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
“為什麼鬧的呀?”我彈了彈菸灰,憋住了笑。
“老闆,你不問我還不好意思說,當初在倫敦的時候,你不是應諾了哈斯一件事情嘛。”斯登堡看著我,眼神中有些怨氣。
他這話,我就不明白了,《勇敢的心》的拍攝到現在已經一兩個月了,而且在倫敦時候我說過的話沒有個八萬句也有個十萬句,加上最近一段時間我忙得跟條狗一般,他現在問我,我哪裡記得清楚。
“我答應哈斯?!我能答應哈斯什麼事情?”我怎麼想也想不起來我允諾過哈斯什麼。
斯登堡立馬就火大了。正要和我分辨,就見從門外閃進來一道黑影。斯登堡見了那黑影,一個哈腰躲到了我地背後。
房間裡的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眾人也不過來勸架,全都幸災樂禍地插著手在旁邊看熱鬧,斯登堡這小子平時在我們跟前太囂張了,所以這幫傢伙也成心想看他出醜。
“哈斯,你這是幹什麼?”我看著怒氣衝衝的哈斯。笑著問道。
這個“倫敦野玫瑰”比我在加拿大見到她的時候更有女人味了,穿著一件大紅色的小碎裙,燙著棕紅色的捲髮,塗了口紅上了眼線,很是能勾人心魄,她這樣子。讓我想起後世看到的一部叫《西西里的美麗傳說》地電影,眼前的哈斯,和電影中的那個叫瑪琳娜的女主角很是想象,短裙,絲襪,踏著充滿情慾誘惑的高跟鞋,讓任何男人一看就心神盪漾。
斯登堡這小子,也不知道幾世修來這樣的福氣。
“老闆,我找他!”哈斯指著我背後地斯登堡怒聲道。
“什麼事情跟我說,我給你做主。要是這小子欺負你,我叫人收拾他!”我轉臉看了一下斯登堡。幸災樂禍地說道。
“老闆,你可別。她會把我打死的!”斯登堡扯著嗓子叫道。
“哈斯,到底什麼事情這麼嚴重,你說說,反正我們大夥都在。”我指了指格里菲斯等人,這幫傢伙趕緊過來幫腔。
哈斯坐在沙發上,嘆了一口氣,立馬眼淚汪汪起來:“老闆,我也25了。別的女人到了這個年齡,孩子都可以滿地跑了。在倫敦的時候。可是你答應等電影拍完回到好萊塢就給我們舉辦婚禮的,可是自打後來,他就沒怎麼沾家,整天在外面和一些女人鬼混,你看看,我今天還從他的衣服裡發現了女人的手帕!”
哈斯從包裡那出了一條粉紅色的手帕扔到了桌子上,一屋子的人都捧腹大笑,斯登堡的臉紅得像猴屁股一般。
我敢說,這絕對不是哈斯從斯登堡口袋裡翻出來地第一條手帕,哈斯這個女人的性格我還是瞭解一二地,屬於那種肚量還算大的人,一般地事情她也就忍忍過去了,只有實在忍不住的時候才會像今天這樣爆發出來,斯登堡這傢伙,原來就喜歡在女人堆裡遛達,當初還沒有遇見哈斯的時候,他就好這一口,現在兩個人在一起,雖然斯登堡收斂了很多,但是這狗改不了吃屎,毛病還是要犯的。
看著手帕,上面纏著精緻的蕾絲,而且噴了香水,估計不是哪個小姐就是什麼名演員的。這小子也是,既然偷嘴,還留下犯罪證據,這不是找死嘛。
我哈哈大笑:“我記起來了,我在倫敦的時候是答應回來就讓你們結婚而且當你們的主婚人,呵呵,這段時間太忙了,就把這件事情忘了。哈斯你放心,這段時間正好也沒什麼大事情,我看你們地婚禮就在這周辦了吧。怎麼樣斯登堡,你沒有意見嗎?”
我衝斯登堡眨巴了一下眼鏡,斯登堡雖然不太情願,但是可點了點頭。
哈斯破涕為笑:“真的?”
“那還有能有假!?這個婚禮呀,由公司給你們操辦,我和大家都給你們湊個份子。”我地話音未落,辦公室裡的眾人就齊口允諾。
哈斯高興得站起來連連向我致謝,我則把斯登堡拉過來,對這對小夫妻說道:“你們也準備準備,把新房收拾了,今天是9月5,婚禮呀,就在10號吧,你們沒有異議吧?”
“沒異議。”哈斯白了斯登堡一眼,笑著對我說道。
這場危急算是緩解了,斯登堡顫顫巍巍地跟在哈斯後面回家了,走的時候三步一回頭可憐巴巴地看著辦公室裡的人,模樣滑稽的很。
“沒想到呀沒想到,斯登堡這小子也有今天這樣的下場。哈哈。”都納爾摸著自己的下巴笑道。
“是呀,看他這幅慘樣,我都不想結婚了。”胖子在旁邊吐了吐舌頭。
“去去去,別瞎說,他要是不做壞事能這樣。我告訴你,人家比你忙這些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