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幾個字,我就笑了起來。
我笑的原因很簡單,就是這部電影,在歷史上,也是1927年投拍的,看來因為我,這幫傢伙的電影有可能都要提前一年問世了。
斯登堡的這部電影,在好萊塢電影史上和茂瑙的《日出》一樣,都獲得了巨大的成功,並且都在電影史上留下了印記。確切的說,斯登堡的這部電影,對於後世好萊塢的影響,比茂瑙的《日出》還要大,其中的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給銀幕上帶來了一種新的典型人物,那就是這個時候,在美國猖獗一時的走私酒酒精的匪徒。斯登堡把這些匪徒看成是現代社會中的英雄人物,在他的電影裡,他把他們塑造成向黑暗社會反抗的鬥士,裡面的這些“匪徒”,用開槍和綁票的方式來回答社會的不公,他們靠著暴力,向一個缺乏正義感的社會發起挑戰,變成了出類拔萃的話超人。在這部電影的結尾,男主角單槍匹馬和政府派來的軍警額頭,他在被圍困的房間裡完全的頑強的抵抗,直到最後被打死。
可以說,《底層社會》秉承了斯登堡的一向傳統:那種對於底層民眾的深切的關懷,對不公的社會的反抗和控訴,對於人性中閃光點的讚揚,對美好生活的追求,是不折不扣的佳作。
所以當我看到劇本的名字時,就已經做出了投拍的決心。
我從頭到尾地把《底層社會》的劇本看了一遍,除了極少部分歷史上的電影有出入的地方之外,其他都沒有什麼大的變動。
斯登堡看著我慢騰騰地翻開他的劇本,急得抓耳撓腮,一見我看完,馬上就巴巴地問道:“老闆,這劇本能投拍嗎?”
“能。”我把劇本遞給他。
“萬歲!”斯登堡頓時大叫了起來。
“老闆可真偏心。”都納爾在一旁大聲道。
我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說道:“你們是所有人
都放在這裡了,除了大衛沒有交劇本之外,一共五個納爾的《船員》,茂瑙的《日出》,斯蒂勒的《帝國旅館》,斯登堡的《底層社會》,還有羅伯特的紀錄片。我說一下具體的投拍計劃吧,茂瑙的《日出》和斯蒂勒的《帝國旅館》不需要多大的修改可以著手投拍了,具體需要多少成本,你們自己算一下然後報給我,都納爾的《船員》和斯登堡的《底層社會》屬於第二批次,你們多多籌劃,等茂瑙和斯蒂勒的電影一殺青公司裡騰出人手來你們就可是拍攝,至於羅伯特的紀錄片則另作處理,不限制時間,什麼時候有好的創意就什麼時候拍,呵呵,大家放心,以後呀,都會有拍片機會的,怎麼樣,有意見不?”
都納爾等人紛紛搖頭,表示沒有意見。
“好,那就準備去吧。”我笑了笑。
放手讓導演組的導演單獨拍片,成了夢工廠壯大的一個標誌,從這天起,夢工廠徹底告別了我挑大樑一幫人跟著我做下手的單打獨鬥的局面,由一支獨秀變成了百花齊放。
這個舉動不僅大大提高了導演組的積極性,也得到了雅塞爾等人的積極支援,畢竟隨著夢工廠影院系統的壯大和完善,我們也總不能大部分時間光放別人的電影。
而對於我來說,這樣的局面也是我樂意看到的,一方面把這些人單獨放出去鍛鍊,可以讓他們迅速成熟起來,另外一方面,我肩上的壓力也輕了不少。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後世的人一提起夢工廠就光想到我,我要夢工廠成為好萊塢知名大導演的培養基地。
把投拍的任務交待了下去,導演組的人就各自忙活了起來,尤其是茂瑙和斯蒂勒,他們倆的電影是第一批次,所以整天拿著劇本找我和格里菲斯等人商議該如何改進,而我也是每個劇本都提出自己的意見,結果比我自己寫劇本還要累。
這天,就在我累得都快吐血的時候,電話鈴響了,是格蘭特。
“安德烈,今晚在我家裡有個聚會,你來不來?”格蘭特笑道。
“聚會,什麼聚會?”我真想放鬆放鬆呢。
“我兒子13歲生日,請了不少人,基本上都是好萊塢的來?”格蘭特盛意拳拳。
“去,怎麼不去,我要是不去你還不會恨死我。放心吧,幾點呀?”我嘿嘿笑道。
“晚上七點。我等你。”格蘭特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忙活完了手頭的事情,我就換了套一幅然後下樓叫霍爾金娜送我去格蘭特家。
格蘭特家是一個小別墅,就是我們拍攝《色戒》時的取景地,到了門口經看見裡面***通明,人聲鼎沸。
一下車格蘭特就把我拉到了院子裡。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