這些白人士兵一樣,和印第安人接觸過,我想肯定不會有那麼多人擁護阿爾弗雷德。史密斯的觀點。
晚會之上,一幫人連連向我敬酒,害得我酒意闌珊。
正鬧騰著呢,就看見斯登堡跑了過來。
“老闆,出事了!”走到我的跟前,斯登堡低低地說道。
他地語氣,急迫而氣氛,讓我不由自主地皺了一下眉頭。
“出了什麼事?劇組出問題了?”我問道。
斯登堡搖了搖頭:“劇組沒事,是霍爾金娜小姐出事了!”
“什麼!?”我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霍爾金娜自從帶著那個包裹去華盛頓之後,一個多星期以來就沒有什麼音訊,我正擔心呢,聽到斯登堡說她出事了,我兩腿一軟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老闆!”格里菲斯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我。
“斯登堡先生,霍爾金娜小姐出了什麼事情了?”雷斯特。卡麥隆沉聲問道。
斯登堡指了指不遠處的帳篷:“霍爾金娜小姐剛剛被跟隨她到華盛頓地幾個手下帶回來,滿身是血!”
“滿身是血!?”我睜大眼睛,頓時癱了。
“快!快帶我過去!”望著那個帳篷,我肝腸寸斷。
斯登堡和格里菲斯攙扶著我,來到那個帳篷跟前。掀開門簾。走了進去,裡面血腥味撲面而來。
霍爾金娜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全身是血,兩名醫生正在給她做搶救,旁邊的三個跟著霍爾金娜同去的手下,也都掛了彩。
“醫生,她怎麼樣!?”我上前一步,一把扯住了醫生的胳膊
醫生擦了嚓汗,道:“柯里昂先生,霍爾金娜小姐身上中彈三處,一處擊傳了肩胛,一處擊中了小腹。還有一處擊中地大腿。現在最麻煩的就是小腹和大腿,小腹中彈的地方雖然不是要害,但是要是耽誤了,恐怕有生命危險,大腿上被子彈打斷了一根動脈。霍爾金娜小姐失血過多,現在已經經過處理,必須馬上趕到醫院裡。”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看著昏迷不醒地霍爾金娜。我咆哮起來。
“老闆,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趕快把霍爾金娜小姐運到醫院才是要緊的事情!”斯登堡拉著我叫道。
“好!趕緊準備馬匹!”我點了點頭。
“老闆,用馬恐怕來不及,還是用車吧。”醫生提醒我道。
“那就用塞內加將軍的帶來的軍車!”我急得大嚷大叫。
“安德烈,咱們不是有一架飛機嘛,我看還是用飛機吧。”一幫的雷斯特。卡麥隆提醒我道。
到了這個時候,我已經完全糊塗了。
“那就用飛機!把飛行員給我叫來,斯登堡,你們趕緊把霍爾金娜抬到跑道那邊去!”我轉身就要出去。卻被格里菲斯拉住。
“老闆,印第安納波利斯的機場離醫院很遠的。”格里菲斯急道。
我圓睜雙眼吼道:“機場!?我管它什麼機場!我要在醫院前的大街上降落!”
一幫人急急出了帳篷,斯登堡帶著人抬著霍爾金娜就向跑道趕去。
“安德烈。我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霍爾金娜受襲擊,說不定就是印第安納波利斯那幫傢伙乾的。如果你這麼隻身去醫院,可能有危險!”雷斯特。卡麥隆低聲對我說道。
他這麼一說,我也清醒起來。
照霍爾金娜地傷勢來看,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