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再次微笑道:“秦王,哪有你這樣的,做不來就罰人家俸祿,這做詩又不是說話,張嘴就來。”
“含煙你別憐憫他們,他們本來就是靠這個吃飯的,連首詩都做不出來。本王不砸他們飯碗更待何時。”
“嘻嘻”顧含煙輕輕一扭楊柳纖腰,依著他笑道,“要論詩的影響力,有誰能比得上秦王您呢,秦王,不如你也題詩一首吧,這樣奴就不怕人家笑話自己的繡工了。”
美人軟語相求,芬芳襲人,那柔軟的香臀磨著秦牧的大腿根。心猿意馬的他一時沒把持住,連連應道:“好沒問題。”
“那秦王快題。”
秦牧先吻了她那動人的香腮一下,然後摟著她到書桌前,沾墨想了想。落筆題下一首歪詩:
聞卿居江南,
樓依楊柳岸。
千絲迷煙雨,
繡出雲外山。
**梨花落,
遙夜笛聲殘。
凝眸停皓腕。
念郎隔千江。
顧含煙反覆吟誦了兩遍,連聲贊好。“真的好嗎?”秦牧將她水一樣柔軟的嬌軀轉過來,輕吻著她唇道。顧含煙被吻住,只能含糊的“嗯!嗯!”兩聲。
她不嗯還好,這麼輕嗯聽起來倒象動情的呢喃,秦牧將她抵在桌邊,雙手沿著她的纖腰輕撫而上,輕巧地解開她上身的牡丹翠綠煙紗碧霞羅衣,隨著身上一涼,顧含煙不禁羞赧地哀求道:“秦王,別別在這裡”
“為什麼不能在這裡?”秦牧沿著她的唇一路吻下來,從那清冽的粉勁鎖骨,到幽香陣陣、雪膩如脂的胸前。
顧含煙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冰肌玉膚如染桃暈,渾身軟得幾乎站不住,皓腕高抬身宛轉,****聳羅衣,檀口之中無意識地輕喚著,“秦王”
秦牧伸手到她粉背之後,輕輕一拉,她那淺紫色的裹胸便如水般滑落,露出那徐隆漸起,擁雪成峰的一對玉山來,玉山形態挺翹,雞頭莫比,秋水為神白玉膚,顫顫酥香令人**,頂端竇小含泉,花翻露蒂,秦牧雙手握住後輕吻上去
“嗯”顧含煙發出一聲輕吟,玉體微顫,雙手撐著桌面,勉強穩住身體。
半掩的軒窗外,春風輕拂,一點月窺人,羞怯**。桌邊燭火輕搖,只有牆邊一座精美的西洋座鐘在嘀嗒作響。
一翻輕撫逗弄之下,顧含煙輕霞滿臉,玉顏如花,檀口之中不時壓抑不住逸出一聲呻吟,如夜鶯嬌啼,“秦王哦,不要在這裡,奴求你了,到床上去好嗎”
“不好。”秦牧卻是不理,輕輕掀起她那水仙散花綠葉裙,裡面的褻褲早被他退下,那細白渾圓的一雙**在燈下散發著瑩瑩肉光。
“可憐幽草澗邊生春潮帶雨晚來急”秦牧輕吟一句,顧含煙蓮心顫顫地輕呼一聲,“秦王!”羞得明眸緊閉,再也不敢看自己羞人的姿態。
秦牧讓她坐到桌邊,攬起她那雙**,對準那春潮帶雨的玉澗,虎腰向前輕輕一挺,“哦!”美人螓首頓時高高揚起,如同一隻中箭的天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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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487章 風起青萍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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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的捷報傳回,為京城的節日氣氛又增添了幾分喜慶,百姓口口相傳,還有人把馬六兩的傳奇故事編成戲曲上演,引上百姓爭相圍觀,馬六兩這個名字,一時響遍京城,風頭無二。
但實際上西南的局勢並不容樂觀,不出所料,在沐天波的邀請下,東籲國的他隆派了一萬大軍入滇,使雲南的形勢又變得複雜起來。
加上黔國公世鎮雲南,有強大的影響力,沙定洲一滅,楚雄以西又回到了沐天波的控制之中,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崔鋒率領入滇的人馬加起來才九千人,如何控制住楚雄以東這一大片地區都是個問題,秦牧不得不臨時召集內閣輔臣和六部尚書,重新商討西南的部署。
大家剛一落坐,何亮直接了當地說道:“秦王,眼下貴州與雲南的兵力太過單薄,貴州的水西安氏殘餘尚未完全剿清,烏江關又有劉文秀三萬大軍虎視眈眈,秦翼明與劉永志的人馬用以壓制劉文秀,不能再動。目前看來,只有從後軍大都督李定國所部,抽調人馬入黔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