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就破。
張語他們此時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場面了。
就,就很魔幻!
明明該生氣的人反而不敢發作,被老婆捏得死死的,救命!這真是那個祈氏掌權人嗎。
此時,張語他們看祈斯的眼神,變得有些怪異。
沈煙等祈斯用完飯,跟謝煊他們打了聲招呼,就被祈斯有些火燎火急的牽走了。
三人在包間裡面面相覷。
“沈煙應該是沒事了。”溫言鬆了口氣說道。
“豈止沒事,看看姓祈的,都被她拿捏成什麼樣子了?看著兇巴巴的,沈煙一句話就讓他矮了半截身。”張語放鬆了身體,往椅子後面一靠。
謝煊無奈地搖了搖頭:“那也是在沈煙的面前,換個人試試看。”
張語摸了摸鼻子,端正了身形:“有沈煙在,他不會找你麻煩。我看他們平時就膩膩歪歪的,鬧出這種事,雖說是莫須有的,可吃起醋來的男人比女人還不可理喻。你最近最好是不要聯絡沈煙了,有她在的場合,你也得注意一下。”
謝煊卻笑道:“不可避免接觸的場合,我也沒辦法,醋死這個男人,與我無關。”
張語和溫言聞言,嘴角一抽。
謝煊這是不怕死啊。
張語跟溫言對視一眼,都下意識的捱到了一起,離謝煊遠點。
謝煊眉一挑。
另一邊。
沈煙被拐進了酒店,按到了柔軟的床榻上,有些懵:“你不是來接我回家嗎?”
祈斯解開了衣釦子,眼神像餓狼一樣盯著沈煙,曲起一邊的膝蓋到床上,身形微傾,嗓音暗啞:“你跟其他男人傳了緋聞,煙煙,你就不擔心我會難受嗎。”
“……”
欲要起身的沈煙什麼拒絕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煙煙,我心裡難受。”
他拿起沈煙的手放在心臟處,讓她感受一下他“心碎”的震動。
沈煙:“……”
他俯身在她耳邊作亂,“煙煙,你答應過我要遠離身邊的男人。”
沈菸嘴角一抽:“祈先生是打算囚我在一方之地,連朋友都不要交嗎?”
祈斯低著聲,帶著些悶悶的道:“交友要注意分寸。”
沈煙不由得笑了,“祈先生確定要在這些上面浪費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