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東部人參加的有幾個?”
“還有你的這匹罐頭,如今在美國是很有聲望,民眾也都很喜歡,但是專業賽馬的人,有幾個願意拿自己的賽馬和你的罐頭比賽了?沒有。沒有人會這麼幹的。相信我好了。”安德森。謝爾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我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道:“安德森,我相信你說的話。很信,但是我可不同意你地觀點,而且我對你們東部人很失望。”
“你對我們東部人失望?為什麼?”安德森臉上露出了一絲嘲笑。
我指了指賽場上的那些西部人對安德森道:“安德森,你說的一點都不假,我們西部人,是粗魯,沒有東部人那麼紳士,但是我們天生就是如此。西部天大地大,有廣闊的草原,有一眼望不到頭的隔壁。有著大遷徙以來的艱苦奮鬥的傳統。我們粗魯,但是我們勇敢、率直、熱愛生活,我們沒有你們東部人的那些虛偽、狡詐和虛榮。”
“心裡面有什麼,我們就表現出來什麼,從來不做作,西部人向來都是這樣的率直。沒有絲毫的掩飾。就拿著賽馬來說,你們東部人根本就沒有體會到賽馬地真諦。”
“真正的賽馬。不是你們標榜的那種用金錢堆起來的虛榮的遊戲,那樣的遊戲根本就不能稱之為賽馬,而你們賽馬場中奔跑的那些馬充其量都是些可憐地沒有任何激情的行屍走肉。”
“看看我們西部人的這些馬,它們也許沒有你們東部人的那些賽馬那麼好看,血統那麼純正。但是它們有著來自大自然的那股子陽剛地精神,有著對生命的想往,對奔跑的渴望!”
“飛翔,超越,藉此來奔向光明,這才是賽馬的意義。這些,你們東部人根本就沒有體會到。”
我說話這些話,看著瞠目結舌的安德森。謝爾登。笑了笑。
“好!”
“柯里昂先生說得好!”
貴賓席上的那些西部人,全都高聲叫了起來。
我算是說出了他們的心裡話。
啪啪啪,安德森。謝爾登拍起手來,對我連連豎起大拇指:“柯里昂先生。你是一個藝術家,不折不扣的藝術家,我第一次聽到有人能如此透徹地分析賽馬,你地觀點,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