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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鬥蟲場紛爭 “你能來得,我卻來不得嗎……

大痦子男人意會到了賀的提醒。

“呦,這丫頭真是眼熟。怎麼?上午還在大傢伙跟前哭窮,現在就卷著錢來賭了?你莫不是想借著賭錢回你賣饅頭的本吧?”伍德沒精打采的眼中驟放光,就像是在狼群裡見了兔子。

“據我所知這是公開的場子,你能來得,我卻來不得嗎?”

孟飛鸞知道對於這類人,忍氣吞聲只長他人威風。再說,她體力不佳但身手尚在,不至於怕這樣一副被酒肉貪慾掏空了的身子:“比起我,你才更不該來這兒。看你的樣子今日是已將錢輸乾淨了吧,跟我大伯、三叔兩個孬貨混在一起,多半也是個事事求著家裡的窩囊廢!”

在賭場揭短嘲人輸錢倒是常有,可被一黃毛丫頭當眾叫做窩囊廢叫他受了奇恥大辱。

“好毒的一張嘴,爺爺我今日將你打了,你看看又誰能替你找回場子!”

伍德一雙三角眼愣是睜圓了,邊說邊兩步衝上前來,掄圓了膀子將拳頭朝飛鸞的腦袋招呼。

進攻最忌諱倉促蠻勇,看似來勢洶洶,實則暴露意圖和行動路線。

孟飛鸞沒想著跟他動手,定睛看準那拳頭揮來的軌跡,閃身後攀住對方的手腕順勢一帶。

眾人沒看清這丫頭用了什麼手法,就見伍德跟麻袋似地飛出去一段路,前胸磕在了半身大的石塊上,“哎呦”叫喚個不停。

“我沒上手,是他不當心跌在地上。”孟飛鸞也作驚訝狀,冷眼看著伍德臭蟲般趴在地上半天沒能爬起來。

“你這下賤丫頭,我就不信這個邪!”伍德只覺胸口悶痛,明日多半會青紫一大塊,而此刻身體上的疼痛倒是其次,心中被羞辱的感覺更叫他火冒三丈。

情緒激烈之下,他一骨碌爬起來,更加不管不顧地朝孟飛鸞撲過去。

就在飛鸞準備再次借力閃開時,一道聲音打斷了這廂的吵鬧,也讓伍德腳步一頓,回神後腿軟,差點跪坐到地上。

“做什麼呢?都說過幾遍了,場子裡不許鬥毆,違者不得再入。”

講話的正是主座上的疤臉男人,孟飛鸞前世手底下的兵。

他踱步過來,語調平平而不威自怒——要不是孟飛鸞知道此人的底細,多半也會被他這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騙了去。

“哎,方爺,是這小丫頭在場子裡轉悠不花錢,還出言不遜,罵兄弟們是扶不上牆的窩囊廢——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啊。”伍德直起身子,不敢與刀疤臉對視,一張嘴慌忙將什麼屎盆子都往孟飛鸞頭上扣。

“方爺,我與我哥恰巧路過來瞧個熱鬧,此人出言侮辱我二人,沒說兩句就動起手來,嚇人得很。”孟飛鸞也不吃這啞巴虧,隨即回道。

這姓方的前世本事不夠,沒能留在她軍營中,訓練幾輪後就定下了火頭軍的去處,孟飛鸞甚至連他的姓氏都記不起來。

這輩子卻要跟混混一起敬他一聲“爺”,孟飛鸞叫得彆扭極了。

雙方各執一詞,嘴上的得失無