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倫敦!要是能到那個懸在歐洲外面的鬼島上去,我們就直接去蘇格蘭了!”我肺都快氣炸了。
斯登堡伸出手指對這格里菲斯破口大罵:“你個老東西整天教訓這個不老實,那個不老實,我看整個夢工廠就你最不老實!”
“大衛,別玩了!會死人的!”都納爾捂著胸口,作心臟病發作的樣子。
格里菲斯看了看我們,愣了一下,哈哈大笑:“你們理解錯了,我說的這地方不是在英國。”
“拉倒吧!大衛,這世界上除了那個破島上有個叫倫敦的地方,還有什麼地方有?!”斯登堡一幅痛心疾首的樣子。
格里菲斯笑呵呵地指了指掛在牆上的地圖,在上面指了指。
我們大家圍了過去,見在地圖上,果然上面有個地方叫倫敦!
這個叫倫敦的城市,不是英國的首都,而是在加拿大。
美國東部,靠近芝加哥的地方,被人們稱為五大湖地區,其中休倫湖、伊利湖和安大略湖圍出了一個小小的半島,這個半島是整個加拿大的心臟。它的東北是首都太華,半島上有加拿大的兩個著名的城市,多倫多和哈密爾頓,在哈密爾頓的西南,就有個城市,叫倫敦。
“老闆,我沒有騙你吧。這個地方,之所以叫倫敦,就是因為它的地形地貌以及自然環境和那個破島上的倫敦極為相似,所以早期的一些移民思鄉心切就給它取了這麼個名字,周圍三個大湖環繞之下,這地方的氣候和英倫島差不多,充沛的雨水讓高地上長草依依,山谷、平原、縱橫交叉的溪流,對了,還有大片沒有被人破壞的原始森林,你就是從蘇格蘭抓一個人蒙上他的眼過來,在這個地方解下眼罩,他也絕對會認為自己還在家鄉的土地上!”格里菲斯對著地圖指指點點,越發的得意洋洋。
“大衛,你可立了大功!這地方離我們不遠,既省了成本又可以取得在英國本土取景的效果,還可以順道做個旅遊,不錯不錯!”我拍了拍格里菲斯的肩膀大大誇獎了一番。
老傢伙這回確實幫了我一個大忙。
“大衛,怎麼會讓你找到這麼個鬼地方呀?”斯登堡好奇地問道。
“是呀,你怎麼會發現的?”我也很想知道。
格里菲斯笑了笑:“你們不都認識皮採爾嗎,這地方是他告訴我的。”
“皮採爾!?他怎麼會知道這個地方?!”在我的印象裡,皮採爾就是典型的西部人,那種一生不願意離開自己的土地外出一步的人,他怎麼會跑到加拿大去。
格里菲斯長嘆一聲:“說來話長,當年我拍《黨同伐異》的時候,他是我的攝影師,為了取景,劇組裡的人沒少找地方,他被我派去了加拿大,不過沒有找到適合我們電影的景,沒想到了事隔這麼多年,這傢伙竟然派上了用場。”
《黨同伐異》是格里菲斯心頭永遠的痛,所以只要一提起它,老傢伙立馬就長吁短嘆起來。
“大衛,你告訴皮採爾,有空我一定請他吃飯!”我趕緊轉換話題。
“老闆這頓飯應該請,這幾天不光是大衛,我們幾個腿都跑細了!”斯登堡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神采奕奕。
“老闆,去帝國酒店還是羅馬假日?”格里菲斯笑道。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這兩個地方都很好。”一幫傢伙眼神頓時變得熱辣起來,可我下面的話,讓其他齊齊暈倒——“但是,為了省錢,還是福緣齋吧!”
當天晚上,為了慶祝取景成功,我帶著他們去了福緣齋。雖然一幫人對於我的摳門心懷不滿,可有的吃總比沒的吃強。
坐下來,陳老闆送上了選單,這幫傢伙就拼命點起菜來。
加上皮採爾,一共十幾個人,我原本覺得二十個菜就可以打發了,哪知道這幫傢伙不嫌累,光斯登堡這小子一口氣就點了八個。
“斯登堡,你點這麼多,能吃完嗎?!”我心疼道。
“老闆,你也太不紳士了,既然是請客,點什麼點多少,那是客人的事情,吃不完,吃不完看看也爽呀!”斯登堡根本不理睬我。
之後,時候不大,一張大圓桌就被放滿了。
“有酒不?”斯登堡問了問陳老闆。
雖說現在到處禁酒,可這酒反而氾濫成災,別的地方不說,好萊塢哪個像樣的酒店沒有私自偷藏的私酒,這也多虧了那些私酒販子,他們是風裡來雨裡去,洛杉磯碼頭每天晚上雷打不動地會有一艘艘偷運私酒的船來來往往,據說裡面就有我二哥的身影。
“想賺錢,就販私酒!”現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