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聽到了罐頭獲勝的訊息。但是他們沒有聽到解說員隨後說出來的一句話:“豪斯先生從馬上摔下去了!”
我比任何人都明白,這句話,意味著什麼!
腿部撞擊到跑道的內側。隨後被拖行了很長一段距離。然後又經過了將近兩圈的高速度地劇烈地奔跑、顛簸。
豪斯的這條腿,恐怕要廢了!
他用自己地一條腿。換來了罐頭的勝利!換來了夢工廠的光榮!也換來了美國人的夢想和不滅的希望!
我不知道說什麼。我只是不停地點頭,然後帶著眾人離開廣場。
“打電話給甘斯,詢問豪斯的傷情,如果那邊的醫院不行,叫他們搭乘飛機到洛杉磯來!”我跟斯蒂勒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十分的沉重。
回來的路上,車裡面一片寂靜。
到了辦公室,斯蒂勒打出了電話。
“老大,我們已經把豪斯送到了醫院。現在他已經昏迷不醒了。醫生把他推進了手術室正在給他做手術!”電話那邊,甘斯的聲音十分的焦急。
“醫生怎麼說!?”我大聲問道。
“具體的結果還沒有出來,不過進來地時候,醫生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他們告訴我豪斯的左腿已經完全骨折了,很有可能廢掉,即便是手術成功,恐怕下半輩子只能走路不能奔跑,就更不用說騎馬了。”甘斯帶著哭腔。罵罵咧咧:“這個狗孃養的,這一次算是拼命了!”
“手術做完之後,把豪斯帶回洛杉磯!他。是我們所有人中的英雄!”我長嘆了一口氣,哽咽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三個小時之後,甘斯再一次打來了電話。這一次,他告訴我豪斯的最後的結果。
手術做完了。而且很成功,豪斯算是保住了一條腿,但是下半輩子他只能走路,無法奔跑了。
他的腿,雖然經過手術基本上可以接上,但是無法承接來自奔跑時候的巨大壓力,如果硬來地話,他的這條腿肯定會廢掉的。
也就是說,我們先前所有人擔心地事情出現了:豪斯,這個目前美國最優秀的騎手。算是徹底和賽馬無緣了。
這,不能不讓我們一個個人慾哭無淚。
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太殘酷了。
手術做完的5個小時之後,一架飛機在洛杉磯機場降落。
甘斯遵從我地命令,把豪斯運了回來。並且送往洛杉磯第一醫院——洛杉磯最好的醫院。
在那裡,我見到了甦醒後的豪斯。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豪斯很平靜,平靜得好像短腿的人不是他而是別人。
巨大的一個病房裡面,密密麻麻擠滿了很多人。床上、桌子上、地板上。放滿了鮮花。
豪斯躺在床上,和旁邊的人聊條。表情愉快,甚至還哈哈大笑。
“比賽還沒有開始我就知道罐頭會贏!它這段時間恢復得太好了!這樣的一場比賽,它不可能不贏!果然!贏了,而且贏得十分的漂亮!”豪斯手舞足蹈,對著旁邊的人哈哈大笑。
“廢了一條腿,光榮是吧!?”看著他那樣子,我頓時就來氣。
當我走進去房間地時候,房間裡馬上安靜留下來。
所有人都不說話,緊張地看著我。
“老闆。”豪斯看見了我,掙扎著搖起來,卻被斯蒂勒制止住了。
“老闆!不要叫我老闆!豪斯,你這個狗孃養的,什麼時候膽子變得這麼大,竟然連我的命令都不聽!”對著豪斯,我破口大罵。
“老闆,什麼命令?”豪斯看著我,擠吧了一下眼睛。
這傢伙肯定是在我和打馬虎眼。
“什麼命令?!你問甘斯去!甘斯有沒有給你打白旗!?”我憤怒地叫道。
“打了。”豪斯非常乾脆地點了點頭。
“那你看到了白旗沒有!?”我吼道。
“看到了。當然看到了,那麼大的白旗,對了,好像不是專門的白旗,甘斯是吧身上地白衣服脫下來挑在棍子上揮舞的。”豪斯笑道。
“狗孃養的,不要告訴我身為一個騎手,你不知道白旗代表著什麼意思!說,你為什麼看見了白旗還跑!你不知道自己的腿會廢嗎!?”我看著豪斯,氣得全身發抖。
我的這句話,讓豪斯臉上先前地那些笑全部消失了,他看著我,臉上終於露出一絲悲傷來。
“老闆,我知道甘斯挑著白旗是在讓我退出比賽。我們知道,你們這是為了我好。但是我不能這麼做!我寧願廢掉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