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煙並不知道,基地還有派人暗中對祈斯進行打擊報復。
而祈斯在背後,默不作聲的解決掉了這些前來礙事的人。
兩人都有意瞞著對方,不願意讓對方看到自己最陰暗的一面。
半夜三更,黑色轎車慢慢滑進了幽靜的路段,直至一處莊嚴肅穆的門卡前才停了下來。
出示了身份證,又連撥了幾個電話,再次進行確認,才將這輛車放行進去。
車子行駛到一個位置就必須下來步行往裡走,四周都設有特殊的崗亭。
崗亭裡的人,靜靜地注視著從車裡出來的高大又矜貴的男人。
前來帶路的人與他交談了幾句,繼續往裡走進去,後面跟行的保鏢,不能再繼續跟著。
暫時關押室。
有人將昏昏欲睡的簡虞叫醒。
等她出來見到祈斯,那張臉就更是陰寒。
“我以為你會多忍幾天。”
祈斯就坐在對面,淡然看著簡虞:“山城沈家人來了。”
簡虞眯著眼盯住了他,沒開口說話。
“我不會給他們機會,而那裡面,將會是你的終身之所。”
“不會,”簡虞斬釘截鐵的說:“很快我就能出去,這地方困不住我,你也不會如願。”
“可以試試。”
“他們需要我的研究,你根本就沒辦法關住我,”她不會坐一輩子牢。
只要她手裡還有研究的技術,她還有基地!
祈斯的眼神變得又冷又沉,“我們不需要拿人來做研究的東西。”
霍然!
簡虞死盯住了祈斯,陰森森的問:“你知道了什麼?”
“我只知道,你在要我妻子的命,”祈斯緩緩傾身,“論能力,你比不過煙煙。”
簡虞的眼眸倏地大睜!
沈煙進研究院才多久,就直接拿出了兩個研究成果,還是在碾壓她的基礎上做出來的成績!
無疑就是在狠狠的甩簡虞的巴掌。
所以每當想起這件事,簡虞就異常的惱怒。
“沈煙是個偷盜者!她偷了我們的東西,是要受到國際處罰的,只要我能從這裡出去,定不會給你們反擊的機會。”她就不該慢下來陪他們玩,應該直接將這兩人摁死!
“輸了就是輸了,再怎麼汙衊她,她的成功一樣受人敬仰!而你簡博士的研究,只能走陰暗的捷徑,上不得檯面。”
沈煙不是在偷,她只是在拿回屬於她自己的東西罷了。
想到沈煙承受過的那些痛苦,祈斯的心疼得窒息,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掐死,但如此太過便宜她了。
她就該跟著承受一下沈煙經歷的痛苦!
祈斯的一字一句,都是一針見血!
堵得簡虞心口難受得想要梗過去。
從祈斯的字句裡,簡虞似乎捕捉到了什麼,但很快又散去,再也尋不著。
祈斯抬手看了眼腕錶的時間,站了起來:“簡博士,我會傾盡我所能,將你們送去該待的地方。你們女兒曾經所承受過的一切,做為父母,也該親身感受一下,不然你們永遠不知道那是什麼滋味。”
“你知道什麼,為研究做貢獻,那是她的榮幸。她是我的女兒,我有權決定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命!”簡虞死盯著祈斯,咬牙脫口說出了這麼一句。
因為內心這麼認為,所以有些話也能隨便脫口而出。
祈斯額頭青筋突突跳起,漆黑如夜的眼底,是森然的濤天怒火。
“砰!”
長腿踹了出去。
橫在前面的桌子遽然朝簡虞夾去。
簡虞往後退,是牆。
簡虞驚了下,隨即就出手擋住了夾過來的桌子。
祈斯像暴怒的森冷黑獅,生生將前面鐵筐架的桌子踹彎了,同一時,將簡虞打得一臉扭曲。
門被推開,湧進好幾人,將暴怒的男人架開。
而下一秒,還在暴怒的男人突然收住了全部出擊的動作,俊臉冷得布了層厚重的冰霜。
隨即有人對他進行了嚴厲的警告,雖然簡虞這個人身上有諸多不利的證據,但沒有真正的查清楚,就不能完全定了她的罪。
祈斯這樣突然動手,已經壞了規矩。
“那個榮幸,我會讓你切身感受到,簡博士。”
祈斯冰冷的聲音落下,繞過其他人,從門口離開了。
簡虞盯著祈斯離開的身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