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嗎不摸白天鵝反而去摸醜小鴨?”
這一番話說得娜塔麗婭面紅耳赤,小蹄子雖然表面還是一臉的瞋怒,但是眼神裡卻是化不開的甜蜜柔情。
“流氓!”娜塔麗婭走到門前,在門上輸了一串長長的數字,然後推開了門。
“進來吧,這裡就是我的辦公室,也是整個帝國酒店最私密方,從來就沒有男人進來過,你是第一個。”娜塔麗婭把門帶上,然後指了指房間對我漫不經心說道。
辦公室我是見過太多的了,什麼樣都見過,馬爾斯科洛夫這樣的好萊塢大老闆的辦公室,龐茂這樣的政府官員的辦公室,洛克希德這樣的商人的辦公室,我二哥鮑吉的黑社會老大辦公室,等等等等,這些辦公室,不管佈置得是多麼的奇形怪狀,不值得是多麼的金玉滿堂,從來都沒讓我皺一些眉頭,但是娜塔麗婭的這個辦公室,卻讓我一下子呆住了。
豪華!不,是奢!極端的奢!
僅僅一個辦公室,面積就至少在200個平米,上鋪著三層毯,最下面的是繡著金線的一暗紅色的波斯毯,中間的一層用羊毛和
成的純手工的阿拉伯紅毯,而最上面的一層,卻是著名的波希米亞刺繡毯,這樣的毯,在重量上可基本上與黃金等價,一些有錢人的家裡有個幾平米就很不錯了。她倒好,一口氣鋪了200平米。而且還是三層。
房間裡的所有傢俱都是純紅木,外面全部貼上了金箔,沙發、窗簾、桌布全是紅色的,用料都是世界最頂尖的,房間裡掛著的畫,都是倫勃朗、柯羅、魯本斯等人的真跡。而一些杯、碟,卻是上好的中國景德鎮瓷器。
這哪裡是一個辦公室,簡直就是一個用錢堆起來方。
“怎麼,是不是被我的這個辦公室震住了?”娜塔麗婭躺在那個誇大的沙發上,擺出了一個十分誘人的POSE。
我搖了搖頭:“沒。”
“那你為什麼愣住了?”娜塔麗婭伸手從旁邊的盤子裡拿了個櫻桃,然後張開那紅潤溫滑的嘴唇把櫻桃吞下,那姿勢,讓我不由得再次發呆。
“我那是在想一個問題呢。”我走到沙發旁邊,在娜塔麗婭的身旁坐了下來,扯開領帶。大大喝了一口水。
這一口水,讓內心的焦熱減退了不少。我長出了一口氣。
“什麼問題?”娜塔麗婭從後面抱住我,把頭枕在了我的大腿上。
她本來穿的衣服就少,這麼一抱著我,胸前那兩個豐滿的白鴿子緊緊壓在了我腰上,那份彈性,那份軟滑。加上從她的衣服上、頭髮上、身體上散發出來的不斷衝進我鼻子裡幽香,讓我之前的所有試圖壓制心頭慾火的舉動全部失去了意義。
“娜塔麗婭,你這樣我可是會犯錯誤的。”我低頭看著娜塔麗婭,惡狠狠說道。
娜塔麗婭似乎根本就不沒把我威脅放在眼裡,不但沒有放開我,反而變本加厲纏了上來。
“安德烈,你說柯立芝總統現在在幹嗎?”娜塔麗婭像蛇一樣上半身鑽進了我的懷裡。
“柯立芝在幹嗎?看你這問題問的,他還能在幹嗎?!我現在擔心等會怎麼把他拖下去。”我被娜塔麗婭搞得渾身像著了火一樣,便輕輕把她放在了沙發上,然後走到牆邊看那些牆上的名畫。
“這幅倫勃朗的自畫像一定還貴吧?人家一個博物館如果能擁有這麼一幅畫就大叫哈里路亞了。你倒好,那這樣的真跡放在房間裡當擺設。”我搖了搖頭。
娜塔麗婭從沙發上坐起來。嘟囓著嘴走到我的身邊,氣呼呼對那副畫道:“什麼名畫不名畫的,名畫就不是畫了?!是畫,當然就是供人擺設供人欣賞的,一幅這麼好的畫,如果被鎖在保險箱裡不見天日,那才是最大悲哀呢。”
娜塔麗婭這話雖然說得有些偏激,但是仔細琢磨琢磨,還真有一些道理。
“你要是喜歡,我叫霍爾金娜拿去放到你辦公室裡,好不?”娜塔麗婭從後面抱住了我,把臉貼在我的後背上,柔聲說道。
“放我辦公室裡!?你就繞了我吧。這樣名貴畫,我可掛不起,就是掛上了,估計用不了兩天就不翼而飛了,還是放在你這裡吧。再說了,我這樣一個男人辦公室裡要掛的話也應該掛一些漂亮女人的畫,掛這麼個老男人,天天這麼看著,那還不做噩夢。”我轉身就想動,卻被娜塔麗婭使勁拍了一下。
“別動,咱們就這樣說話!我一直就想這樣趴在你的背上聽你說話!”娜塔麗婭舒服趴在我的背上,彷彿睡著一般。
我們就這麼站著,誰也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