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裡面住的都是一匹匹的賽馬。
住在馬廄裡面的賽馬,一個個也被打扮得如同明星一般,有的在馬鬃上寄上黃金的裝飾,有地披著高貴地絲織物,五花八門。簡直讓你瞠目結舌。
但是罐頭的這個馬廄。卻十分的獨特。
整個建築不是用大理石建造,用的是木頭,沒有什麼花裡胡哨的裝飾,也沒有什麼豪華的附屬設施,原木建造的馬廄房間,顯得典雅而大方。
在卡瓦和豪斯的帶領之下,我們一幫人進了馬廄。離馬廄沒多遠,就聽見裡面傳來了罐頭地嘶鳴聲。
它顯然聽到了外面有人來。而且從我們的腳步聲中,它已經分辨出來來的這些人是誰了。
在中間最大的一個房間跟前,我們停了下來。豪斯拉開了馬廄,我抬步進入。
裡面很寬敞,也很乾淨,或許是因為薰香的原因,空氣中有種淡淡的清香。
“燻的是一些配置的香草,可以寧神。讓罐頭恢復平靜。”卡瓦指著一個薰香爐對外我說到。
房間地裡面,罐頭躺在地毯上,看見我們進來,掙扎著站起,一瘸一拐地走到我們的跟前。親熱地打著響鼻。
它來到我的跟前,蹭著我的臉,伸出它那粗糙的舌頭舔著我地手掌,鼻子裡面呼呼地冒著熱氣。
這麼長時間沒見,它看樣子十分的高興。
“憋壞了。這幾天罐頭憋壞了。”卡瓦抱著罐頭的脖子臉上露出了一絲難得的微笑。
“是呀。以前每天都要在外面跑上半天,或者是猛跑或者是散步。這幾天都被圈在裡面,無法移動,又看不到幾個人,罐頭是憋壞了。”豪斯拍著罐頭的腰,苦笑了一下。
“卡瓦,負責治療罐頭地醫生是誰呀?”我沉聲問道。
卡瓦指了指站在旁邊地一箇中年人:“哈瑞博士,歐洲最著名的賽馬醫生。我們專門從紐約請過來地。”
卡瓦介紹完,這個叫哈瑞的人十分客氣地和我打了個招呼。
“哈瑞博士,罐頭的傷如何?”我問道。
哈瑞博士皺了皺眉頭,道:“十分的不好。這是我做了這麼多年的工作,第一次看到四條腿的韌帶全部拉斷的賽馬。這匹賽馬,本來就很小,和那些高頭大馬相比,本身就存在著一些劣勢,比賽的時候,幾乎是在透支自己的體力,韌帶全部拉斷,情況十分的嚴重。柯里昂先生,雖然我知道你可能不樂意聽,但是我還要說,我要是你,我不會再在這匹賽馬上浪費時間。事實上,如果換成是其他的賽馬擁有著,遇到這種情況,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會讓它安樂死,這對於賽馬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柯里昂先生,這裡賽馬基本上已經廢了,韌帶拉斷非同小可,有很大可能恢復不了,如此一來,賽馬恐怕連走路的時候都一瘸一拐的,就更談不上賽跑了。恢復過來的可能性很小,即便是恢復過來的,它的體力、速度等各方面的情況能不能回到之前的狀態,都要打上一個問號。”
“所以,柯里昂先生,我認為,你應該考慮考慮,沒有必要在這匹賽馬上花費時間和精力,如果你想通了的話,我會幫助你,讓這匹賽馬在不經歷任何痛苦的條件下安詳地離開這個世界。”
哈瑞看著我,態度很誠懇。作為一個專業人士,他的這些建議無疑是十分有道理的。
但是,我不可能聽從他的這些建議。
“哈瑞博士,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屬於那百分之一的人。”我看著哈瑞,露出了微笑。
哈頓頓時愣了起來,他或許想不到會從我這裡得到這樣的一個答案吧。
“哈瑞博士,我告訴你,你面前站著的,不是一匹馬,它是整個美國人的希望!是整個美國的希望!現在的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美國民眾已經徹底失去了希望和信心,而罐頭。就是讓大家重新抬起頭的唯一的一個依託,所以它不能倒下,更不能以這樣地一種方式離開!”
“為了罐頭,為了夢工廠,也為了美國民眾的信心和希望,你必須相信一切辦法讓罐頭重新回到賽場上去!”
我的聲音有點抖,幾乎是喊著說出了這些話。
哈瑞看著我。臉色也變得有些激動起來。
作為一名賽馬醫生。罐頭的事情他自然清楚得很,而罐頭對於美國人意味著什麼,他也十分的明白。
“柯里昂先生,你放心,既然已經接下來了這個任務,我就一定會盡心盡力,只要有一線希望,我也不會放棄!”哈瑞使勁地點了點頭。
“老闆。哈瑞博士也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