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劇組離開好萊塢的時候,我就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囑海蒂、蔡楚生、費穆等人。讓他們在拍攝的時候,無比要注意這兩個問題。
現在,電影拍完了,一幫人也回來了,算是初步完成了作業。我也。則無比緊張起來。
這部電影到底成功不成功,恐怕只有在看地時候,才能知道。
不過海蒂倒是很興奮,一把拉住我,道:“安德烈。在中國拍戲實在是太有趣了!我愛死這個國家了!那是一個迷人的地方!”
“有趣?”看著海蒂滿臉的憧憬和遐想。我睜大了眼睛。
上帝呀,她要是以有趣的心態拍這部電影。那可就麻煩了。
“當然有趣了!你不知道,那裡的人們,都穿著一種對襟地衣服,到處可以看到一種叫黃包車的交通工具,還有,那裡好吃的東西,比福緣齋裡面的東西種類多,而且好吃。衣服什麼的也很漂亮,穿在身上特別地舒服,我還給萊尼她們幾個人沒人帶回來幾件呢……”
一提到中國,海蒂就滔滔不絕眉飛色舞。
我卻在旁邊苦笑連連。
說實話,她喜歡中國,我倒是很高興,可是讓她去不是玩地,是拍電影的。
“海蒂,你們到那邊拍攝得怎麼樣?有沒有遇到什麼麻煩?”我拉著海蒂走到旁邊,坐在了椅子上。
海蒂搖了搖頭:“順利得很。”
“難道一點問題都沒有!?”我倒是不信。
《畫皮》地主要拍攝地是在上海,劇組在那裡搭建了不少的廠棚,除了上海之外,另外的一個地方就是北京了。《畫皮》裡面,需要一些古寺之類的老舊建築,所以北京是一個最佳的選擇。
而現在這個地方,都是兵荒馬亂的,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黑幫、軍閥、混混、買辦等等等等亂七八糟的,無論得罪了誰,恐怕都不會有好果子吃,這幫人去拍戲竟然一點麻煩都沒有碰到,怎麼聽怎麼像謊話。
“海蒂,別逗了。那樣一個地方,別人不找你們點麻煩,那是不可能的。”我搖了搖頭。
海蒂見我不信,立馬就急了,指著跟過來的費穆道:“我說沒有遇到麻煩就是沒有遇到,你要是不相信,就去問敬廬!”
“老闆,我們這一趟,的確是一點麻煩都沒有碰上。”費穆看著我,笑了起來。
海蒂的話,我可以不信,但是費穆的話,我可是深信不疑的。
“敬廬,別的地方不說,上海的那些什麼青幫之類的,難道沒有找你們的麻煩?”我低聲問道。
“老闆,你竟然知道青幫!?”費穆倒是因為我說出了青幫的名字,分外的吃驚。
“隨便在報紙上看到的。”我趕緊擺了擺手。
費穆是個老實人,很快消除了疑惑。然後笑道:“老闆,其實你地這個擔心完全是正確的。劇組去上海的路上,我和楚生兩個人就為這個事情擔心。而且當我們通知張先生和鄭先生地時候,他們也很放心不下。”
“不過等我們到達上海之後,這種擔心就完全消失了。”
說到這裡,費穆和蔡楚生都笑了起來。
“老闆,我們劇組到達上海的時候受到了熱烈的歡迎,不管是政府官員還是社會名流,不管是顯貴文人還是一邊的百姓,全都敲鑼打鼓地迎接我們。在中國。夢工廠的名字很多人都知道,而且他們把夢工廠人看成是最值得信賴和尊敬的朋友。不僅僅是官方對我們十分的照顧,就連那些青幫頭子黑社會也主動給我們保駕護航。青幫的頭子杜月笙。還特意請了我們在上海最高階地地方吃了頓飯,飯桌上,他叮囑我一定向你問好,說安德烈。柯里昂是個真男人,用中國人的話說,是個響噹噹的爺們!”
“老闆,這一次,你如果要去,就好了。”
蔡楚生一邊說一邊直砸吧嘴,臉上露出了極為惋惜地神態。惹得我忍不住笑起來。
“楚生,敬廬,你們這部電影如何拍攝的?拍攝得如果?”我點燃了一支菸,問道。
蔡楚生笑道:“完全按照我們事先的計劃進行。這一次拍攝,真的很痛快。各地的政府都給了我們特別的照顧。都叮囑警察們保護我們的安全,其他的各種組織也都積極配合,使得我們的拍攝工作進展得十分的緩慢。”
“此外,張先生和鄭先生也是給我們幫了大忙,他們不僅派人和我們一起挑選場地、搭建廠棚。更是抽調明星影戲公司最優秀地中國演員來參與到我們的這部電影之後。此外,張石川先生主動提出來擔任這部電影的顧問。而鄭正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